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临王回握住芸琪暖和的手,感叹一声:“你不用说了,爷爷明白,爷爷明白。”芸琪复又挽上雍临王的胳膊,陪同温馨散步了。
月黑风高之时,一身穿深色衣服的细作吹响了手上的口哨,空中盘旋的飞鹰应声落在他的胳膊上。在夜色的掩映下,这细作传递出重要的情报:雍临王欲与盛州结盟。
从雍临王的宴会上回来,萧承睿就看到了一幅美人慵懒图:爱妻芸琪正捧了一卷书,乏力斜倚。萧承睿静静注视这温暖人心的一幕,不忍心惊醒安详的芸琪。倒是芸琪,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心有灵犀似的睁开了眼:“殿下。”
萧承睿不愿芸琪回回都是这么礼节周全,不等芸琪行完礼便托起她手,扶她一同坐下:“来。”芸琪讲话总能说到萧承睿的心尖上去:“恭喜殿下,与雍临达成结盟协议。”
萧承睿会心一笑:“此次能成功取得雍临王的信任,芸琪,你功不可没。”“能为殿下尽心,是芸琪该做的。”芸琪忆及承煦的话,不忘向萧承睿分享此事所有的细节:“多亏了九弟,他提前得知殿下此行的目的,才提醒妾身要对爷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萧承睿闻知感慨一下:“这个九弟,总是做出能让人意外之举。”想着想着,嘴角就上扬了。一转眼看到芸琪,执起芸琪双手,复又温声道:“总之,你的功劳最大。”将芸琪轻揽入怀,微微地摇晃。室中一片岁月静好。
西齐那处可就不这么如意了,世子司徒昆浏览过细作传来的密信,愤恨甩开:“大胆雍临,是可忍孰不可忍。”立刻向西齐王司徒寅请旨:“父王,儿臣这就带兵血洗雍临,一雪前耻,请父王允准。”转身便大踏步离去。
司徒寅心急了,一声断喝:“站住!妄自尊大,愚不可及。若不是你自作主张和雍临退婚,我西齐怎会沦为他人之笑柄。”气得手哆哆嗦嗦指向司徒昆怒骂。司徒昆不服气,明明就不是我的错,为何又要让我来背锅:“父王,儿臣是中了雍临郡主的奸计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在一心推脱责任,真是无法担起江山重任。司徒寅长长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怒火:“密报显示,雍临想与盛州结盟。我西齐此刻出兵,必然会引来盛州的援兵,也会加快雍临投入盛州。”
司徒寅老谋深算,把事情想的长远。司徒昆还是忍不下来这股窝囊气:“难道我西齐就任由他人羞辱吗?”司徒寅更担心的是西齐国祚,语重心长指点司徒昆,指望他能够长进几分:“王儿,小不忍则乱大谋。当务之急,就是要破坏雍临和盛州的结盟。”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
耀闻父王沉疴深重,损伤内里,中毒日久致药不愈,已现衰兆。恐生变,见速归。二十九年七月二十日。萧承睿看完萧承耀寄来的密信,不可置信:“什么,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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