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纸张

夏悠然咦～

路垚：{看向我}发现了什么？

夏悠然{奇怪}第一个是侥幸脱罪的杀人犯，第二个是刚刑满释放的惯偷，第三个是鸦片贩子，第四个只是个教书先生。

路垚：{听到我说，看向我}

夏悠然这前三个死者都是有案底，第四个没有。

路垚：{从我手里把资料拿走看了一下}我看看。

白幼宁：会不会这第四个人也有案底，只是警察没查出来。

夏悠然不可能，如果有什么警察肯定能查出来的。

夏悠然还有这，这说案发当晚王一刀从相好家中出来。偶遇了教书先生，两人发生肢体碰撞。王一刀觉得被冒犯，当场将对方斩杀。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路垚：嗯，前面三个罪犯都还挺正常的。第四个有点蹊跷。

白幼宁：有没有可能是杀红眼了。

夏悠然不可能，前三起呢是谋杀。用大刀斩首，最后一起呢，冲动杀人。用小刀刺穿心脏，虽然都是用刀，但杀人手法不一样。

路垚：悠然说的对，而且这个卷宗行文也有问题。

白幼宁：怎么说？

路垚：白大小姐，你是一个文字工作者。怎么对文字这么不敏感。

白幼宁：你少废话，到底哪里奇怪。

夏悠然对啊，路垚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路垚：嗯，看在悠然的面子我就告诉你。你们过来看，前面三起呢。都是第三人称的客观描述，加上第一人称的口述。其中占比大概是三比一。到最后一起，基本上就没有第一人称的口述。全是第三人称的客观描述了。

夏悠然哦，你的意思是说。第四起是被栽赃的。

路垚：嗯，但是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严刑逼供。前面三起呢，罪犯还算清醒还能够供述。到了最后一起他已经撑不住了。上面又给了压力，就记他头上了。

白幼宁：但这算违法呀。

路垚：杀一个是死，杀四个也是死。只要他认了第一宗，后面结果都一样。

夏悠然可是这些案子，在法理上都是有瑕疵的啊。

路垚：那个年代想要在上海，找到一件没有瑕疵的案件也很难吧。{喝了一口咖啡}

夏悠然也对。

以后，我们三人一起吃完点心后。白幼宁因为报社有事就回去了，而我和路垚就返回到了乔楚生的办公室。刚进去就看见乔楚生倚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路垚：哎呀。

乔楚生：你们回来啦。

夏悠然嗯

乔楚生：怎么有线索了。

路垚：没有啊。

乔楚生：那你出去吧。

夏悠然😄😄

夏悠然好啦你们两人可以了。对了，楚哥哥我问你个事，十年前刽子手杀人案里。那个被杀的教书先生，现在还有没有能联系上的亲戚朋友。

乔楚生：{睁开眼睛看我}他跟这个案子有关吗。

路垚：这你就别管了。最好是被杀当天接触过他的。

乔楚生：行行行，我让萨利姆去查查去。

夏悠然{偷笑}

路垚：{拿起桌子上的纸不知道在写什么}这什么破纸啊。

乔楚生：没办法，现在卷宗太多了。为了节约成本，我们都用这种工业造纸。

夏悠然{我也看了一下纸张}

路垚：这种纸，什么时候开始用的。

乔楚生：民国初年吧

夏悠然{看向路垚}这纸有什么问题吗？

路垚：{朝我点了一下头，然后把纸竖起来给乔楚生看}嗯，那你看，这个是警局的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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