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我有些惊讶,本以为他默许我们来海南已经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没想到还为我们寻一处栖身之所,我不禁有些感动,但是也说出了我的疑惑:“多谢大人,我们素未平生大人却帮我至极,属实有些无以为报。”
“姑娘言重了,我见姑娘身上气派不凡。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也能多交一个朋友。在下姓余,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话已至此,若是不接受,反倒是有些不识抬举。我也没有跟他客气,起身言谢顺便报上大名。
“多谢大人的好意。那事不宜迟,我这便去动身通知他们。”我向他道别。
“好。在下送送李姑娘吧。”
我婉拒了他的好意,若是叫他送也不知要拖延到猴年马月,还不如像来时那样瞬移回去,省事。
那人见我态度坚决,似乎也知道多说无益,只好作罢。
一出县衙的门,我快走几步来到了一旁的小巷,确认了身后没有人跟踪后,展开法术,一眨眼的功夫又回了沛县的郊外。我不敢有所迟疑,跑着回了那间木屋里。
进屋时,三娘明显有些慌乱。我看出来她不太对的神情,忙问她发生了什么。
谁知她扑倒我身上就开始痛哭起来。从她断断续续的话语里头,我听出了她所表达的意思。大抵就是,方才上街看到官府发的通文,里头的冯兴福,成了藏匿罪犯的十恶不赦之人。三娘看见有些害怕,跑到掌柜的客栈,发现那里遭官兵围堵,水泄不通。
连冯兴福做事的地方都被找到,那他的家更不用说。她跑回郊外这间屋子,前脚刚进,后脚我就回来了。恐怕她是听见我的声响,故而有些害怕。
听她这么一描述,我顿感事态严重。那群人找不到三娘,势必会在沛县发狠了的找,到时候出城就难了。
我一声不吭的思考着,若是做马车出去,目标太大,很容易被那群人发现,路上势必也困难重重。但若是瞬移去,必然会叫三娘发现。
我不动声色地开始思考该如何,这是三娘给我倒了一碗水,我看着她低头,往粗瓷碗中倒着早上新沏,但明显已经凉透了的茶。她的脖子从衣裳里冒出来,雪白无暇,如同鲜嫩的莲藕。
我心中一动,也没多加思考,便一个手刀看上了她的脖子。看着面前的人身子逐渐瘫软,我伸手扶住了她。直到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居然把人给打昏了。
我愣肿一番,又是喜悦。事已至此,直接带人瞬移去海南便好。我进屋收拾了一番,她的衣物,其他的东西等到海南再去买便好。
我背起三娘,一手拿着行李,一手抱着孩子。一睁眼一闭眼的功夫,就来到了蔺县。蔺县是沛县的邻县。
我之所以转移到这里而不是直接转移到海南,自然有我自己的考量。我上午才去找过余县丞,下午便到了海南城,若是跟三娘一说时间对不上,这该如何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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