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齐王爷可真儿真儿的是皇家血脉,宁九郎好几天都是在床上过的,倒是不怎么发热了,但药里多是滋补品,还是得喝的,太医嘱咐了好几遍要多服几副药,治了病根儿才成。
“九郎,保证明儿就不喝这药了。”齐王爷好声好气哄着。
“王爷,我早就好了,我看明儿就能开戏了。”
“最后一副了,喝了吧,明儿你想干嘛我都随着。”
“除了嗓子,其他的病最多也就服药两日,剩下的一般都倒了,现在不也是好好儿的吗,这都三日有余了,王爷您就放过我罢。”宁九郎很是无奈。
“您呀,身子虚都不知道为什么,这病没好完全怎能停药啊。”齐王爷还是很有耐心的。
“反正我没事儿,不喝。”
“你喝不喝?”
“不!哎呀您就别再劝了,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齐王爷急中生智,端起碗把碗里的药尽数都喝了,宁九郎当然知道他的招数,赶紧别过头,不料齐王爷力气大,捏着宁九郎的下巴就把要药渡了过去,宁九郎也极其自然的承了,但还是因为齐王爷动作过于粗暴,部分汤药顺着二人的嘴角淌了下来,等到齐王爷松开宁九郎的时候,宁九郎已是气喘吁吁,眼含春水了,虽说是唱戏的肺活量惊人,也经不住齐王爷这连换气机会都不给的主儿。
齐王爷抹了抹嘴角,大有过瘾的样子,低头看见宁九郎的嘴角连同脖子上都沾着汤药,便低下头来一一舔舐干净,宁九郎一直往后躲着,不料齐王爷一只大手揽住了他的细腰。“再动,明儿您可上不了台了。”
宁九郎一把就推开了齐王爷。“您脑子里成天想着这事儿,孙太医说得对,您呐,就是不懂得疼人。”
“我可是前前后后的一直伺候着宁老板,哪儿就不懂得疼人了。”
“行,您说的是,您最会疼人了。”宁九郎恨不得把牙咬碎,齐王爷要是让人这么折腾一宿,怕是一个月都甭想下床。说实话齐王爷做得不错了,宁九郎又不是没看过这事儿,小时候在宫里眼见着一个个小师弟入了贵人的府,轻的送回来要在床上躺上一阵,重的直接是盖上白布躺着回来,白布上还沾着血,最惨的那个,师父打开白布时倒是有人捂住宁九郎的眼,只怕是肠子都没在体内,也难得留个完整的尸首,宁九郎边和齐王爷聊着边想着这些,不禁干呕一阵。
“呦,宁老板,您这是要给我这府里添个孩子了吧?”齐王爷笑着说他。
宁九郎瞪了他一眼。“您这话越说越离谱,您是不是也发热了,怎还说上胡话了。”说着还真把手放在齐王爷额头上去探了探。
齐王爷笑着把额头上的手拿下来握在自己手里:“本王身子结实着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您没事儿就好。”
“没事儿怎会这般,不然再请孙太医来复诊。”齐王爷还是有些着急的。
宁九郎无奈,只好把刚才脑子里想的全都与齐王爷说一遍,宁九郎说得云淡风轻,可齐王爷那里看到过那般场景,不说看,从小到大连听说都没听说过,今日听宁九郎这么一说,便觉得宁九郎这些年受的苦不只是练功唱戏同行挤兑被人造谣这么简单,心疼不已,不过他还是很庆幸的,宁九郎成角儿之前至少没折在戏班子里。
“就没人打你的主意?”
“有,师父和我说我能成角儿,便一直护着我,后来出师以后成了角儿,便没人敢动我了,多在戏上下功夫呗。”
“哦?那我可是要好好儿的感谢你师父了。”
“那当然了......”宁九郎似是想到了什么,赶紧就下地,急急忙忙地穿外衣。
“九郎,有什么急事儿?”
“明儿开戏,师父还说来听呢,得去知会一声。”
“慢点儿,我同你一起。”齐王爷急急忙忙地追着宁九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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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原著,九郎年轻时候还不是很冷淡的,书中说敢找皇上理论,应该也是个梨园小辣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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