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清史稿》卷二百十六 列传三太祖诸子:褚英屡有功,上委以政。不恤众,诸弟及群臣愬於上,上浸疏之。褚英意不自得,焚表告天自诉,乃坐咀咒,幽禁,是岁癸丑。越二年乙卯闰八月,死於禁所,年三十六。
7. 《清史稿》太祖本纪:秋闰八月,帝长子褚英卒。先是太祖将授政於褚英,褚英暴伉,众心不附,遂止。褚英怨望,焚表告天,为人所告,自缢死。
12. 《清史稿》卷二百十六 列传三太祖诸子:太祖始用兵於明,行二日,遇雨,太祖欲还,代善曰:“我师既入明境,遽引还,将复与修好乎?师既出,孰能讳之?且雨何害,适足以懈敌耳。”太祖从之。夜半雨霁,昧爽,围抚顺,明将李永芳以城降。东州、玛哈丹二城及台堡五百馀俱下。师还,出边二十里,明将张承荫率兵来追。代善偕太宗还战,复入边,破其三营,斩承荫及其裨将颇廷相等。
13. 《清太祖高皇帝实录》:“我之祖、父,未尝损明边一草寸也,明无端起衅边陲,害我祖、父,恨一也。明虽起衅,我尚欲修好,设碑勒誓:‘凡满、汉人等,毋越疆圉,敢有越者,见即诛之,见而故纵,殃及纵者。’讵明复渝誓言,逞兵越界,卫助叶赫,恨二也。明人于清河以南、江岸以北,每岁窃窬疆场,肆其攘村,我遵誓行诛;明负前盟,责我擅杀,拘我广宁使臣纲古里、方吉纳,挟取十人,杀之边境,恨三也。明越境以兵助叶赫,俾我已聘之女,改适蒙古,恨四也。柴河、三岔、抚安三路,我累世分守疆土之众,耕田艺谷,明不容刈获,遣兵驱逐,恨五也。边外叶赫,获罪于天,明乃偏信其言,特遣使臣,遗书诟詈,肆行陵侮,恨六也。昔哈达助叶赫,二次来侵,我自报之,天既授我哈达之人矣,明又党之,挟我以还其国。已而哈达之人,数被叶赫侵掠。夫列国这相征伐也,顺天心者胜而存,逆天意者败而亡。何能使死于兵者更生,得其人者更还乎?天建大国之君即为天下共主,何独构怨于我国也。初扈伦诸国,合兵侵我,故天厌扈伦启衅,惟我是眷。今明助天谴之叶赫,抗天意,倒置是非,妄为剖断,恨七也。欺陵实甚,情所难堪。因此七大恨之故,是以征之”。
16. 《清史稿》太祖本纪:三月甲申朔,清旦,师行。大贝勒代善议师行所向。四贝勒皇太极言:“宜趋界凡,我有筑城万五千人,役夫多而兵少,虑为所乘。”额亦都曰:“四贝勒之言是也。”遂趋界凡。向午,至太兰冈,望见明兵,分千人援界凡。界凡之骑兵已乘明师半渡谷口,击其尾,回守吉林崖。杜松留师壁萨尔浒,而自攻吉林崖。我军至,役夫亦下击,薄明军。是时,上至太兰察兵势,命大军攻萨尔浒,垂暮堕其垒,入夜夹攻松军。松不支,及其副王宣、赵梦麟等皆死。追北至勺琴山,西路军破。是日,马林军由东北清河、三岔至尚间崖。乙酉,代善闻报,以三百骑赴之。马林敛军入壕,外列火器,护以骑兵,别将潘宗颜屯飞芬山相犄角。上率四贝勒逐杜松后队,歼其军,闻马林军驰至。上趋登山下击,代善陷阵,阿敏、莽古尔泰麾兵继进,上下交击,马林遁,副将麻岩战死,全军奔溃。移攻飞芬,上率骑突入,斩宗颜,西北路军破,叶赫兵遁。是时刘綎南路之军由宽甸间道败我戍将五百人,乘势深入。上命扈尔汉将千兵往援,戍将托保以馀兵会之。丙戌,复命阿敏将二千人继往。上至界凡,刲八牛祭纛。丁亥,命大贝勒代善、四贝勒皇太极南御,遇綎精骑万馀前进。四贝勒以突骑三十夺阿布达里冈,代善冒杜松衣帜入其军,军乱,四贝勒驰下会战,斩綎,又败其后军。乘胜至富察,綎监军道康应乾以火器迎战,大风起,烟焰返射,复大破之,应乾遁,朝鲜兵降。凡四日而破三路明兵。其北路李如柏之军,为杨镐急檄引还,至虎栏,遇我游骑二十人,登山鸣螺,呼噪逐之,如柏军奔迸,践毙又千馀人。甲辰,释朝鲜降将姜弘立归,以书谕其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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