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阳光照进窗户,凌兰起床,望着。
暝依旧在床上睡着,这些天,他很累,但为了一些事情,他不得不保存实力。
凌兰看着暝的睡颜,微笑着,她没有想过,哥哥有一天真的会和她在一起,真的,以前只敢想想的事,现在却真的是这样。
轻轻的吻了一下暝的脸颊。
暝皱了皱眉头,醒了过来,“兰。”
凌兰“嗯,我今天要出去一下。”
暝“去什么地方?”
凌兰“去花店辞职。”
凌兰“我离开好久了,再不去,店长要生气了。”
暝轻轻啄了一下凌兰的唇,“早点回来,我等你。”
凌兰“嗯。”
清晨的风吹拂着街道里的花,每一个行人都是那样匆匆的走过。
forever花店。
星野源樱,如旧打理着花店里的花。今天,来了一批白色的玫瑰。
羽柴昕子喝着一杯咖啡,坐在店里的桌子上,慢悠悠的摇着玉腿,好像在等人。
或者说,是真的在等人,她知道,凌兰今天会来。
花店的门开了,凌兰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一双白色高跟鞋,手上戴着玫瑰手镯。
凌兰“店长。”
羽柴昕子“嗯,看来你嫁了一个很有钱的人啊。”
凌兰把戴着手镯的手,藏到背后。
凌兰“没有。店长。”
羽柴昕子一笑,“别叫店长了,你应该叫我姑。”
凌兰愣住了。
羽柴昕子则自然很多,“你嫁的人,是我的儿子。虽然,我只是他的义母。”说完这句话,抿了一口咖啡。
羽柴昕子的眼睛看着杯子。
凌兰“嗯。那您也是……”
羽柴昕子温柔的笑着“如你所想。”
羽柴昕子“我的出身原是鬼族中的贵族,只是这些年落寞了。”
凌兰“不好意思。”
羽柴昕子,摇了摇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羽柴昕子“孩子,你是来做什么的?”
凌兰“嗯……我是来辞职的。”
羽柴昕子“这么快就要去度蜜月了吗?打算去什么地方?”
凌兰“不是,我只是想回去陪陪哥哥。”
羽柴昕子“嗯。不过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
羽柴昕子“为什么没有通知我,还是说,暝,他不愿意我出现在他的婚礼上。”
凌兰“没有的,我们没有举办婚礼。”
羽柴昕子“那这戒指是?”
凌兰“暝给我的,我们说好,不办婚礼。”
羽柴昕子“嗯。我还以为他不愿意通知我。是我多想了。”
羽柴昕子“他过的好吗?”
凌兰“嗯。哥哥他,过得很好。”
羽柴昕子笑了笑,“能陪我坐一会儿吗?”
凌兰点了点头,“可以。”
时间在沙漏里,渐渐流失,钟表慢慢走过。
星野源樱,好奇的拉着凌兰,问东问西。
星野源樱“凌兰,你现在好贵气啊。”
凌兰“没有。”这些是她小时候或者更久之前的东西,真的,算不成是贵气,只能说,在人类的眼睛里,这些可能很贵吧。
星野源樱“你嫁的丈夫对你好吗?你嫁的人是之前来店里接你的哪位先生吗?”
凌兰沉默了一下“我丈夫对我很好,但他不是之前你见过的那个人。”
星野源樱“哦。不过,我也要快要嫁人了。”
凌兰“真的?”
星野源樱“嗯。不过现在好紧张,我总是觉得,会那里做的不好,让他讨厌我。”
凌兰“不会的。真正爱你的人,会包容你的所有。”哥哥,就是那样。
樱花巷。
暝起身,穿了一件,黑色的绣花和服。带着一把佩刀,坐在正对门的客厅里。
易管家站在他的身旁。
易管家“少爷,他真的回来吗?”
暝“这是一个机会,也是他唯一的机会,他,一定会来。”
暝“或者给我找点麻烦。”
天空,渐渐出现夕阳,又渐渐消散。一轮红色的圆月挂在天边。
今天是月食之日。
暝的血瞳,颜色很深沉。凌兰不在,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他希望,她可以走的远远的,不要参与这场战争。
苏与修,在花园里。
苏画着法阵,加固了樱花巷的结界。修在一旁坐着。
苏看着紧闭双眼的修,走过去。划破自己的手指,递到他的唇边。
修闻到了血液的气息,却把头扭向了另一边,“不要。”
苏“忍着很痛苦的。”
修“我不能伤害你。”
紫瞳与金瞳之间的情意,显露无疑。
苏“嗯。”倒头在修的怀里。她信任他,她爱他。可现在,她心疼了。
不远处的月色下,一匹一匹的幻狼,开始出现。蓝紫色的毛发,在红色的月光下,格外显眼。
一瞬之间,穿过了樱花巷的结界,没有破坏结界,如同相融了一般。
苏闻声,起身,一扇起风。修也强打起精神。
两人对视一笑,战争正式开始了。
一匹一匹的狼,重进了樱花巷。
爵穿着黑色的斗篷,在不远处看着。他要等到对方筋疲力尽之时,再出手。月食,对他也有不小的影响。
forever花店。
凌兰站在店门口,望着那轮圆月,这月亮跟爸爸去世那天的,一样。
羽柴昕子“凌兰,今天就不要回去了。”
羽柴昕子“太晚了。”
凌兰焦急“可哥哥还在家里等我。”
羽柴昕子反问了一句“你当真要回去。”
凌兰“嗯。”
羽柴昕子“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吸血。”
凌兰一开始,还没有这个感觉,但经她这么一说,还真是。凌兰用手抚着自己的喉管,竟然真的想,如此饥渴。
羽柴昕子“月食之日,对我们多多少少,都有影响,等级越高,影响越大。”
羽柴昕子“你现在的感觉,就是暝的感觉,他很爱你,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出现在他的眼前,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
凌兰看着羽柴昕子,想了想,的确如此。
羽柴昕子“而且,今夜,他会很虚弱。”
凌兰“虚弱?”
