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过后的第四天,便是白铃的生日。
白铃心事重重,四点多便爬起床在窗台上发呆了。
他捋了一下思路,有点担心的警惕从心里升起。
白家要把他弄回去,然后专门办了这场比赛,派了白倪当负责人,然后还说专门来看,实则是为了借机看白铃,然后跟他说一些话。
要说点什么,白铃不知道,但总之不会是好话。
为了让白倪当之无愧,提前好几年就开始让白倪搅和这个圈子,白家也是辛苦。
不仅如此,白家还专门给白铃通个风,给他寄那打邮票,还派的白缙,唉。
白铃快疯了。
他头痛一会儿,忽然想到簪姨。
是簪姨接的包裹,她做菜的围裙上别着他给的别针。不清楚她是什么时候接的,他有点慌。
踮脚轻轻走出房间,悄无声息的拿出监控存盘回到房里,反锁上门,犹豫一秒,又反锁了三层。
他的门被自己改装过,一层明锁,三层暗锁,俱是跟门一样颜色的稀奇玩意,得一顿摸索才感觉得到锁的形状。
白铃倒是轻车熟路。
他锁过太多次了。
默默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白铃发了会儿呆,打开了监控录像。
他紧张的快进,看到簪姨开门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到白缙两眼发光的盯着他的别针的时候,他牙齿已经咬的咯吱咯吱响了。
白家。
真没良心。
他不记得白缙是什么身份和名字,但是眼熟,而且脑海里明明记得他就是个脑筋崩的笔直的人。
白铃额头冒青筋的一锤桌子。
“专门派这么个窝囊废。有心了。”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装作自然的收好东西躺回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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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次少更一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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