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乌啼,冷宫是真的寒冷。凡是非褒姒娘娘的宫里大都似冷宫一样,没有阳气。
“褒姒呢?褒姒!你给我出来!你害我至此,我不会放过你的!”明妃娘娘被困在自己宫里,大骂不止。
褒姒自跟师父褒洪德实施情事怀上身孕之后,幽王宫湦也拿她没办法。幽王只消每每见到她那张绝代的脸,便十分欣慰欢喜。
“大王,妾妃想出去走走。”
“孤王陪你。”
“不,大王还有要事要忙。妾妃无法服侍大王已是罪过。”
“啊,爱妃似乎在关心孤王!”
一小句问候就让幽王宫湦兴奋不已,此刻他见宫中墙缝中透出的阳光若再伴随着心爱之人的花容月貌又是一道美景。可他低头一看,褒姒并未笑。
“大王,出了这么大的事,妾妃实在惶恐。大王让娇娇陪着妾妃散散心吧。而大王,许久未见王后娘娘了,去看看娘娘吧。大王日久陪妾,王后娘娘及宫中其他姐妹若像明妃姐姐一样心起一念,妾妃实在害怕……”
“别人不敢!”
“大王~”
“好好好,孤王走就是。来呀,好好保护娘娘,断不可有任何差错,若是娘娘有半点不适,孤王砍了你们的脑袋!”
“是。”
那一队人也被褒姒支开了,只留下娇娇一个人跟着。
娇娇:“娘娘,大王往西宫走了……”
“知道了,王后娘娘也留不住大王。大王既然往西宫去了,那我们就往东走吧。”
不知不觉,褒姒就来到了申后的贤宁宫前。四周荒芜一片,连个人影也不得见。
褒姒一惊。
“这里不是贤宁宫?”
“是的,前面就是王后娘娘的贤宁宫。”
“为何没有人?”
“奴婢不知,定是王后娘娘不喜热闹。”
“哦,”褒姒听见无声胜有声,“那边有人?”
“谁躲在后面?”娇娇问。
“你是谁?”一个身穿华贵士服的五六岁孩子从大树旁走出来。
“大胆!见了褒娘娘还不拜见?”娇娇厉声呵斥。
“褒娘娘好。”
后面又赶来了好几个仆人,“太子跑得好快。”
“奴才们参见娘娘。”
“太子殿下。”娇娇也拜见了太子。
褒姒轻轻蹲下,双眼明亮:“我来宫里快三个月了,第一次听说还尚在襁褓,如今宜臼都长这么大了!”
“褒娘娘生得极美,儿臣也想日日拜见。”
“你记得我?”
“记得记得。”
“奴才插嘴,小太子奉王后娘娘之命,要去用晚膳了。”
“去吧去吧。”
“儿臣改日再去褒娘娘宫中请安。”
“好,快去用膳吧。”褒姒微笑,这是她入宫之后第一次微笑。
“他哪里记得我,只不过是太聪明罢了……”褒姒喃喃自语。
他们回去了,走远后,奴才们叮嘱姬宜臼:“不可再与褒姒娘娘来往过密了。”
“为何?褒娘娘待我极好。”
“王后娘娘不喜欢她,就是因为她,太子才见不到大王的啊。”
“哦。”
雕龙岛上。
“禀师尊。外面有个叫京城易容的前来看望。”李俊来到琼台。
“快!快请进来!”
“这仙人过的也不自在呀!”京城易容被褒姒请来,给褒洪德治病。
“久仰易容君大名,失敬!”
“坐。行医之人而已,哪有什么名声。”
“易容君名声在外。”
“你的小徒弟请鄙人前来的。”
“姒儿?”
“是,褒娘娘与我仅一面之缘,那日,她匆匆行程路过我兵谏亭,与我说完,我便准备准备前来了。”
“多谢。”
“鄙人常听闻'最是无情帝王家',没想到这仙人做事也是如此绝情啊。究竟是求仙问道比不过天家富贵啊!”
“易容君话里有话。”
“褒公子是聪明人,那鄙人就明说了。”
“易容君但说无妨!”
“你我府上皆是为朝廷做事。我家世代行医吃饭,大王娘娘有召必在所不辞。可为何褒娘娘不给微臣下一道懿旨,而是不远千里前来苦苦哀求一个臣子,求他去给她的师父治病?”
“易容君到底还是年轻,想这么多可不是京城家的作风,对你也无益。”
“褒洪德,你怎么肯将这样一善良的女子送进虎口?说为你父亲?你别当我不知道,我也有朋友在这雕龙岛,以你们的力量,可一举歼灭朝廷,为何?你就这般无情?”
“能用女子平息的事情何必大动干戈?”
“起初我敬佩你,如今竟是我错了!”
“易容君是来干什么来的?”
“我不是为了你,为了褒姒。”京城易容上前为他把脉。
“我的病,怕是你也治不好……”
“你中了情花毒?”
“妄加论断,可是杀头死罪。”褒洪德邪魅一笑。
“多有得罪,待我回去研究一个方子。”
褒洪德起身相送。
京城易容给恍恍惚惚独自出岛,路过规云亭,撞到了余言清。
“谁呀?没长眼睛吗?是你?”
“言清妹妹。”京城易容行了个礼,“这次是我不对。”也不知道这句话是打算对褒洪德说,还是因为撞到了余言清而道歉。
“你怎么在这儿?”余言清心想:这家伙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如此客气,好不自在,真是荒唐!
“我……”
“易容哥哥可是要回兵谏亭?”
“是。”
“等我一下!”余言清跑回寝房拿了一封信交与他手上,“一封家书,有劳了。”
“我定会亲手交给余叔父。”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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