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奴被朱樉的动作惊醒,睡眼惺忪,声音也含含糊糊,“殿下怎么起身了,是妾吵醒了殿下么。”
朱樉压制住对观音奴的火气,尽量心平气和,“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酒醒了。”
观音奴抓住朱樉衣服下摆,继而胳膊缠了上去,“殿下既然酒醒了,该把礼数走完的。”
朱樉抽回自己的衣服,“你说合卺?天色已晚,值勤的宫婢也不容易,我们便不要折腾她们了。”
观音奴才不信,阴阳怪气,“殿下是体恤宫婢,还是有心不与妾成礼。”
朱樉背过去不看她,“我至于么,这是新婚,我不与你吵。我累了,先休息了。”
拎起外袍回了书房。观音奴气性上来,偏要与朱樉作对,扯嗓子喊,“流云,流云——”
流云本来头一点一点就要睡着,猛地惊醒,抹了一把脸小跑进屋,“娘娘,怎么了。”
观音奴一努嘴,眉毛用力一挑,“你去瞧瞧殿下,别让他去了东宫。”
流云脚下不动,观音奴挑眉,“怎么,我使唤不动你了?”流云噗通跪下,“娘娘,跟踪皇子违反宫规,奴婢害怕。”
观音奴语气冷冷,“你便以为我是外族女子,不愿为我效忠了。”
流云急得满头大汗,“娘娘,奴婢对您绝无不敬之心,只是不愿看您走错路呀。”朱樉去而复返,“王妃,半夜里折腾什么。”
观音奴似笑非笑,“殿下关心的人可真多,一个邓氏便叫人头疼,又来了一个奴婢。”
朱樉本来出去被冷风一吹,心头火气去了几分,这下倒好,又给激了出来,“胡言乱语,我不过回来取床被子。”
朱樉顿了顿,指向流云,“你来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流云无心为观音奴隐瞒,瞒也是瞒不住这位精明的皇子,“娘娘让奴婢阻止殿下去东宫,奴婢不肯。”
朱樉猛灌了几口清茶,压下汹涌欲出的火气,“王妃,你还真是操心,连本王去哪都要干涉。”
观音奴不紧不慢,“殿下是妾的夫君,妾自然要关心殿下,不能眼看夫君被邓氏迷惑。”
朱樉听她一而再再而三辱及霖铃,终于忍不住,“我有没有同你讲过,我有自己倾慕的女子,是你执意要嫁给我的。
该给你的王妃之尊我也给了,得用的婢子也让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观音奴理所当然,“妾要殿下与妾同心。这婢子根本不忠于我,殿下也没有与我行完大礼,何谈给了王妃之尊。”
朱樉被她堵得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我不是同你解释过了,现下已是三更,宫人们都睡熟了。流云也是怕你犯错,被父皇责罚。”
观音奴越说越来劲,“殿下倒是提醒妾了,妾明日就要请父皇母后评评理。”
朱樉根本不怕,父皇护短的脾气他再了解不过,“随你的便,反正父皇母后执事公允。”
二人不欢而散,连请安都是一前一后。马皇后知道朱樉心思,可也认为朱樉一向识大体,招来宫女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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