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章的故事,我似乎都在讲威廉。
我们另外一个主角俾斯麦去哪里了呢——前景提要,在1848年的时候俾斯麦还是一个34岁的年轻人。他的人生轨迹告诉我们,他这个时候还不在朝廷的中央,甚至我们的男主威廉本人都不在朝廷的中心。
在此后将近十年的时间内,俾斯麦几乎都在外教领域的一个稳定的工作上稳定地工作。他也确实在外交领域展现了他独特的风采,但是因福得祸:当一个年轻有为,成熟的外交官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很难想象他会脱下外交官的衣服,穿上其他职位的衣服,仍然能够如此的笔挺帅气。
就像一个厨师,你把他的锅拿走,再给他一把锄头——你很难肯定的说他会在一年之内耕出几百亩好地来——故而即便是在威廉摄政的初期,他也是被当做外交官来使用的:1857年,摄政王威廉任命俾斯麦为驻俄大使。
这次的任命可以说是毫不犹豫的,迅速的——试问,谁能拒绝一个把自己新婚妻子丢在一边前往柏林吃瓜的群众?
相传在当年威廉逃难的时候,也就是俾斯麦来柏林吃瓜的路上,俾斯麦和威廉的妻子相遇的了。威廉的妻子邀请或者恳求了俾斯麦帮助她的丈夫威廉夺得王位,但是俾斯麦拒绝了:
“废立之事,古今不祥也。”
这件事件的真实性有待考究,如果它是真的,那么一个正气凛然的形象就出现在历史书上了。这不禁使我想起同样是年轻有为的魏武帝,他也是拒绝了一干人的说要废立邀请;但是我觉得它的性质跟某某皇帝睡着的时候有条龙趴到他身上的故事是一致的。
不妨假设一下,事后,威廉的妻子同威廉说了这件事情,威廉听后拍案叫绝:
“天下还有这么个忠臣!”
年轻有为的人那么多。凭什么威廉会选择俾斯麦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威廉和俾斯麦都在一天天的成长,普鲁士也在一天天的变得复杂。可是腓特烈·威廉四世的身体却日渐愈下,上帝就是这么滑稽无情。
1861年,哥哥腓特烈·威廉病逝。弟弟威廉一世登基。这个时候威廉以一个国王的身份审视当今的普鲁士,现在让我们替换成他的视角,来看看那个在北欧的小国家吧。
19世纪初,具体说就是1804-1814年的十年拿破仑时代,普鲁士需要用放大镜看。东南西北四面,三面都是强国包围,北面只有一片波罗的海,但是就是这海西边也有丹麦—挪威王国堵住出海口,想与外界交流是难上加难。
从气候上得知,普鲁士大致位于北纬50度到60度这个区间,气温相比南欧意大利等就比较寒冷了,再者其地地平,大西洋的水汽极易深入,且这个区域整体南高北低,来的容易走不容易,综合因素影响,整个普鲁士可以说是又冷又湿。
如果想体会一下,可以在秋冬季节找个草地倒上大把的水,再等个刮大风的时候,在那里搭个帐篷在那儿过夜。这样你就能大致体会到当时普鲁士的鬼气候了。
费尔南多:这是什么鬼地方!这种鬼地方怎么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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