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靠李卫自己救沈师北是远远不够的,白婼自然也不是什么绝情的人,她上门找到了沈辞平。
沈辞平:不知二皇妃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白婼也不拐弯抹角,坦白道:
白婼:江氏的人要杀沈师北,你应该也是知道的,怎么?真的打算视而不见吗?
沈辞平脸色忽然沉了下来,他垂眸思量了一会,淡然一笑道:
沈辞平:二皇妃说笑了,这怎么会发生呢?还请皇妃不要开大哥的玩笑了。
白婼冷笑一声,说道:
白婼:你以为沈师北死了,你就可以顺利的坐上沈氏族领的位置吗?不要忘了,还有沈棠音在。
白婼:只要沈师北一死,江氏的人马上就会推倒裴景的太子之位,到时候你们沈氏还有什么可仰赖的?
沈辞平大惊,白婼说的话点醒了沈辞平,到时候裴齐烙上位,江氏的人怎么会放过自己?
沈辞平:你想怎么样?
白婼:我知道你的人已经比江襄易前一天到达了渝州,只是你在等一个出手的机会。
白婼对沈辞平的动作了如指掌,沈辞平强压着怒火,稳住激动的情绪说道:
沈辞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沈棠音一觉醒来在沈师北的房间没有找到他,她想了想沈师北应该去了临月的院子里,毕竟今日梅花就要开了,她远远的就闻到了淡淡的梅花香。
沈师北站在梅花树下,梅花含苞怒放,鲜红的花瓣展开,细雪落在花瓣上,美不胜收。
沈师北:月儿……你看啊,花终于开了……
一朵花瓣落在沈师北的手心,他轻轻的握住,仿佛在握着临月的手一般爱惜。
白婼离开了将军府,一辆马车停在了她的面前,那人掀开车帘,片刻朝她伸出手来。
裴齐烙:上来吧。
裴齐烙的声音响起,白婼这才将手搭了上去,马车缓缓行驶,白婼坐在裴齐烙的身旁,余光偷偷的看着他。
裴齐烙:你一个人去找沈辞平太危险了,万一他不放人怎么办?让父皇知道这些动作,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白婼还以为什么事情劳烦他亲自出来接自己,原来是怕自己一去不回啊……白婼轻笑一声,回道:
白婼:我现在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了,沈辞平怎么敢扣押我?你放心,这个幻都没有任何人能拦住我。
其实白婼还想再补一句:除了你。
可是白婼却没有说出来,她知道裴齐烙娶她只是为了利益,根本没有情爱可言,说这些话也只会让自己难堪。
裴齐烙:不管怎么说,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白婼偏头笑了笑,裴齐烙垂眸,语气平静问道:
裴齐烙:你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父亲?
裴齐烙说的话让白婼愣住了,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她侧过头去表情有些隐怒,语气却还是不咸不淡地回道:
白婼:自然是为了你,殿下不要多想,父亲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我怎么会抓着不放呢?
裴齐烙: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做就可以做到的,比如……逼宫。
白婼猛然瞪大了双眼,裴齐烙其实知道白婼在想什么,只是一直没有点明,白婼不屑的一笑,道:
白婼:现在我确实还做不到,但是以后可不一定了,要知道我身后的旧势,可是如猛虎一般强厚。
裴齐烙怔了怔,他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白婼:裴景已经动身回京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回来的。
裴齐烙:什么意思?
白婼扬唇笑得嚣张,她缓言道:
白婼:我和江贵妃已经提前打点好了,在裴景回京的路上,布下陷阱,让他永远都回不来。
裴齐烙并没有感到开心,他抓起白婼的手腕,眼眸有些不悦的瞪着白婼,低声怒斥道:
裴齐烙:为什么你和母妃的行动不告诉我?
面对裴齐烙怒火中烧的眼神,白婼只是微微一笑,将手从裴齐烙那抽了回来,说道:
白婼:江贵妃说殿下心还不够硬,怕殿下得知这些事情会动容,所以就没有让人告诉你。
裴齐烙无奈的侧过头去,白婼瞥了一眼裴齐烙,不再言语。
李卫来渝州的路上刚好碰见了裴景的车队,他本来是想要绕路躲开的,却不料裴景他们受到了攻击。
裴景和明元躲在树后,无数箭雨落下,刹那间随行的侍卫都中箭倒在血泊之中。
明元:殿下,你先走,我来断后!
裴景:不行!要走一起走!
话音刚落,黑衣人冲了出来,他们来势汹汹,直取裴景的性命。
龙套:将军,我还是快些去渝州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李卫犹豫了一下,他对身旁的随从吩咐道:
李卫:你带几个人留下来观察他们。
龙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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