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才是你

天亮后，林疯在林府后花园观察林芸曦。

一个丫鬟颤颤巍巍的端着茶水送到林芸曦面前，林芸曦笑道：“你抖什么？本小姐很可怕吗？”丫鬟立马慌了：“林......林小姐这么美，奴婢怎么会怕呢。”林芸曦收起笑容，站起身来，一把把那丫鬟手中的茶水打倒，丫鬟的手烫伤了，但她来不及喊疼，立马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林小姐息怒！都怪奴婢没端稳!”林芸曦冷笑道：“少用你的假笑对付本小姐，本小姐最讨厌的，便是有人对我假惺惺，滚!”丫鬟立马低着头快步走开了，在丫鬟经过林疯身旁时，林疯听到了丫鬟的哭泣声。

林疯微微皱眉，现在的林芸曦和惜雪记忆中的林芸曦差别太大了，可能，惜雪的记忆只是他的幻想？又或者惜雪的记忆被纂改了，但这也只是猜测，林疯继续观察着。

林芸曦眼帘低垂，这个安静的样子，像极了惜雪回忆中的她，半晌，林芸曦慢慢走回了灵溪阁，她的背影看上去很落寞。

第二天，林疯继续观察林芸曦，这天，林芸曦去城外施粥了，林疯悄悄跟在林芸曦身后，因为惜雪一直对林芸曦不离身，所以林疯跟得也挺费力。

“林小姐又来施粥啊？”一个老伯笑眯眯的向林芸曦问好，看起来很熟悉的样子，林芸曦也笑着回答：“是啊，以前多亏了张伯呢。”张伯笑着像前走去，林芸曦看起来很开心，在施粥的过程中也一直笑着，完全不像三年前客栈里面的人说的那样。

“谢谢林小姐!”“好人有好报啊！”“活菩萨啊！”“林小姐一定是仙女下凡!”

听着百姓们发自内心的感谢，林疯蹲在树上笑道：“如果我把百姓们的林小姐杀了，他们会很伤心吧？或许......她是好的......至少对百姓来说是的。”

第三天，林芸曦去山里采药了，然后，她摆了一个摊，免费治病。

林疯趴在屋顶默默的看着。

“神医啊！”“林小姐，真的不要钱吗？”“林小姐!谢谢你救我娘!”“林小姐!你是我们全家的恩人！”

林芸曦脸上是幸福的笑容，林疯很懵，这和挖人眼珠子的林芸曦是同一个人？!

接下来的几天林芸曦都在做好事，林疯也一直偷偷跟着。

但第十五天，林芸曦没有施粥，没有采药行医，她带着惜雪出门了，表情很冷漠，林疯察觉不对劲，立马跟上去，果然，林疯赶到的时候，发现惜雪正在处理地上的尸体，看那些尸体所穿的衣服，只是普通老百姓。

林芸曦冷笑道：“痛苦的哀嚎，还真是好听啊！”

林疯回想着林芸曦过去几天行的善事，在困难人群面前，她是仙女下凡，在病人面前，她是神医，可是现在，她宛如一个嗜血的恶魔，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夜晚，林芸曦出门了，似乎并没有告诉惜雪，但惜雪还是偷偷跟在林芸曦后面，林疯则跟在惜雪后面，林芸曦来到一片竹林，一个黑影出现，林芸曦猛的惊醒，她是无意识中来到这里的。

惜雪和林疯也到了，两人隐藏在竹林里面，一个阴森恐怖的声音出现：“你终于来了，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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