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最欣慰此等兄友弟恭的场面,捋须微笑:“都要赏,都要赏。”
父王一贯偏疼九弟,萧承睿瞅准机会,提出心中看法:“大梁此败,暂时不会来犯,可我们还是速速回京才好。”王上点头,一挥手:“说得对,随父王回京。”
三位殿下皆拱手:“是。”方走出去没两步,王上身子一晃,晕了过去。萧承睿几个顿时心道不好,嘴巴快于身体做出了反应:“父王!”其余人也不例外,急呼:“王上!”
阿爹和阿娘虽然还未相逢,却也开始在各自的位置发光发热,崭露头角。千里姻缘一线牵,总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使他们彼此靠近。当金阳公主年华老去之时,才渐渐明白,那股力量就是他们的性格身份本身。
盛州王宫内,太医给王上胳膊上的伤口撒上白色药物粉末。王上受到刺激,嘶地倒吸一口气。一旁的沐王妃焦心呼唤:“王上。”王上另一只手抓住沐王妃,示意她没事。
下面一众子侄亦表达关心:“王上,”一个个欲上前查看,被王上摆手阻止了。太医连忙给王上诊治,萧承睿看一眼父王,又看向众兄弟:“到底怎么回事?”
底下一亲兵将领低首:“回殿下,王上开拔去永安之前,在路上曾被一小股势力伏击。当时伤的很轻,原以为没有什么问题,就随便包扎了一下。可没想到,大梁人竟然在箭上涂毒。”
二殿下萧承礼老成持重,按手倾身:“那箭还在吗?”亲兵点头,回身拿过箭羽,奉向萧承礼:“在。”
萧承礼右手捏箭,抬起旋转端详。承煦认出不妥,蹙眉:“二哥,你给我看看。”萧承礼递过箭道好,承煦单手接下,从头细瞧到尾:“这不是大梁的箭。”
闻此言,王上坐直了身子,十殿下萧承轩也专注起来。承煦继续分析:“倒像是西齐的箭。这应该是西齐人仿照大梁人做的月牙箭,却还是忘了大梁人惯用鹅羽做箭翎,而并非燕羽。”
听见这么一席有理有据的话,众兄弟都认真看过来,仔细打量这个最受宠的兄弟。王上恨声:“原来是那个司徒寅。”亲兵将领将箭盒交给承煦保管。
五殿下萧承泰不解西齐会有此作为,问出一个王室子弟不该问的愚蠢问题:“父王,西齐上次已和我们握手言和,为何还要暗箭伤人呢?”王上喘气沉声:“他觊觎我北境并非一日两日了。贼子之心,恐我不死。”
沐王妃受不得“死”字,红了眼圈哽咽:“左太医,这毒,你可解得?”太医早在被点名时就已跪下:“恕下官无能。下官想起,西齐有个姓林的太医最善制毒,这毒倒像是他研制的鸩魂之毒。下官只有一成把握,只能尽力一试。”
一成把握,一成把握…像是一句世间最恶毒的诅咒回荡在沐王妃耳边,沐王妃再也站不住,伏在王上膝盖:“王上。”王上也颇不忍心妻子这般心痛:“爱妃啊,你哭什么呀,快,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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