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推开被子,看到晨曦的暖阳,心里也温暖了不少。
“易先生,早。”凌兰礼貌的打着招呼。
“凌小姐,早上好。少爷,在花园。”易管家说。
“少爷?暝吗?我,并不找他。”
“哦,少爷在花园里弹钢琴,说告诉凌小姐了。”凌兰一头雾水。
“没有啊,没……”蓦的看到一只纸鹤,躺在床头柜上,拆开只见:花园,等你。
四个字简短,而毫无头绪。看上面有很多折痕,应该是很久才折成的吧。不过他什么时候来过了呢?
“易先生,我还有一件事可能要麻烦你,就是我父亲的葬礼……”凌兰慢慢的说。
易管家官方回答“你的父亲身份尊贵,葬礼少爷会看着办的。”
留在这里已经很麻烦暝了,现在却依旧给他带来了烦恼。凌兰感到一丝愧疚。
凌兰按照易管家的指示,走进了花园,白白的水雾,弥漫在空气中,淡淡的花香间,迷离着几只蝴蝶,白色的玫瑰花,优雅的摇曳着,隐约听到几个音符。
雾渐渐散去,一双修长的手在黑白间,拨动,跳跃,一音,一符,清晰又陌生,白色的西装,衬着平淡的微笑,这让凌兰想起了与爵的,初见:
那是一个艺术节,他在台上弹着钢琴,也是这首曲子——《孤独的爱》。
他的才华让他如星光一般璀璨,而凌兰却一脸不高兴的走上台,那首曲子是凌兰作的,凌兰认为他抄袭她的作品。
就在凌兰开口前,他却先出声了。
“这首曲子,是这位美丽的小姐作的。”还未等凌兰反应过来,他又接着说“这位美丽的小姐,我喜欢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吗?”面对他的微笑,观众的起哄,凌兰无奈的答应了,但也自此,无法自拔,他真的很好,凌兰,爱上他了。
凌兰看着眼前的暝,帅,冷,却又心思细腻,懂音律,应该会找到一个与他相配的人吧。
暝停了手中的钢琴。
“兰,好听吗?”
“好听,暝也听过这首曲子吗?”
”嗯。“
凌兰看到暝的眼眸变得暗淡。
“这是一首表达爱慕的曲子,爱,在兰看来是什么样的。”暝问。
“我……也不知道。或许跟亲情一样吧。”凌兰略有忧伤的说。
暝本打算还说些什么,却被凌兰的惊呼声打断了。
“你的手流血了!”
“你弹什么啊,伤口裂开了。”凌兰一边紧急的处理伤口,一边唠叨个不停,真是一个很不听话的病人。
“兰,好像很在乎我。”暝用手指勾起了凌兰的长发。一时让凌兰晃了神。
“暝不也一样,在这段时间里帮助着我吗?”见暝不说话,凌兰又接着说
“虽然我不明白,暝为什么这么做,但我能感觉暝的善心,谢谢。”说完又低下头继续工作。
暝的手指从发尖滑落到了脖颈。
“你脖颈的伤,是我弄的,注意到了吗?”目光柔和,又有一丝忧伤从血瞳里传了出来。
“看到了,但伤口不大,也不会感染。”凌兰微笑着说,或许这个伤口曾让凌兰有些生气,但在这段时间的照顾里,一切都显得不重要了。
“比起我的善意,兰的更为可贵。”暝说完便离开了。
忧郁的背影映照出血统的高贵,与背后的寂寞。
英国,澜海公寓。
一个穿着红色高跟鞋,红纱白底裙的女人,出现在一个对她来说,完全陌生的领域。
“苏,你不是在“镜”住的挺好吗,干嘛来这破地方啊?”旁边一个同样风韵万千的男人说。
“修,这是在抱怨吗?”
“嗯~,没有,出来好,太阳这么温暖,刚好展展身子骨。”见苏不言又语“在棺材里睡了那么久,连骨头都麻了。”
“行了,干正事。”苏一句话就让修闭上了嘴。
“苏,是在找东西吗?”看到苏翻来翻去。
“找人,或者说是气息。”苏解释道。
修收起了往日的放荡。认真的帮苏找了起来。
床铺,桌柜,卧室,客厅,洗手间,地毯下面……
一会儿后。
“苏,这里被清理的很干净。”
“嗯,应该是走了吧。”算算时间,离凌兰去樱花巷,已经过去了4天,再不去见索菲娅家族的后人,怕是会有麻烦。
英国,柏莱机场。
黑色的西服,俊挺的身材,脖间打了一个漂亮的领带,光彩夺目,这就是爵,无论在哪儿,他都是焦点。
“你要去日本。”旁边一个女人问。
“嗯。”爵有些敷衍。
“那里很危险。”女人提醒。
“林敏,你问的多了。”女人不在问了,她的穿搭很随意,一件白裙子,一根丝带,她把自己弄成这样,也是因为这个男人喜欢这种样子。而她并不知道,这是另一个女人的喜好。
飞机上,爵用手抚摸着一张照片,那是凌兰16岁生日那天,他亲手照的,也是那天,他离开了,四年了,时间会冲淡感情,他不知道,她是否还在等他,却感觉到,彼此的疏远,与无时无刻的在乎,他真的怕,再等,他就牵不到那个小丫头了。
日本,樱花巷。
暝看着,来来往往的云,抿了一口酒,察觉到一丝不可追的气息,修罗门一族的后人到了。
但他没有一丝表情变化,只是在想:“她真的不记得了吗?”
情是一根断了的风筝线,续不上了,但彼此间的信任与记忆却无处不在,往事已成风,不可追忆,但谁又是谁的影子呢?
爱情与缘分或许在初始的结点,就已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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