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来鸣凤予无论是对后宫之事还是前朝之事都显得不舍关心,人也变沉默寡言起来。
为了不让予凤宫过于沉寂,这里上上下下的人都习惯了主动开口和自家主子说着外面的事,期望鸣凤予有哪一天都够不这般颓废下去。
如今鸣凤予和女帝的关系也算是缓和了不少,至少对女帝不会表现出拒绝和冷漠的神色了,这些人觉得自己也不需要在操心主子的事了,但习惯成自然了,还是不自主的和鸣凤予报告着前朝还有后宫的事,自然也是希望鸣凤予对这些久未上手处理的不会显得过于生疏。
但除了世女案子的重查外,最近津津乐道的还是那位安王的风流事,前段时间为了梁舒云与宁王相争,而刚刚安王与容瑜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这两个人的爱恨情仇只要是在盛朝京都待过一段时间的人哪个能不知道。
鸣凤予身为盛朝的皇后虽然足不出户,但通过宫中下人的议论,早就听了不知多少遍了,但如今听了不同的版本,心里对如今的安王多了些好奇心。
这些身边伺候的人一个个十分会察言观色,把听来的不少事都告诉给鸣凤予,一边说还一边奇怪,“奴瞧着那安王变化也太快了吧。”
鸣凤予未做任何评论,但心里却难得记下了她,说了一句只有自己能听懂的话,“陛下看中的人自然不差。”
“您说什么呢,陛下看重的应是太女殿下啊。”
鸣凤予对此什么也没有说,如果他的女儿能凭借自己登上那个位子,那一定是她配得上,因为陛下从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决定自己的继承人的。
这一点鸣凤予看得比谁都清楚,所以就算陛下有推举凌璇之心,凌璇也有了夺位之能。
但最后的选择不是看陛下偏向那方,而是谁能得到民心军权朝臣三方相向,谁能保住盛朝基业的千古流传,这也是鸣凤予从不主动相帮太女凌雪的原因,也是他对可能突然而起的安王凌璇没有任何感觉的原因,而且如今自己的女儿恐怕正与宁王斗得你死我活,怎会顾及到安王呢?
凌璇对自己引起了后宫之主的注意完全不知情,她已经在返回王府的路上了。
这个时候关于凌璇要娶容瑜进府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王府,梁舒云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次第开放的牡丹,那个人终于要进来,自己居然还是……
“侧君,您怎么坐在这里发呆了?”
“那个人要进来了。”
“您说容公子,可王爷对您的感情任谁都看得到的,那并不是假的啊,难道您对王爷没有信心吗?”
梁舒云摇摇头,“我不是对王爷没有信心?”
“那是为什么?”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若不是对我没有信心又怎么会独坐在这里发呆呢,还是觉得我娶了容瑜你这个替代品就可以扔了?”
梁舒云站起身来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王爷,您怎么来了,怎么没有人来说一声。”
凌璇轻笑着走了过去,站在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的梁舒云面前,“我只是单纯的想来见你,还有云儿这院里的人如此少,想找人通报都找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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