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道人:噗嗤,你们那一脉都水性不好吗
云静空嗤笑出声,笑的有点肆无忌惮
凌道长:没事,其他的很厉害,要不你来试试?
凌虚子挑了挑眉看着云静空,后者被他看到脖子一缩,半天才怯怯地开口
云道人:我能和你这牲口比吗,我是文人,是辅助性的懂吗
论战斗力就算三个云静空加起来也打不过一个凌虚子,这家伙简直就是个不可理喻的怪物,不过他也有骄傲的本钱,炼制法器丹药之类的是一把好手,比之凌虚子还要厉害三分
凌道长:有自知之明就好,你的金丹给我几颗,我调息一下
云道人:你妹啊,你当我的金丹是糖丸吗,还想当饭吃,多的没有就这一颗,爱要不要
云静空哼了一声,这家伙赖在他那里几十年,好东西都被他吃的剩下没几颗
凌虚子也不废话接过来吃下后就盘坐在地上开始打坐
云道人:对了,你说遇到一个有意思的小朋友是谁啊,这么多年还没听你再这么形容过谁
凌道长:是一个丫头,和师小子有点渊源
云道人:师小子?你这下山还没见他倒是先碰到和他有关的了,只是既然和师小子有关系又怎么会下到这个海下城里呢
凌道长:长得漂亮被抓下来的呗
凌虚子说了这么久的话却连眼皮子都没抬依旧是在打坐闭目养神
云道人:说起来我给你的避水珠呢,怎么没见你佩戴
凌道长:碾碎了涂那丫头衣服上了
云道人:我去,你是败家吗,我就这么两颗,我看你解决了这么出去
凌道长:把河神干趴下就行了,哪有那么多废话,再者了,那丫头算得上是我的徒子徒孙了,是自家人
云道人:嗯?你说你遇到的那个是你收的便宜徒弟的徒弟?
云静空还记着师小子是凌虚子随便捡到的一个徒弟,看起来有修习道法的能耐就留在身边教了一年就不耐烦的撒手跑了
凌道长:你别这么说,师小子可是我唯一收过的徒弟,我们这一脉的传承还在他身上呢
云道人:所以你就几十年都放养人家,现在想起来了就回去找了?
凌道长:我是因为什么几十年没下山你心里没点数吗?
云静空闭嘴不吭了
晨纤沿着那条路一直走,走的脚都酸了,草鞋说不上多舒服,脚上甚至都磨起了泡,但是她早有准备在鲤镇的时候就备下了药草,倒是没像之前穿小皮鞋那样磨的可怕
果然如凌虚子说的那样临近天黑的时候她来到边界那,只是来往的人都被神使们排查,晨纤想了想返回丛林里找哦红的黄的绿的乱七八糟的可以染色的东西涂抹在脸上
这些玩意多少天然的染料,好在她提前摸了泥巴上去,要不然脸上非得渗下来那些颜色不可
城门那依旧是拿着她的画像在排查,甚至是临近中心查的十分严格,好在她提前伪装了,再加上大大的帽檐往下压倒是没人发现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还让人在眼皮子底下开溜了,晨纤入城以后倒是没有大摇大摆,而是很识时务的夹尾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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