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楼里,沈浪和白飞飞相互依偎着,身上一阵阵的往外散发着寒气。
沈浪:“飞飞,你怎么样,你的身子本来就弱,你能受得住吗?”
沈浪伸手抚了抚白飞飞的脸,自己的牙齿也一个劲儿的打战。
白飞飞:“有你在我身边,无论什么苦,我都能受得住。”
沈浪:“可我却不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这份痛苦的煎熬。”
白飞飞:“沈大哥!”
白飞飞将头依在沈浪的怀中,感觉到一阵阵的温暖。
白飞飞:“只要有你这句话,只要有你疼我的这颗心,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死,我又有何惧呢!”
沈浪:“飞飞!”
沈浪双目炯炯,紧紧的盯着这个可爱可亲的女人。
可白飞飞因忍受不住这难耐的寒气,渐渐昏迷。
沈浪:“不能这样,我不能再继续这样等下去了。”
沈浪看着面色苍白的白飞飞心疼如绞。
沈浪:“难道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这样倒在我的怀里?她还年轻,正是如花的年纪。难道就这样让这朵鲜艳的花在此地凋零吗?”
自问着,眼睛不由得湿润起来。
天色已经黑下来,一辆疾驰的马车在客栈门前戛然停下。
沈浪从车上跳下,气喘吁吁的将已昏迷的白飞飞从车上抱下来,径直进了客栈。
带着鬼面的白静看着沈浪微微一笑道:
白静:“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什么情爱深深,两情依依,只要到了这生死关头,什么都变成了子虚乌有,什么都是空话一句,飞飞太痴太傻,她竟然不相信我这做母亲的话。”
沈浪没有搭话,径直往外走。
白静:“你给我站住!你如今是在求我做事,竟然还敢拿出这般模样来对待我老人家!”
沈浪站住脚步,却未回身,只是问:
沈浪:“不知老夫人还有什么教诲?”
白静站起身,洋洋得意的往前渡了几步道:
白静:“你若想让我救飞飞的命,就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沈浪:“什么?”
沈浪吃惊的回转头看着这个冷酷的金面具。不知这面具之下是怎样的一颗冷酷之心。
沈浪:“人人都说天下慈母心,飞飞是您的女儿。如今她的性命就在你的面前一点一滴的消失,您不但没有半点怜惜,救她您还要什么条件?”
白静:“是!你说的不错,飞飞是我的女儿,我自幼疼爱她。一点一滴的不知付出了多少辛苦。我将她拉扯长大,可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一见到你竟不管不顾我多年来对她的教诲,死心塌地的硬要跟着你。为了你,她不惜与我这做母亲的做对。你说这样的女儿,我还要对她付出什么慈母心吗?”
白静被斥问,更是愤怒异常。
沈浪:“可是……”
沈浪想了想,只好道:
沈浪:“好吧,您究竟有什么要求?”
白静:“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那就是离开飞飞,让她永远留在我的身边。你不能再来打扰她,至于你为什么要将送回到我身边的理由全由我来向她解释,你不能向她再有任何的辩解。”
沈浪的头一阵“轰轰”的响,回转头看看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飞飞,轻轻地点了点头。
白静:“哈哈,哈哈……”
白静放声大笑。
白静:“好!好!”
她的笑如同一根根钢针深深扎进沈浪的心中,他的心被扎的千疮百孔,一阵阵的发颤,不知用了多大的力量才迈动了那双无力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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