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对峙

克茜拉和斯兰德听了艾迪的回忆后，都沉默了。

狼人-艾迪：留下他吧，以后我还能用到他。

斯兰德点点头，艾迪随即对克茜拉说：

狼人-艾迪：你听好，你想走，我们不拦着你；但是你要是真的决定留下，就别再想其它事情，更别带来麻烦，听懂了吗？

克茜拉我不是……

狼人-艾迪：听懂了吗？

克茜拉听懂了。

艾迪点头，对斯兰德说：

狼人-艾迪：出发吧，带上克里斯。

艾迪和斯兰德走在前面，克茜拉搀扶着克里斯跟在后面。

两个怪物，两个人类，朝着白公爵的古堡方向前进，终于在黄昏之际，到达了古堡。

与此同时，银月镇。

海伦娜坐在镇长的座位上，一遍又一遍地读着手里的纸条。

海伦娜公主：抓个死囚犯过来。

海伦娜放下手里的字条，吸了一口烟。

片刻之后，两个卫兵便拖着一个邋邋遢遢的犯人来到了公主海伦娜面前。

囚犯被重重按在公主的脚下，公主闪亮的高跟鞋踩在囚犯头上，鞋跟陷进肉里。

海伦娜公主：你犯得什么罪？

囚犯：偷……偷窃……

囚犯颤抖得如一条狗。

海伦娜公主：你不是死刑犯？

囚犯：罪不至死啊……罪不至死啊公主殿下……

海伦娜公主：嗯，用舌头帮我把鞋舔干净。

囚犯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将公主鞋尖上的灰尘舔掉。

过了一会儿，海伦娜公主的高跟鞋焕然一新。不过她皱着眉头，好像并不满意。

海伦娜公主：你的舌头刚才不小心碰到我的脚踝了。

囚犯：啊？……对不起！对不起……

公主抽出匕首：

海伦娜公主：狗的舌头怎么敢碰我的皮肤？我判你死刑。

囚犯当场吓尿了裤子，红色的地毯上染了一滩污秽。

海伦娜公主：想活命？有一个办法。

囚犯：什么……只要公主说，我都照做……

海伦娜公主：我会让医生，给你做个整容手术。

囚犯：啊……？

海伦娜用匕首轻轻插进囚犯的嘴巴里。

海伦娜公主：手术的第一步，我想亲自来。

海伦娜突然转动匕首，血顺着囚犯的嘴角淌出来。

海伦娜公主：吐出来。

囚犯哭着吐出一截舌头。

海伦娜公主：好了，来人把他带下去，送到医生那里，就按照克茜拉父亲的照片整容，快一点，明天一早，我就要去黑森林接弟弟――顺便放火烧山。

囚犯被卫兵托了出去。

海伦娜抿了一口红酒，笑了：

海伦娜公主：对了，克茜拉……长的可以，正好可以抓回来训练成我的奴隶。

鲜红柔软的舌头从海伦娜的唇间伸出，舔在照片里的克茜拉脸上。

第二天一早，大队人马便来到了银月溪岸边，海伦娜从马车上走下来，捉出猫头鹰放飞进黑森林。

狼人-艾迪：什么声音？

当猫头鹰落在古堡的窗口时，艾迪正在抽雪茄。

它好久没抽过雪茄了，狼嘴并不是很方便吸烟饮酒，不过这并不影响它的心情。

瘦长鬼影-斯兰德：猫头鹰？

艾迪来到窗前，一把抓住猫头鹰，从猫头鹰的爪上扯下纸条。

狼人-艾迪：〔海伦娜公主已经大驾光临银月溪对岸，前来接弟弟克里斯和少女克茜拉，并为克茜拉找到了健在的父亲。〕公主到了？克茜拉竟然和克里斯一起去放信？

艾迪怒火中烧，气势汹汹地想找克茜拉问个清楚，被斯兰德拦住。

瘦长鬼影-斯兰德：让她和那个克里斯走吧。

狼人-艾迪：可是……

瘦长鬼影-斯兰德：你这是在软禁那个女孩儿。

狼人-艾迪：当初可是她来求我们收留的！

瘦长鬼影-斯兰德：听着，艾迪，我知道这很不公平，可是对克茜拉来讲，在这里和我们这群怪物生活在一起，会幸福么？

艾迪说不出话来。

瘦长鬼影-斯兰德：我知道，她长得像你的未婚妻，可是……

狼人-艾迪：和这个没关系。

艾迪的眼神躲躲闪闪。

瘦长鬼影-斯兰德：不管怎样，送她回去吧。

狼人-艾迪：这纸条是骗人的，克茜拉的父亲已经死了。

瘦长鬼影-斯兰德：你怎么清楚？

狼人-艾迪：因为是我吃了她的父亲！！！！

艾迪低吼道，斯兰德愣住了。

狼人-艾迪：本来我不想杀他，放他走了，可是他想把我抓回去领悬赏，用银子弹偷袭我，我才吃掉了他……

瘦长鬼影-斯兰德：哦不艾迪……

狼人-艾迪：听我解释，我当时哪里知道那是她的父亲？是后来我在他父亲的衣服里发现了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儿正是克茜拉！这就是为什么我说过克茜拉看起来眼熟的原因！

克茜拉你们……在说什么？

刚搬进古堡的克茜拉还不太适应，一大早就起来了。

瘦长鬼影-斯兰德：额……我们在讨论早餐吃什么。

克茜拉注意到艾迪手里的猫头鹰，顿时紧张起来。

克茜拉你们听我解释……

瘦长鬼影-斯兰德：没事的，我们……理解。

克茜拉小心翼翼地指了指纸条。

克茜拉我可以看一下上面的内容吗？

狼人-艾迪：听我说，克茜拉。

克茜拉嗯。

艾迪将纸条撕碎扬出窗外。

狼人-艾迪：你不用瞒着我们，你回归人类社会可以，可是你不能跟着那个公主和她弟弟走，我怀疑有阴谋。

克茜拉望着艾迪：

克茜拉什么阴谋？

狼人-艾迪：那个公主在骗你，她说找到了你的父亲。

克茜拉你怎么知道是骗我？

瘦长鬼影-斯兰德：好了好了，艾迪，帮我去取一下奶酪吧，我找不到奶酪在哪儿……

狼人-艾迪：你父亲失踪了。

克茜拉所以呢？哪怕是一句骗人的话，我都会很开心，哪怕有人骗我说我父亲还活着，我都愿意相信，这至少给了我希望……

狼人-艾迪：你清醒一点。

克茜拉现在公主亲自告诉我我父亲活着，你却不想让我见他？你真的想把我囚禁在黑森林里？

瘦长鬼影-斯兰德：好了都少说两句吧……

狼人-艾迪：我没有这个意思……

克茜拉都是因为我长得像你未婚妻对不对？对不对！！！？？

狼人-艾迪：我……

克茜拉艾迪，你真自私，你还是咬死我吧，来啊，我脖子就在这儿，你来啊？！

艾迪咆哮一声，獠牙外翻，却全身发抖。

瘦长鬼影-斯兰德：克茜拉！你在说什么？！

克茜拉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拳头紧紧攥起。

克茜拉我不应该来找你们的，对不起，我要走了。

克茜拉转身离开。

瘦长鬼影-斯兰德：艾迪，让她走吧，对她而言，没什么比她父亲更重要了――哪怕是个假的。

狼人-艾迪：我应该把真相告诉她。

瘦长鬼影-斯兰德：别傻了，你没做错。

艾迪望着手里的猫头鹰，狠狠地将猫头鹰的头捏碎。

鹰爪无力地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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