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着来到一个很大的场地上,洁铃拉着鸢离爬上边上的看台。
“等会会有斗牛哦,可好看了!“
鸢离看着小姑娘等的很难耐的样子,眸光落到中央平整的空地上,斗牛,听小姑娘说的很燃很激烈也很热血。
场外一直有穿着民族服装的人陆陆续续进场走到看台后,静静的等待活动的开始。
等到看台上差不多站满了人后,清一色蓝衣银白的服饰。
站在看台上,鸢离四下看了几眼基本上都是统一的蓝色。
不一会,
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慢慢从场外走进来,站在场中央,在看台上无数人的呼喊声呐喊声中,老人沉稳地取下别在腰间的酒葫芦拿开葫芦塞子,抬手在身前划了一道半弧线,没了塞子堵塞的葫芦口随着老人的动作慢慢流出装在葫芦里的酒。
一直把葫芦里的葫芦酒倒完后,老人不急不慢的塞上塞子,随后鸢离看到老人做了个什么动作后,周围的看台上的人呐喊的声音更甚。
后来鸢离才知道,场上的那位老人是寨子里最为威望的老者,葫芦里装的是葫芦酒,葫芦酒洒在在斗牛场是宣布斗牛开始。
视线里老人又把空了的葫芦别在腰间后,就慢慢往回走了,走出场中后,没过一会后,两个一身腱子肌肉的高大男人分别从两端牵着一头膘肥体壮的健壮公牛上场,两头牛眼睛上都蒙着一条红色的布,等到两人牵着牛慢慢走到场中央后,两个人几乎同一时间的撤下牛眼睛上的红布,趁着两牛见面分外眼红的时候,两个男人悄悄退出场上。
而看台上见到两头牛斗了起来,纷纷欢呼雀跃,喃喊助兴。
场上两头牛的牛角上分别标记了两种鲜明的颜色,方便看台上的观众确认。
站在看台上位置还不错的地方,鸢离眼睛看着场中央,耳朵却听到周围的声音。
“我压红牛!”
“老哥都压了红牛,那我跟!压红牛!”
听到传入耳中的声音,鸢离扭头朝着声源出看过去,指尖几个男人围坐一团,手里拿着什么,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鸢离看过去的时候正好听到又响起的一道声音“那我不得来个反的,压蓝的。”
声音音色明显偏向青年,鸢离视线落到说话的那个人身上,可惜他背对着鸢离,看不见他的样子。
“他们在压赌。”
身边洁铃注意到她一直偏头看着别处,跟着扭头看过去看到围坐一堆的人后,明了的凑进鸢离耳边道。
压赌。
鸢离眸光一转收回视线,她对压赌不感兴趣,只是对那个背对着她的男人有丝感兴趣罢了。
眸光回到场中央,再回来场中央两头牛都皆已挂了彩。
每当一方有渐赢的架势,周围都会有喝彩声。
这或许就是能激励他们鲜血沸腾的原因吧。
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
场上两头健壮的公牛拿角斗的你死我活,每当一触即分后,它们都会刨着蹄子再次朝着对方冲过去,最后靠体力和耐力取胜。
最后赢的那头披上一声以红色为主打颜色的五彩斑斓的战袍,隔老远看着确实很威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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