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5

张永海：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程天启我跟你提一个人，你肯定认识她。

张永海：谁？

程天启公安局刑警队的副队长唐琳

张永海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程天启坐吧

程天启斜出一撇笑意

程天启我问什么，你说什么。说的越清楚，你的麻烦越少

张永海坐到他斜对面，擦了擦额头，试探着问

张永海：请问你是……警察？

程天启你猜呢？

程天启没有给予他肯定的答案 程天启笑的像只狐狸。

张永海看着他的笑容，整个人好像突然之间缩小了，急忙说

张永海：唐警官不是我杀的，跟我没有关系

程天启不是你杀的？

程天启的言语中透出几分戏弄他转头看了看曹青，点了点头暗示曹青，曹青似乎有点儿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张永海：我说的是真的！

张永海抬高嗓门

程天启那你昨天去侯富贵的家干什么！

程天启突然发问

张永海：我……

张永海哑巴了。

程天启耐心的等他说。站在身旁的曹青却着急了，他现在知道程天启来干什么了。他看着张永海吞吞吐吐的模样，恨不能将他大头朝下，把他知道的统统倒出来。

终于，张永海犹犹豫豫的说

张永海：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去要干什么…

曹青：你胡说

曹青忍不住了，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曹青：你不是想杀了侯富贵吗？

张永海吓得浑身一抖。

张永海：没有，绝对没有！

曹青：桌上那张纸条难道不是你写的？警告他死期不远……

张永海：那是……是我用电脑打出来的

张永海费力的吞咽

张永海：但是我只是想吓吓他。我是恨他，恨不能他出门让车轧死。但你让我去杀他，我根本没有那胆子

程天启你为什么恨他

程天启问

张永海：他杀了人

程天启杀了谁

张永海：李淑珍。广播学院的教授。她就在我的餐厅里被杀的。你们不可能不知道啊？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事儿……

张永海：那么年轻的一个女人。他居然使用那种手段。这个畜生应该被千刀万剐！

程天启侯富贵不是你店里的雇工吗？

张永海：我要知道他是这样一个畜生，我根本不可能招他到我店里来。因为他我的店可能就要关门了，一家老小都得喝西北风。

程天启那你去他家，把他家砸得一塌糊涂，还留下纸条恐吓他。这样做究竟为了什么？”

张永海：……

程天启泄愤？

张永海：……

程天启把他赶走？

张永海：……

程天启你知不知道，他人已经在公安局了

张永海：已经被抓了？！

张永海抬头看着程天启，似乎想要确信

程天启但我并没有说他是凶手

张永海：他不可能不是

张永海：如果他不是凶手，那昨天晚上，袭击唐警官的人又是谁呢？

张永海眨巴眨巴着眼睛，好像没太听明白程天启的意思。

程天启有一点你还没有给我们合理的解释。你说你不知道为什么要去侯富贵家，这个道理好像说不通吧？而且，事实上，在李淑珍被杀的案件上你比侯富贵有更大的作案嫌疑，你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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