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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兰德:我名塔兰德。
塔兰德:是公爵艾尔兰的大女儿。
塔兰德:以下,是我的自叙。
我叫塔兰德。
从如今的名义上应该是父亲的大女儿。
但如若算上搏杀失败的兄弟姐妹们,也只堪堪排上第五。
前四位,皆被那个人所用计谋所杀。
很可笑是吧,整整四位在父亲从小的训练中居然还抵不上一个人?
但事实已然如此,血腥搏杀中与阴谋算计在那人眼里不值一提,她甚至不敢叫他一声弟弟。
有一位变态的父亲,儿女们的心理也逐渐扭曲,我们都是这样。
在父亲从不同姨娘房里出来的每一个早上,他们都在暗中期待。
期待自己有一位对手,期待对手成年后算计他的每一次快感。
但这些在碰见那人的一瞬间就水逆退散,不复存在。
她甚至还记得,在多年前的一个下午。
华贵建筑耸立于小溪边,哗啦啦的水流永不停息,那一次,是父亲兴致来时带他们所有人来到远方游玩的场景。
说是游玩,也不妨算是新场景下的考验,在场的除了父亲和姨娘们,便只剩下他们这些成年的或未成年孩子。
长辈安然端坐,举杯取乐,冷眼旁观孩子们的搏杀。
无人锋芒毕露,其乐融融的表面是诡谲莫测的风云。
她那时虽小,但心思已然成熟,表面上躺在别处所谓“贵妃椅”,装作闭目小憩,精神却是提升到了极点。
“五妹。”一位略微比她年长的男子走过来,手中举着红酒,一脸慵懒道,“怎么不和他们聊聊天。”
无人回答,男子也不恼,反倒自顾自道,“不过不聊也好,一个二个都不是省心的家伙。”
她处的位置,阴凉避光,可谓是偷懒的好地方,不过可惜,这唯一一点的地方还被塔兰德霸占了。
她心知面前的家伙短时间内也不会走了,便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挑眉疑惑道,“三哥,你怎么在这。”
三哥目光眺望远方,没看她,却又在塔兰德意欲朝他看的地方看过去时,扯回了她的目光,“刚来不久,怎么,打扰了?”
他们这一代人就没有长得丑的。三哥生的俊朗文雅,他嘴角上扬,端的是翩翩有礼少年郎。
待三哥离去,她才把视线投过去。
这一望,就让她瞳孔骤然放大。
被鲜血染红的草坪上,躺着一道人影,至于是谁,她早已记不清了。
毕竟,在那一天,被“淘汰”出局的人可不算少。
也许是仍残留些许天真的十八弟?
亦或是心狠手辣的二姐。
但毫无疑问,他们早已成为只能在回忆里出现的人物。
唯一记忆犹新的是那个恶魔熟练的刀法下令她也惊心不已的手段,那嘴角挂着的漫不禁心的微笑,以及最后看她的深深一眼。
塔兰德明白了。
她将奈克尔作为了榜样,学习他的习惯作风以求自己的活命。
她并不运筹帷幄,也不机敏过人,但偏偏是她,就走到了更远的路程。
奈克尔的唯一弱点是他的妹妹-慕酒,但不愧是他的妹妹吗,手段计谋也不承多让。
他因为妹妹而甘愿赴死。
但塔兰德不一样。
她不会允许自己有弱点。
哪怕是她的亲生母亲。
或许在外人看来的她,心性薄凉,视人命于草芥。
她认。
说她三观不正也好,说她不孝亲敬老也罢,这里长大的孩子,有谁是三观完整的呢?
凭什么。
她自幼便被作为养蛊王的方法长大,在此期间的痛苦与悲凉又有谁能看到?
世界以痛吻我,我又为何要报之以歌?
她曾多次想要逃离,但换来的只有更加残酷的对局。
终于,她放弃了。
结束这一切吧,被“淘汰”也好,别人赢取也罢。
幸好,一切都结束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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