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的爹朱老爷是住在京郊的一位乡绅,有些田产住宅,生活很是殷实。金玲的娘红姑娘则是窑姐儿,生得貌美又识文断字,在八大胡同很有一号。
朱老爷进京办事时被朋友拉到八大胡同喝花酒,一眼就相中了红姑娘,从此三天两头往八大胡同跑。朱老爷年纪不大,生得英俊,又温文尔雅,很快俘获了红姑娘的芳心,两个人海誓山盟,每每砸钱捧她的的场,可羡慕坏了八大胡同一众的姑娘。赶巧朱老爷做生意赚了笔钱,便替红姑娘赎了身。
红姑娘觅得有情郎,满心欢喜,以为能过上诗中所说的生活。谁知道朱老爷家正妻太太是个狠角色,不许红姑娘进门,朱老爷只好在外寻了处宅子将她安顿其中。如此过了段一年有余,红姑娘怀孕生下金玲,太太这才允许她搬进后院偏僻的厢房。过了四年,红姑娘又生下儿子朱志鑫,大太太虽然不满,面子上却也过得去。
可惜好景不长,朱志鑫长到三岁,朱老爷出门时碰上土匪惨遭杀害,大太太当家,哪里肯把家产分给红姑娘娘儿仨,不由分说将他们赶了出去。红姑娘拖着一双儿女,靠替人浆洗过日子。她本就不是做工的人,生朱志鑫时又伤了根本,没过几年,久病缠身的红姑娘没挨过冬天的大雪。
小小的金玲只能带着弟弟讨饭,大了点她去替人缝补浆洗。可世道艰难,这种活计也愈发不好寻。弟弟还小,她只好做了游娼,赚来的钱供姐弟两个生活。
金玲是个心气儿高有骨气的,纵使沦落至此,却也留着心底的傲气。她生得貌美,有几个乡绅财主想娶她做妾,被她拒绝了。她娘就是妾,下场多惨她记得清楚。
刘耀文见金玲不接钱,知道她不高兴。他把钱放在放针线活上,放软了语气:
刘耀文:钱你用着,要不我帮你问问有没有人需要女工?我在小姐身边,总能碰到一些人。
金玲:切,用你好心?
金玲嘴上嫌弃,心下一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刘耀文如今跟在宋言蹊身边,见的都是上流人士。有的是人想借机攀上关系,求他在宋小姐面前美言几句。自己何不借着刘耀文的名头谋个活计?
刘耀文见她态度不似刚刚那么强硬,知道她听进去了,只是嘴硬不愿失了面子。
刘耀文: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你让小鑫太阳落山后来找我就行。
朱志鑫:好嘞耀文哥!
朱志鑫在旁边答应着。刘耀文又嘱咐了几句便回了宋宅。宋言蹊倒是挺关心金玲的,晚饭后教刘耀文写字的时候问他:
宋言蹊:你那个朋友怎么样了?
刘耀文没想到她还记挂着,手一顿,划出一条黑笔印:
刘耀文:她……她还好,已经请大夫开了药。
宋言蹊点点头,继续读手里的英文小说。宋亚轩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不由得好奇:
宋亚轩:姐,谁生病了?请真源哥和白茵姐不就好了?
宋言蹊:做你作业去。
宋亚轩吐吐舌头,继续做自己的数学作业。他最讨厌数学,看见数字和几何图形一个头两个大。每天做作业他都要磨洋工,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刘耀文:小姐,她让我替她说谢谢您,等她好了要当面道谢。
宋言蹊浅浅地笑了:
宋言蹊:这就不必了,她养好身体就好。
刘耀文知道宋言蹊不想同金玲这种人打交道,小心翼翼替她说好话:
刘耀文:她其实平日里靠帮别人缝衣服什么的赚钱……
宋言蹊淡淡地哦了一声,刘耀文知道她这是烦了,不想再听,一个妓女讨生活的手段能有什么?说出来都怕污了小姐的耳朵。
他想替金玲谋工作的话也就没说出口来,低头继续临摹字帖。
宋亚轩又凑热闹:
宋亚轩:姐,你们说的是谁呀?
宋言蹊:耀文朋友生了病,被我碰见了。
宋亚轩:那为什么不找真源哥哥?我好久没没见他了。
宋言蹊:真源哥最近忙。
宋亚轩有些失望:
宋亚轩:我还想找他玩呢。
宋言蹊:乖,明日带你去。
宋亚轩得了允诺,兴高采烈地继续做题去了。这时下人禀告,丁程鑫派人来访。宋言蹊答了个“请”字。来人敬了个军礼:
何副官:宋小姐宋少爷,我们长官说让您务必少出门。最近不太平,让您遇到危险。
何副官:张帅刚刚离开了北京,现在北京群龙无首,乱得很。
宋言蹊点点头。这点她倒是知道。昨天报上印得都是张帅撤出北京的报道。
林小捌家的糕糕:ps.
林小捌家的糕糕:困死,弹性力学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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