羽柴昕子“他的等级,可是我们之中,最高的。”语气充满了自嘲。
星野源樱突然跑了进来。
星野源樱“有狼,有狼!!!”
凌兰“那里有狼?”
星野源樱语无伦次,“我刚出去,还没到家,就看到了狼,它,它在咬人,我就跑回来了。”
羽柴昕子“凌兰,把门关上。”平常她可以静待,只是如今,她不宜出手。
凌兰跑出去,把门从外面锁死。
羽柴昕子“凌兰?”
凌兰“我已经失去了爸爸,不能再失去哥哥了 。”
凌兰“他已经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凌兰迈着坚定的步伐跑回了樱花巷。
玫瑰花散落一地。暝依着刀,强撑着。刚刚被斩杀的狼,又重生了。
暝用手扶着凌兰的脸颊,“为什么又回来了?回来的这么早。”
凌兰“你不是让我早点回来吗?。”
凌兰“你说你会等我。”
暝苦笑着,“早知道,就不那么说了。”
一刀挥过,斩杀了凌兰身后的狼。
暝看着越来越多的狼,真是头疼。偏偏在这个时候。最差的时间。
暝对凌兰说“躲在我的身后。”
凌兰则是轻轻拉住他的手,“让我来,信我。”
暝轻轻微笑,站在凌兰的身后,做她的盾牌。
凌兰咬破手指,画了一个血阵。血红色的五角阵芒,融化了所有的狼匹。
凌兰“这些狼都是巫术幻化的。”
苏和修被狼群逼迫,与凌兰和暝,走到了一起。
凌兰“苏,帮我。”声音很沙哑,也很虚弱的。她拥有一半的鬼族血统,月食对她也有不小的影响。
苏见状,摘下自己的紫苏钗子,绘了一个同样的法阵。
两阵合二为一。一瞬之间,狼群化为乌有。
小松松,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只不过,它变了,是一只大号松鼠。
小松松“我来了。”
一脚下去,碾死了不少。
狼群,在不断的死亡中,重生,又死亡,最后,退却了。
小松松“胜利了!!!”
苏一脚把它踹回了原型。
苏“早干嘛去了?嗯⊙∀⊙!”
小松松一脸无辜,“我睡着了嘛。”昨天偷喝了一瓶红酒,结果,就…………
凌兰扶过暝,“还好吗?”
暝“我没事。你呢?”
凌兰摇了摇头“我也没事。”暝心疼的抚过凌兰的额头,抱着她,“我不应该让你看到这些的。”
凌兰握住暝的手,有些自嘲的说“难道你想让我在出事之后出现吗?在你出事之后再回来吗?”
暝“我不想让你受伤,只是这样。”
凌兰微笑着“我已经失去父亲,不能再失去你,哥哥,你对我很重要。”
苏悄悄看了一眼,又看向了修,修挂了彩。脸上,身上也有血迹。苏把修带到了别处。
凌兰与暝,进了房间。
凌兰“把你的衣服脱了。”
暝尴尬的说“你做什么?”
凌兰上手,撕掉了暝的衣服,果然,如她所料,暝受伤了。他的背满是抓痕。
凌兰“痛吗?”
暝“没关系。”他的笑容很僵硬,他感觉的到自己想要的,越来越强烈,饥渴感。凌兰的血液,很香醇。
暝“兰,你能出去吗?”
凌兰“不能。”
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暝“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凌兰“知道。我的血,是不是会让你身上的伤好很多。”
暝很坚定,“兰,你先出去。”
凌兰掀下了自己的肩带,露出锁骨。静脉血管,在暝的眼睛里,清晰可见。欲望感,再次加重,但他不想那么做,这是他妹妹,他妹妹啊。
他最珍重的人,他不想伤害凌兰。
凌兰慢慢靠近。
暝“兰,不要这样。”
凌兰“可我想让你好起来。”
凌兰“抱歉,是我回来的晚了。”
又一次的走进,暝最后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把凌兰压在床上,咬了她的脖颈。
短暂的吸吮过后,暝强制自己清醒,吻住了凌兰的唇。
凌兰在他的口腔里,尝到了自己的血,他没喝。暝的泪落在凌兰的脸上,顺着凌兰的眼角,划了下去。
“哥哥,我把我给你,是我愿意的。”
“别哭。”
暝听到了凌兰的话,那些曾经欲望,一点一点的走了出来,他开始想其他的一些东西。他的手开始在凌兰的身上游走。
暝“兰,我很爱你,我的爱早已超过了亲情。”
他把每一个字都咬得很清晰,凌兰轻轻的回了一句“我知道。”
凌兰“我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告诉你,我爱你。”
凌兰“哥哥,你觉得我想的还只是亲情吗?”
凌兰的手指擦去了暝眼角的泪,轻轻的吻住了暝的唇,连衣裙的肩带被凌兰扯开了。
暝“不是很喜欢这件裙子吗?”
凌兰“你觉得现在重要吗?”暝笑了。
暝慢慢的靠近,手划过凌兰的锁骨,吻着她的眼角,她的脸颊,他尽力的克制,他不想弄伤凌兰。 他吻遍了,他想象的每一个地方,凌兰的背,真的很美。
血红的月色渐渐消释,留下了清冷的月光,照耀着赤身裸体的两个人。
夜在激情里,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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