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符合人设。
顾尘挽终于将那两口鲜血咳出,一旁的森度青无助的看着身边咳血的人,不由的一阵心疼和悔恨,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将自己的师父揽过来靠在自己的身上。
在场的几人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合适。
摸了摸顾尘挽的后背,试图让顾尘挽靠的再舒服些。
这时两个嘴里念念碎的人也停了下来。
“mad,青衫这个暴力狂。”云绥旌一脸咬牙切齿。
从巨大的灵力爆炸中明显感受到了来自青衫独有道意,那抹与金线相碰撞差点将几个人团灭的灵力是青衫不会跑了。
顾尘挽颇有些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也没想到青衫就连下禁制也比其他人暴力。
这道禁制差不多可以起名叫做“我杀我自己”
“这是什么地方?”森度青一边抚摸着顾尘挽的脊背一边对着眼前神神叨叨的两人说。
两个人的注意力一下全部集中到了森度青身上,看着森度青仿佛给小动物顺毛一样给顾尘挽顺着毛,顾尘挽一脸舒坦的靠着森度青,两个人莫名的错乱了一下,这谁是谁师父,谁有是谁徒弟来着。
感觉这两个人的气氛有些莫名其妙。
但却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了。
“这是我要找的那个陵寝。”云绥旌顿了一会儿说到。
一旁的颜规完全没有想要给那对师徒解疑的打算,自然这种事只能由云绥旌来回答了。
云绥旌又砸吧砸吧了嘴说道:“可惜,这不完全。”
“?”彻底懵逼的师徒。
这波叫做懵了但没完全懵。
“这么说吧,就像一个人的尸体被分成了五六七八块,然后埋在了不同的地方。而这里只是其中的一块。”云绥旌找了一个充满诡异又通俗易懂的比方,向面前的两个解释道。
莫名的,顾尘挽感到背后一凉。
旁边放着一口棺材,身边还有个人面不改色的讲着恐怖故事,有那味了。
“你师父刚刚说的阵法估计是为了复活她而建立的,可惜,那帮蠢货,没想到她的灵魂根本不全,不算死也不算生。”云绥旌看着那个一脸安详的享受着自己徒弟按摩的某个人,诡异的也想让人帮他顺顺毛,一时间分不清到底自己是有毛生物还是顾尘挽是有毛生物。
差点将自己苦胆吐出来的辰叶青在没有一个人关心下走了回来,刚回来就听见几个靠在棺材旁边的人说着什么分尸之类的话题,刚刚迈出去的一只见不知道是该放还是该收回。
他想逃,却怎么也逃不掉。
“引魂塑神阵需要九十九名男性九十九名女性,以五,九之数分别祭阵,但凡有一次被破坏就要重新来过,但重新来过的次数也只有五九之数,好一点的人能够撑到九次重塑审过,不好一点的,直接在第一次被破坏后灰飞烟灭。明显,现在棺中躺的哪一位一点影响都没有。”云绥旌没有理会一旁金鸡独立的辰叶青,继续说到。
“这么多血线,估计我们五个应该是最后一批献祭者,可惜了,他们失败了。”云绥旌摊了摊手,语气中充满了遗憾。
“就算我们死在了这里他们也不一定会成功。”顾尘挽终于在一片安详中开了口。
“?”云绥旌挑了挑眉头,一脸疑惑的望向了顾尘挽。
“你是只公狐狸,不是人,认清事实,就算你死了也是白搭,还破坏人家阵法。”顾尘挽接着说到,不过依旧没有想从森度青身上起来的意思。
“……”云绥旌的沉默。
一旁的颜规看着一旁呆愣的云绥旌嘴角微微上扬,心情不错。
当然,颜规的反应没有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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