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个男子果真如他所言,待柳卿卿极好,回到大帐时,便赶走了原有的那些莺莺燕燕,只全心对柳卿卿一人好。
柳卿卿听不懂那大漠胡言,呼韩邪每日得闲便亲自教她,复复重重,不厌其烦,又在柳卿卿身边伺候的下人,去习中原语言,免她遗忘乡音。
柳卿卿吃不惯胡人的青稞羊乳,呼韩邪便让人远从中原运了汉家食物,没有好厨子,他便自己去学习制作之法,得空便亲自为柳卿卿下厨。
柳卿卿住不惯游离大帐,呼韩邪便寻去中原寻得工匠为她建了一座宫房,梁木远运,兴师动众,那人却从不提自己费了多大功夫。
那时柳卿卿想:
柳卿卿:母亲,这个男子他待我这样好,我怎能辜负于他,我应该爱上他的,应该也同样待他好。
六个月时,呼韩邪站在殿前遥望莽莽黄沙,忧心草原政事,柳卿卿见那人愁眉紧锁,捧一杯清茶递与。
呼韩邪接过茶,似乎漫不经心的继续遥望,手却缓缓拉住了柳卿卿的,她欲抽回,呼韩邪却将柳卿卿的手送至唇边,浅浅印下一吻,他说:
呼韩邪:阿嫱,孤很高兴。
柳卿卿不再执着于夺回自己的手,只安静立在呼韩邪身旁,一同遥望远方。
十一个月时,柳卿卿同呼韩邪一同用膳,桌上是他亲自下厨做的汉家小菜,席间却有些心不在焉。
柳卿卿见此,给呼韩邪夹菜,在他看过来时展颜,顿时呼韩邪惊喜不已,竟不周四周静立的侍奉之人,紧紧抱住了柳卿卿。
良久,呼韩邪又在柳卿卿额头轻轻印下一吻,他说:
呼韩邪:阿嫱,孤心甚悦。
一年半时,柳卿卿下定决心,洗浴后仅着寝衣孤身去了那人下榻之地,呼韩邪抬眼见了,便放下手上书册,脱下外袍披在她肩上,缓缓撩起她鬓间发丝轻嗅,他说:
呼韩邪:阿嫱,你如今可是也心悦于孤?”
柳卿卿垂首不言,她终是无法将谎言说出口,久久未听到答案,呼韩邪揽住她说:
呼韩邪:阿嫱,没关系的,孤还有一生的时间可用于等你,不必此时勉强。
两年时,呼韩邪带柳卿卿她出去游玩,策马于青青绿洲之上,最后,他们在湖畔小歇,那人圈了她在怀里,像极那年他们初见。
呼韩邪将薄唇轻轻贴在柳卿卿耳边,他说:
呼韩邪:阿嫱,有的人所谓誓言,说了也会辜负,那便是戏言,有的人所谓谎言,若能骗过一生,那便是箴言。
呼韩邪:孤再问你一次,阿嫱,你可心悦于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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