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与虚妄

第二天清晨，陈夜昨夜做了个噩梦

梦见自己深爱的女孩子们一个一个凭空消失在了他的面前，而他咆哮着、哭着企图挽留，却无能为力

正当自己被噩梦惊醒的时候，窗外已然天明

惊魂未定的陈夜猛地转头看向阿狸，结果看到的却差点没把陈夜吓晕过去

南风尘夜锐……锐……锐……锐雯？！！小雯？！！

锐雯：（睡眼朦胧）嗯~~夜哥，你要死啊？大早上的，咋咋呼呼的做什么？小雯还没睡够呢……

锐雯睡意朦胧的胡乱挥手拍着陈夜肩膀示意陈夜继续躺下接着睡……

南风尘夜（抓狂般的抓挠头发）嘶……这是什么鬼？阿狸呢？

锐雯：（睡意朦胧）阿狸？阿狸是谁啊？夜哥你又从哪……从哪勾搭了女孩子吗？嗯……不行啦，昨晚夜哥太疯狂了，小雯好累，夜哥能不吵吵

锐雯：小雯还要继续补会觉呢……

南风尘夜我滴神啊……

陈夜连忙抓起手机拨打了王磊的电话，出乎陈夜意料的是，这个世界王磊的电话居然和前世的电话一模一样

另一边，王磊精神抖擞，笑哈哈的对陈夜说道

王磊：哈哈哈哈，陈哥，早上好啊！

王磊：怎么样？昨晚可还快乐？

南风尘夜等等胖子，我昨天是不是和你请假一个月了？

王磊：（古怪的声音）是啊？你最近人都不对劲了，我这不让你好好休息一个月嘛？怎么？想念公司啦？我可跟你说啊，你要注意身体啊！这才第一天……

南风尘夜行了行了，胖子，别啰嗦了，我知道了！

说完，陈夜挂了电话，整个人望着熟睡的锐雯已然大脑宕机了……

南风尘夜不对啊……昨天的事，还是那件事，那个胖子，怎么小狸却变成了小雯？……

陈夜欲抓狂，却看见锐雯打起了小呼，不忍心打扰她，轻柔的走下了床，整个人悄悄地走出卧室后，再度恢复了抓狂的模样

南风尘夜（撕扯头发）我滴神啊……谁能来告诉我，这怎么回事？

陈夜突然想到什么，再次拨打了王磊的电话

王磊：（另一边）陈哥，你又咋了？不好好陪嫂子，你又给我打电话作甚？我跟你讲，公司的事不用你担心……

南风尘夜不是，我不是来问公司的事……我就想问问，我当初娶得女孩是谁啊？

王磊：（哭笑不得）陈哥，你这工作疯狂得的连嫂子都忘了？锐雯姐啊……你干啥？失忆啦？

南风尘夜（倒吸一口冷气）嘶……我知道了……谢谢！

嘟嘟嘟，陈夜再次挂掉了电话

另一边公司办公室，王磊望着挂掉的电话，只觉得莫名其妙，一张胖脸郁闷地看着通讯记录

王磊：搞啥啊……这陈哥，满脑子都是工作吗？怎地连嫂子娶的是谁都忘了？这也太夸张了吧？

别墅，陈夜木然的返回卧室，呆呆地看着锐雯

许久，锐雯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看到陈夜呆呆着站在床边望着自己

锐雯：（奇怪的望着陈夜）夜哥，你怎么了？大早上的，你不是跟公司请假了吗？不多睡会嘛……

锐雯：呆呆着看着小雯做什么？

南风尘夜我……我……

锐雯：（吃吃的笑着）嘻嘻，不会吧，夜哥，才一晚上？脑袋都混沌了吗？

陈夜快速朝着锐雯走去，坐在床旁，捏了捏手，再捏了捏脸，然后揉了揉锐雯的白发

南风尘夜我滴个天啊……真的是小雯……

南风尘夜

锐雯：（气鼓鼓）夜哥！！都说了多少次了，工作不要这么拼！！早知道昨晚就不该让夜哥这么疯狂，看看，脑子都不正常啦！！

锐雯：

锐雯：我不是小雯还能是谁？哦！对了，你刚才说的阿狸，是谁啊？

南风尘夜（木呆）没……没谁……让我冷静一下……冷……冷静一下……

锐雯：（担忧地抱住陈夜）夜哥，你怎么了，是真的精神出问题了吗？小雯已经请了W市最好的心理医生，中午就到，夜哥到时候一定要好好配合治疗啊！

南风尘夜不……不用了……不用麻烦人家了，夜哥真的没事……

南风尘夜把人家请回去吧……真不需要！别让夜哥难堪好吗？小雯……

锐雯：（疑惑地望着陈夜）真不需要吗？那我退订了啊……

南风尘夜真……真不需要……我只是……昨晚做了个怪梦，下意识的……把你当成梦里的人了……

锐雯：咦~~！无趣，夜哥，小雯下楼做早餐了啊，夜哥记得下楼哦~

锐雯：

锐雯亲了陈夜一口，随即下床整理自己的容颜，下楼做早餐

陈夜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怎么短短一晚上，人就换了一个，有昨日的记忆，却没有单独对阿狸的记忆

