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佛爷,您什么时候起也关心起这些奇门之术来了?反正该不该的我也做了,若是放过了那些个行恶之辈您也甘心?人生百年,我才多大岁数?损的些许寿数,改日多做几场功德也就是了,也没什么了不得的!”齐桓笑得没心没肺,张启山却顶心顶肺,自家拢在怀里捧在手心的算子,为几个行凶做恶之辈却要折损寿数,这苍天又何其不公。
齐桓看着张启山那眸中隐痛,唇角轻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前尘对你再好也没说过,结果你却为他人伤我至深。今生我便让你深深体会一次,体会那为人好却不得回报反而误会的伤。只是,我比你仁慈,我只伤己不伤你,不过痛么,却不会少哟!
张启山满是心疼的领着自家算子回府,因为来去加上做法的时久,回城时已是新月将升之时,车才行至城门处,便见到处人头攒动,天上居然飘浮着十数个人形天灯,还在空中胡乱呻吟呓语,却说的是倭语,张大佛爷看了眼正闭目养神的算子,又看看天上的极品天灯,摸了下鼻梁轻语:
“看来可以在天上飘不少时辰,不过,不知能点几天!”
“放心,七天,到时灰都不剩,也免得污了空气。这七天中,你拿大炮轰都没事儿,他们不到神魂尽灭,都还有知觉。想死?美得他们!
来别人土地上胡为,不付代价?怎么可能!”齐桓的眼都没睁,他没兴趣看那些丑恶嘴脸。阴阳师?不过是盗自华夏的些许左道之术,于他这正宗仙门弟子面前来现眼,被反噬那是活该。何况无故剥皮害人时,就该想到会有今日,善水者尚溺于水,何况行恶!
张副官在齐桓看不到的地方咧了咧嘴,只有自家这傻彿爷才没发现这算子是朵食人花,还当是朵娇娇软软的牡丹般护着。这不,连这凶残到把人点了活天灯也当是个西洋景,这叫什么事儿!
张副官心里如何纠结且不论,张府的莲藕炖猪蹄却是一绝,张妈炖的猪蹄软糯而莲藕鮮甜正是适口时,齐桓却注定吃不到嘴。他和张大佛爷才坐下,就有下人来报:红二爷来访!
齐桓陡地脸色微沉,手上牙筷一摔,起身便要走,却被张启山拉住手臂拦下来。张大佛爷吩咐副官:
“把莲藕猪蹄送房里,你陪八爷吃!吃完就在府里休息,睡我那间房。估计二爷来,我又闲不成了!”
齐桓甩手上楼,就为二月红新娶的夫人丫头,他已是第三次这么避开红二爷了。毕竟,谁也不会对着个盗了自家表妹坟的家伙有好气,若非同为九门,齐桓早上门拆人了!还想让他为那女人改命?美得他!
红家的族徽是红水仙,因红水仙奇异而府内植红水仙外布红杜鹃为掩饰。红家尽是铁血嗜杀之辈,昔年红家府内大开红骑一出时便是死伤遍地的血染黄土。可到这一代家主时,二月红喜红妆旦角演尽风月,连祖业也几乎收起,尽凭弟子陈皮在外胡闹,令得九门中人多有微词。纵是如此,红家也不是可小觑的,当然,这只是和其它人比,相较于张大佛爷和隐于暗中的九门中的鬼难缠八爷,却又不够看。前者走官路握军权,不是红家可比。后者却有神鬼莫測之能,轻易惹之不得。加之算子乃张大佛爷心尖儿上的人,惹他,不想活么?!
二月红是真不想来惹那算子,特别是他在张府的时候。可是丫头病重,连神医都已袖手,他也只能捏着鼻子来张大佛爷府上求见齐铁嘴,毕竟,齐府他进不去啊!进门就闻见莲藕猪蹄的香味,二月红心下叫糟,每次张府炖这个菜都只为齐桓补身子,不用多猜,佛爷也求了那算子办事,再想想那天上的活灯笼,二爷有些讪讪的不好开口。
张大佛爷一见二爷这神态,心里就有所料,也不藏着掖着的,直接开口:
“二爷,你来我这儿有事吗?老八刚刚才上楼休息,今天可累了他了!否则,北营那些被剥皮的人,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
二月红不关心剥不剥皮,他只关心丫头的病,忍了一下,还是厚着颜面开口:
“佛爷,丫头的病已经很重了,我来,是想求老八,为丫头她想个办法的。”
“夫人病重?”张启山似很惊愕,皱眉开口:
“可是老八是个算命的,又不会医术,你想让他给夫人算命吗?”
张大佛爷明知故问的装傻,他比任何人都深知自家小嘴嘴娇算子的灵异,更明白这灵异付出的代价是算子的寿命,不管是因不喜丫头,还是为自家娇花的小命儿,张启山都打算把装傻进行到底,我憋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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