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向父子、东方朔、司马迁等人是否见到过山海经图则不得而知。由于《山海经》的许多文字都具有“看图说话”的性质,因此不少学者相信《山海经》乃是对《山海图》的文字说明,而《山海图》最初是被大禹铸在九鼎之上的,后来部分图又被画在楚国祠堂的墙壁上,并不断出现在汉代的石刻画像里。
应当说明的是,具有“看图说话”性质的山海经图属于自然地理图和人文地理图,因为它们有着地理方位信息的内涵,因此与后世的山海经插图性质完全不同。笔者推测,最早的《山海图》应当图文并茂,其上既有图形图画,也有文字,还有大量图画式的文字(或许类似东巴文字,以及某些岩画、陶画图案)。其实,汉字的前身是象形文字,象形文字的前身是图画;而我们祖先在发明并广泛使用文字之前,曾经历过一个相当长的用图画记录信息的时期(配合以神话传说)。事实上,远古有关八卦图、河图、洛书、白泽图的传说,其实质都是用图画记事,其中河图、洛书属于自然地理图,白泽图则属于人文地理图。
遗憾的是,我国远古时代的自然地理图和人文地理图均失传了;但是,《山海经》却奇迹般地流传至今。根据笔者的研究,《山海经·五藏山经》是帝禹时代(公元前2200年前)所进行的国土资源普查的考察报告,当时所绘地图即早已失传的《山海图》。为了再现《山海图》,笔者与画家孙晓琴女士合作,自1995年起陆续绘有350幅白描暨水彩山海经神异图(昆仑出版社出版)、上百幅国画山海经神异图、数十幅山海经艺术地理复原图和山海经远古部落文明图组画,并于1999年9月9日创作出巨画《帝禹山河图》,画高5·4米、宽7·8米,将《五藏山经》记述的447座山,以及相关的水系258处、地望348处、矿物673处、植物525处、动物473处(其中许多神异动物实际上是由人装扮的)和人文活动场景95处全部绘出,显然这是数千年来的首创,具有极高的科学、艺术、收藏价值,亦可告慰帝禹在天之灵。
事实上,《山海经》是记录中华民族文明与文化起源和发展的最珍贵的历史典籍之一,它是一种与金字塔、兵马俑同样重要同样有价值的人类文化遗产。这正是笔者要历时二十余年探索《山海经》来龙去脉的原因,那是来自远古的信息,我们有必要倾听、倾听再倾听,只有这样,人类的生存经验才能延续下去。
王子朝之乱
周景王二十五年四月,景王病逝。周大夫单旗、刘狄立景王长子猛,为悼王。
六月,景王庶子王子朝率百工及灵王、景王的族人与悼王争位,击败王师。悼王出奔,告急于晋。十月,晋大夫籍谈、荀跞率军护送悼王返归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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