南风尘夜（再次抓狂）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阿狸吗？啊……西巴！！到底是……等等！！

南风尘夜有问题！！

南风尘夜

南风尘夜（摩挲下巴）我来的第一天是阿狸，第二天是锐雯……难道……第三天……蕾欧娜？

南风尘夜不行！我今晚不能睡，我要看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夜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般，下楼开始一天同锐雯的陪伴

直到夜幕……

锐雯躺在陈夜身边，而陈夜却直勾勾的看着锐雯

锐雯：夜哥，你这样子盯着小雯做什么？小雯又不是大灰狼，难道会吃了你不成？

锐雯：

南风尘夜没……我没事……睡吧……夜深了，小雯……

锐雯：噗嗤……真是的！夜哥！看来以后不能让你这么疯狂的工作了！！

随后，锐雯枕着陈夜的手臂沉沉睡去

第三天

陈夜再次做了前夜的那个噩梦

依旧是自己心爱的女孩子一个一个消失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哭着喊着，却无能为力

南风尘夜（猛的惊醒）唔……唔！！草！我怎么睡着了！！

南风尘夜等会！！

南风尘夜（猛的一转头）靠……蕾……蕾……蕾欧娜……小娜？！！！

蕾欧娜：干啥干啥？本女神正做着美梦呢，阳君咋咋呼呼的把本女神给吵醒了啊！！

蕾欧娜一巴掌拍在陈夜头上

蕾欧娜：死鬼！才两天呢……病情恶化了？又做噩梦了？

陈夜看着蕾欧娜欲哭无泪……他到现在已经快麻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南风尘夜（强行镇定情绪）我没事，小娜，你想睡继续睡吧……我下楼给你做早餐

蕾欧娜：（睡眼朦胧的挥了挥手）去吧去吧……本女神要吃牛肉包子！！

陈夜下楼，再次给王磊打了个电话，同一个电话，同一个人，答案却不一样

王磊：我说陈哥，你是不是真的得去看看医生了，你再这样下去会吓到人家娜姐的！！

王磊：我可不希望娜姐嫁给一个神经失常的人哎！！

南风尘夜我知道了（粗暴的挂断电话）

王磊：这陈哥……啧……（开始处理事务）

陈夜做好早餐后，依旧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般，继续陪伴蕾欧娜度过一天，调情、打闹、聊天、互相分享小秘密等等

夜晚，陈夜索性直接将录像设备悄悄地架在卧室隐秘的角落，企图搞清楚情况

蕾欧娜：睡啦睡啦，阳君，夜很深了哦！！今晚本女神就不配阳君疯闹了，好累的说！

蕾欧娜：（哈欠）哈~~阳君，睡觉啦！！

南风尘夜（温柔的抱着蕾欧娜，神情复杂的望着）唉……小娜，你明天不会又消失了吧？

蕾欧娜：（枕着陈夜的臂弯）什么跟什么啊？本女神为啥要消失？阳君，本女神好困，别说话

第四天，同样的噩梦，再次将陈夜惊醒

这次，陈夜做好了心理准备，转头望去……

艾瑞莉娅：（打着小呼）呼……呼……

南风尘夜（苦笑）还真的是这样啊……

艾瑞莉娅：（睡眼朦胧）嗯？达令醒了？你生物钟这么准时的吗？

南风尘夜可……可能吧……

这次，陈夜不再打电话给王磊，因为他知道，答案铁定又是不一样

为艾瑞莉娅做好早餐后，陈夜上楼和艾瑞莉娅说了一些事，便收拾衣服出了趟门

他要搞清楚，这个世界，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驾驶着雷文顿，在W市转了一圈

他看到了执勤的琪琳，看到了勤勤恳恳工作的瑞萌萌，随即打开手机，注册了某Y直播APP，亦看到了正在直播与粉丝互动的苏小狸

利用自己在华夏的关系，查到了杜卡奥上将身边果真有蔷薇、语琴，蔷薇在军队里刻苦训练着，而语琴在忙着通讯各个部队

最后，陈夜查到了京城李家的瑞莉娅，她没去日本，而是选择了京城大学，在努力进修着

但陈夜无论怎么努力，却查不到蕾娜、凯莎、鹤溪和凉冰

却只在自己的信息上找到了自己的结婚证，而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女孩，正是艾瑞莉娅……

