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败仗（二）

云墨染（前朝相女）（轻嗤一声）皇后娘娘就如此相信楠国太子的话吗？若是他说的是假话，您又如何判定呢？

常乐瑶（皇后）：楠国太子没必要说假话。

云墨染（前朝相女）那，民女也没必要。

常乐瑶（皇后）：你……！你竟然还敢顶嘴？！

云墨染（前朝相女）（作了个揖）皇后娘娘，民女自认并没有做错什么事，这些话也不过是给民女自己做辩解罢了。若皇后娘娘执意要认为这是顶嘴，那民女也没有办法。

常乐瑶（皇后）：你……！

顾昀（皇帝）：（摆了摆手，示意常乐瑶停嘴）行了！皇后，你太过咄咄逼人！

顾昀（皇帝）：（看向云墨染）云丫头，那你说主谋不是你，你又有什么证据，来自证清白呢？

云墨染（前朝相女）（作了个揖）回皇上，大太监可以替民女作证。

顾昀（皇帝）：大太监……（看向身旁的大太监）他？

云墨染（前朝相女）（点点头）是。

顾昀（皇帝）：（皱眉）怎么一回事，说清楚。

云墨染（前朝相女）（点点头）民女得知走水之事，是因为在皇宫的藏书室里翻找些有意思的书来看，准备出来的时候碰到了正准备收拾书室的大太监。（看了大太监一眼）那时我与大太监聊了两句，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地就赶了过来，让大太监随他离开。我问了一句，才知道原来皇城西南走了水，火势已经漫延至城中了。之后我便回了一趟厢房，找了大寒的二公主，带上她一起去了现场。后来的事，您也都知道了。

顾昀（皇帝）：（点点头）有理有据。（看向大太监）二皇妃说的，可都是实话？

大太监：（俯首作了个揖）回皇上，二皇妃所言句句属实。

顾昀（皇帝）：（满意地点点头）那看来，是我们误会云丫头了。来人……

常乐瑶（皇后）：（立即叫住）皇上，稍等。

常乐瑶（皇后）：还有一个疑点，请皇上允许臣妾问完。

顾昀（皇帝）：还有什么疑点？行了，你快快审完了就散了吧！

常乐瑶（皇后）：（有些生气）传小乐子上来！

大太监：（扯开嗓子）传小乐子——

太监：（畏畏缩缩）小乐子参加皇上，参加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顾昀（皇帝）：（摆摆手）平身。

常乐瑶（皇后）：（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小乐子，你来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太监：（颤颤巍巍地）回皇后娘娘……小的看到，看到……看到二公主和二皇妃一起，进了楠国太子的厢房……

常乐瑶（皇后）：只有她们二人？

太监：（顿了一会儿）是……

云墨染（前朝相女）（立即反驳）皇上，那天我与大寒二公主一起找楠国太子之时，分明有侍从跟着，而且人还不少，此人刻意污蔑，还请皇上明查。

常乐瑶（皇后）：（轻嗤一声）哟，二皇妃着急解释什么呢？我们也还没说什么啊，这不过是一句话罢了，先听完了再说，也不迟啊。

常乐瑶（皇后）：小乐子，继续。

太监：（点点头，继续声音颤抖着说）然后，走水完了那天晚上，小的又看见，看见……

常乐瑶（皇后）：（逼一把）看见什么，快说！

太监：（受到了惊吓，连忙跪下俯首）回皇后娘娘，小的看到二皇妃独自一人进了楠国太子的厢房……

常乐瑶（皇后）：（倒吸一口凉气，似乎很是惊讶）独自一人？！

太监：是……

常乐瑶（皇后）：大胆奴才！竟敢污蔑二皇妃，来人，拖下去，给本宫打四十大板！

太监：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小的说的都是真的啊，请皇后娘娘明鉴……皇上！小的说的都是真的！

顾昀（皇帝）：等等！

常乐瑶（皇后）：（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皇上，这小人刻意诋毁二皇妃，还需要做什么吗？

云墨染（前朝相女）（突然开了口）皇后娘娘，这次，我可没给自己辩解。

顾昀（皇帝）：（皱眉）你是认了？

云墨染（前朝相女）（点点头）民女承认，走水那天晚上，确实独自一人去了楠国太子的厢房。

顾昀（皇帝）：这……！

云墨染（前朝相女）（眼神一沉）但这奴才好像也没说，我进去了多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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