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仄:好了好了,睡觉吧。
陈仄松开手,拍拍他旁边的地方,示意宋铖淮过来睡觉。
宋铖淮试探着往那边挪了挪,
陈仄笑眯眯地对宋铖淮说
陈仄:要不我把你抱过来?
宋铖淮:变态,占我便宜。
宋铖淮缓慢地挪过去。
陈仄:真乖,小狗。
宋铖淮:?骂我?
宋铖淮你才是狗,你是狗!
宋铖淮直接开锤。
陈仄:哎哟,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陈仄:这家伙真的太瘦了,打人身上一点都不疼(?
宋铖淮。我能看出来你在敷衍我。
他生气地躺在陈仄旁边,中间似乎隔了一个楚河汉界。
陈仄不满地皱起眉头,向前移了移,一把把宋铖淮抱在怀里。宋铖淮想推开,可是他推不动。
他没办法,只能呆在陈仄怀里被抱着睡觉;宋铖淮把头埋在陈仄胸膛。
似乎,有点暖和?
陈仄在上面对着宋铖淮笑。
陈仄说了句话,宋铖淮没听清楚,抬起头
宋铖淮你刚刚说什么了吗?
陈仄:没什么,只是觉得小狗真乖。
一张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他盯着宋铖淮不放,也不想放。宋铖淮被盯得发毛,又把头埋了回去。
宋铖淮切,你才是狗!
陈仄装作没听到,可嘴却慢慢弯了弧度。
陈仄:嗯嗯,我是狗。
他小声地回应着。
第二天辰时……
陈仄醒了,睁开眼就看见依旧窝在他胸前的宋铖淮;宋铖淮很漂亮,清丽出尘中携带了慵懒感。
似乎是因为受到注视,宋铖淮也醒了。
宋铖淮哈啊……
宋铖淮打了个哈欠,抬头一看,
我操?陈仄??
他瞳孔一缩,心存侥幸地想这一定是幻觉,揉揉眼睛,再抬起头,靠,怎么还是这个疯子??
宋铖淮额…那个,大人早上好。
宋铖淮:没办法,硬着头皮上!
陈仄:早上好,小铖淮。
陈仄低下头跟宋铖淮打趣道,
陈仄:昨天晚上,喝得高兴吗?
宋铖淮回想起昨晚那“杯”酒……
宋铖淮:…操,这个疯子。
宋铖淮流氓!变态!
宋铖淮小声嘀咕
陈仄:什么?你刚刚在骂我吗?
陈肆述耳朵很尖,很小的声音也能听见。
宋铖淮没有,大人。
宋铖淮:骂的就是你!傻哔!
陈仄:啧啧啧,长得这么好看,嘴怎么这么毒呢?
陈仄顿了顿,又说道
陈仄:你说,如果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你会哭吗?
宋铖淮:?
疯子!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陈仄:嗯……舌头割掉了能哭出声吗?
陈仄思考着这个神奇的问题。
宋铖淮:操,神经病。
宋铖淮没再说话,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一觉。
陈仄俯下身,头靠在宋铖淮的肩膀,呼出的气息很烫,恶劣地弯起嘴角
陈仄:你猜,我敢不敢这么做。
宋铖淮:………神经病,傻哔,疯子。
似乎,陈仄以为的双腿被打断的笼中的金丝雀,其实是只烈性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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