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宋初阳看着商细蕊一直在发愣，这扮相还真是好看。要是不出声，他还真以为是个姑娘家呢。

宋清寻听宋初阳那边半天也都没有动静，就用手杖敲了一下宋初阳的腿，宋初阳正发呆呢。被打了一下，就叫了出来。

宋清寻你发什么楞呢？

宋初阳：我没想到这扮相这么好看，之前听奶奶的那些唱片总觉得想不出来。

宋清寻听了宋初阳的话，就笑了笑。

宋清寻很好看吗？

宋初阳：嗯，真的很好看的。

商细蕊看出来了宋清寻有些许的遗憾，就看了一眼宋初阳，宋初阳也立刻反应过来了。宋清寻看不见，就算他怎样形容，宋清寻的眼前都是一片漆黑的。

宋清寻听见两个人都没有声音，有些疑惑。

宋清寻商老板，我能看一下你的样子吗？

宋清寻说完之后，商细蕊不知道宋清寻说的是什么意思。知道宋清寻伸出了手，商细蕊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宋清寻轻轻地抚摸着商细蕊的脸，生怕自己会忘记。又怕自己动作粗鲁了，弄疼了他。

商细蕊还没卸妆呢，宋清寻摸了一手的油彩。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宋初阳在一旁看着，才知道宋清寻说自己很开心真的不是在骗人。

宋清寻商老板先卸妆吧，被我这么一弄，妆都花了不是。

商细蕊：嗯，那你等我。

商细蕊仔仔细细地卸了妆，又洗了脸。擦干净之后，又拉着宋清寻的手，把她手上的油彩也擦干净了，又领着她把手洗干净了了。

宋清寻的手不大，但是手指又长又细。商细蕊帮她洗着手，两个人的手就这样拉着的。

洗好之后，商细蕊拿着帕子把她的手擦干了。仔仔细细地让她摸着自己的长相，宋清寻笑了起来。

商细蕊：这下你知道了吗？

宋清寻嗯，知道了。

宋清寻捏了捏商细蕊的脸，商细蕊让宋清寻陪着自己去吃馄饨。她就让宋初阳和小西先回去了，自己跟着商细蕊一起去了馄饨摊。

商细蕊：我下个月要唱全本的玉堂春，可我总咂么不出苏三那个味儿来。

宋清寻那我带你去逛逛窑子？

商细蕊：你去过吗？

宋清寻没去过，但你要是想去，我可以陪着你。

商细蕊：我倒是想让你陪着的，可女孩子家去那儿总归是不好。

宋清寻那我就让你自己在这儿瞎琢磨？你定个日子就是，那天我让车去接你。

商细蕊：真的？

宋清寻嗯。

宋清寻每次吃的都不多，因为她都是吃过晚饭的，而且运动量也不怎么大。但她还是经常陪着商细蕊一起吃着宵夜，宋清寻的那份也是商细蕊吃了。

商细蕊吃饱了，就准备送她回去了。宋清寻拿出了几块糖果放在了商细蕊的手上。

宋清寻知道你爱吃甜的，这是我从初阳那儿抢过来的糖。初阳那儿总有外国零食，改天我给你拿过来。

商细蕊：嗯，好啊。欢欢，你下次不要买花了。那个只是好看，我没什么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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