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找到五斗米道士才是要紧,便是有这些活人也得冲。
张飞明白马文鹭的意思,虽然心中很是无奈,但也跟着马文鹭的身后跳下了墙头。
若非战乱,这庄府怕也是有一番繁荣景象的,只可惜现在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了。
不过比之外面那些破烂房屋,这庄府确实是好的。
马文鹭和张飞蹑手蹑脚的往里走,算是避过了一队巡逻的黄巾余孽,到了一处辕门。
辕门口有两个人把守,马文鹭和张飞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的手起手刀落,直接将那两个人给打晕了。
马文鹭和张飞把这两人拖到了角落里,把那两人身上的黄巾余孽的衣裳给扒了,自己穿上了。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什么都没有乔装改扮混进去更方便的了。
张飞:文鹭丫头,你我这样当真可以吗?
马文鹭行不行的,也只能如此了。
马文鹭明白张飞的顾虑。
他们两个一个生得英俊魁梧,一个生得就清秀可人。
那些黄巾余孽大多出身农家,经历了战火更是灰头土脸的,他们两个怎么看都不像是黄巾余孽。
想了想,马文鹭还是决定用系统教的易容术试试。
给自己弄倒是还好,可给张飞弄了却只有半个时辰的功效,大概这便是旁落效剪吧。
总算是有了点保障了,两个人都有了不少的信心,这才继续往里走。
两个人实在是不知那五斗米道士躲在哪里,只能是四处闲逛。
可就是这四处闲逛,引起了旁的黄巾余孽的注意。
黄巾余孽:你们两个!如何四处溜达?
马文鹭和张飞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
马文鹭那个……我二人闲来无事,这才想着逛两圈……
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说辞来,马文鹭就开始顺嘴胡诌,越说越是心虚。
至于张飞,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了。
黄巾余孽:咱们祭酒的规矩你们两个莫不是忘了?不许任何人闲逛偷懒,违者斩首!你们两个,还不去祭酒的中庭院子守门去?若是再被我瞧见四处溜达,必然按祭酒的军法处置!
马文鹭是,是……
这算不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呢?
万万没想到这黄巾余孽完全没有怀疑他们两个,竟然还指了那五斗米道士的所在之地。
马文鹭差点就忘了,五斗米道士的称呼可不就是祭酒嘛!
看来是老天都在帮她和张飞,必然是那五斗米道士作恶太多,惹得老天都看不过眼了。
于是,马文鹭和张飞就在那黄巾余孽的注视下向着中庭院子而去。
说是中庭院子,其实并不大,不过是一幢砖房子,门前有个半垧大的空地罢了。
此时屋子门前无人看守,马文鹭和张飞就装模作样的过去,好像真的要把守一般。
其实,两个人都是伸长了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否则贸然进去就是送死。
张宝:吾弟张梁,你惨死于那马文鹭之手,为兄必然为你报仇雪恨!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马文鹭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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