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走........,爸爸,不要留下我一个人,不要走..........不要!”凌兰在自己撕心裂肺的梦话中惊醒,起床望着外面明晃晃的月亮,有些失神。
父亲去世了,什么也没有了,所有的牵挂都在那场莫名其妙的火里消失了,或许心里只剩下期待了吧。
望着外面,绽放着的,晶光璀璨的玫瑰,一遍一遍的自问“真相于你而言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你的生活就要在这样的追寻中消逝吗?”
凌兰提着行李箱,走在碎石铺砌的路上,很坦然,没有一丝留恋。
“索菲娅先生,不是不想当面辞别,只是,萍水相逢又何须多言。”
“父亲,原谅女儿吧。”真相有时在生活的面前,并不那么重要。
风吹来淡淡的花香,隐约听到一些淅淅索索的声响。回头,只见到一缕银光,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而睁开眼的那一瞬:
一只当在前面的手,血液顺着刀刃滴落在地上,一滴,一滴……
“索菲娅先生!”凌兰有些不敢相信。
“嗯。”暝只淡淡的回了一句。
“你......你受伤了。”凌兰有些焦虑,血液就像那伦红月,恐惧,流动……
“嗯~不跑了吗?”暝感觉有些好笑,明明是要走的现在却停了下来。
“能不说这个吗?还是说在你的眼睛里,受伤是一件很小的事,生命可以无所谓的消逝?”凌兰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她已经经历了父亲的离开,她的心难以接受又一个生命消失在眼前,或许她病了。
凌兰蹲在地上深吸了几口气,平复着心情。
暝看着凌兰,他读到了她的心情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只能用没有受伤的手,抚着凌兰的肩头。
凌兰缓缓的站起来,冷静的说“先处理伤口吧。”拽着暝回了别墅。
“易管家,麻烦你把急救箱拿来。”凌兰擦掉了眼角不小心流出的泪,一个劲的对自己说:
“安静一点,冷静一点,现在的你是个医生。”
凌兰用绷带先缠住暝的手腕。然后让他吃了止血的药。眨了眨眼睛。“伤口太大了,要缝一下。”
暝点了点头,同意了。
为了减轻疼痛,凌兰给暝打了一些麻药。暝有些不悦,皱了眉。
“怎么了,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没事。”
看是缝合伤口,每一针都是那样的谨慎,小心。
暝注视着凌兰,感受着彼此肌肤接触,带来的感觉,温暖,轻柔还有很淡的兰香。
当最后一针缝完后,凌兰大大的舒了一口气。“缝完了。”
易管家还想说什么,却被暝用耳语制止了。
“现在要上药了,可能有点痛,忍耐一下。”很小心的上药,汗水在她的额头,结成了水珠。因为专注她没能看见暝的微笑。暝只是忽然觉的,“她可能没有全部忘记吧。”
包完纱布,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最后,还不忘在暝的伤口上,吹上几下。
“这样,你的痛就会轻一些,很灵的。”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点点星光。暝有些失神。
“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感觉”暝淡淡的回答。
“没感觉...........,可能是麻药打多了吧。”凌兰此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她的头脑很清醒,她知道刚刚是她失态了。
凌兰倒了杯水给暝,“你先喝口水,休息一下吧。”
暝却微笑着把水推给了凌兰。
“不应该是,凌医生,休息吗?”顺势来到了凌兰的耳边。
“我……”凌兰的耳根红了。
这么不禁逗啊,暝暗笑。
“下一次,不要再惹麻烦了。”一句很冲的话却让他说的那么温柔。说完暝就回了房间,刚刚只是一下轻微的接触,他就有些忍不住了,那夜的感觉一直在他的牙尖徘徊:
细腻,爽朗,血液间的滑润,甜美,还有淡淡的兰香……
“许久未见,真是难忍啊。”暝有些自嘲的说,他有些自我厌恶,明明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可感觉还是那么清晰,冲动。
“彭!”房门关上了,凌兰却有些担心,作为一个医生的本能,让她考虑伤口会不会感染。还有一些突然想到的,其他的事情。
“易先生,他是吸血鬼,伤口会自己愈合,我是不是做了一件多余的事?”
“并没有,即使是吸血鬼伤口也需要医生来照看,凌小姐多虑了。”易管家肯定的说。
凌兰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
“手机,手机,易先生看见我的手机了吗?”凌兰的大脑一阵短路。
“是这个吗?”易管家拿出一个银白色的小东西。“手机,很重要吗?”
“嗯,因为我在等我男朋友的电话。”凌兰看着手里的东西很珍视,这是她唯一的期待了。
夜,在热闹中渐渐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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