除去艾瑞莉娅外，陈夜怎么找都找不到阿狸、锐雯、蕾欧娜、凯特琳和娑娜在这个世界上的哪怕一丁点痕迹

陈夜渐渐明白，这恐怕不是个真实的世界，而是有人刻意为之将他放入了这方天地之中……

南风尘夜是谁？胆子这么大的敢把我这么玩弄？

南风尘夜系统？系统？！

陈夜的呼唤毫无回音，就好像系统从未出现过一般

南风尘夜

南风尘夜麻了……我到底是怎么了？

陈夜查不出任何线索，只好悻悻的返回了别墅

第五天，同样的噩梦，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别人

凯特琳：老公？你还在做那个噩梦呢？

南风尘夜(有些麻木）我没事，可能过几天就好了……

第六天……

娑娜：先生，起来吃早餐啦！！懒蛋！！

别问为啥陈夜不去看那个架好的摄像机，因为每一天之后陈夜再去看摄像机的时候，视频却不翼而飞被人给刻意删除了，从第一次起，陈夜就知道，有人不想让他看到

而自己如同中咒一般，哪怕想强撑着不睡，却莫名其妙的睡着了，连自己怎么睡着都无从知晓……

第七天，正当陈夜睡眼朦胧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身边是不是多了几个人……

凯莎：讨厌，别动手动脚的，本女王还没睡够呢！

鹤熙：（睡眼朦胧）帝君，你的手扯到熙儿的头发了！

凉冰：喂喂喂，你们三，再不起来，早餐本女王可一个人全吃了啊！！

南风尘夜（猛的惊醒）卧槽……这……

陈夜一脸懵的看着三女……

凯莎：（睡眼朦胧的爬起）喂，帝君，你搞什么啊？大早上的不睡觉又在这里抽风，又做那个噩梦了？

陈夜早就准备好了，打开手机一看……自己信息上显示……单身……再看了看突然手机中多出的三王个人信息，未婚……瞬间陈夜整个人都不好了

南风尘夜女……女王？

凯莎：喊本女王做什么？帝君？

凉冰：（刚准备离开猛地回头）嗯？帝君喊我吗？还是喊姐姐？

凯莎：去你的，帝君离本女王这么近，当然是喊本女王啦！！

凉冰：好啊，姐姐你个坏蛋，帝君明明是喊本女王好吗？

南风尘夜我滴娘耶……这咋回事……

南风尘夜

凯莎：（锤了陈夜一下）还不是你这个渣男！撩了我们姐妹三，搞得我们芳心大乱

凉冰：对啊对啊！帝君真是个渣男呢！一个男的泡到我们姐妹三

鹤熙：就是就是！你个死渣男，要是敢辜负我们三，打死你！！

鹤熙：

南风尘夜（狂咽口水）这……是这样吗？好吧！

凉冰：嗯？帝君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吗？怎么这种事都能忘了……不行不行！

凉冰：得喊心理医生了，我知道W市有一个超牛的心理医生，包治百病啊！

南风尘夜呃……我觉得……

三女：闭嘴！！必须看医生！！

南风尘夜（委屈巴巴）好……遵……遵命！各位女王

随即，陈夜和三女吃完早餐后，三女说什么都不让陈夜出门，坚持要让他看医生

过了一会，一辆金色的保时捷出现在了陈夜的庄园外

凉冰：来了来了！鹤熙，快去请人家啊！

三女拉着陈夜走出了庄园

陈夜却双眼圆睁，不可思议地看着车上下来的人……一身黑色风衣，长筒靴，金色长发

南风尘夜蕾……蕾娜……帝蕾娜？！！！

凉冰：哎？帝君你认识她？

南风尘夜（连忙否认）不……不认识……只是听说过……听说过……

蕾娜：（下车）嗯？夫人们早啊！就是陈董需要看病吗？

凉冰：是啊是啊，娜医生，我家老陈这几年工作太疯狂了，导致他现在（指了指脑袋）精神出了点问题，好像有点妄想症！还请医生帮忙诊断一下

蕾娜：正常，工作太过于频繁，压力过大，这些都是小事！我给陈董看看吧！

南风尘夜我……

凉冰：（用力拍了一下陈夜的头）你什么你！给本女王进去看病！

南风尘夜（应付三女）啊……不好意思，你们稍等，我和娜医生说句话，就几句话，千万别误会！！

凯莎：哎？哎？帝君，你干嘛去？

陈夜说完 ，直接拉起蕾娜跑到一个没人的角落里，神情严肃的望着蕾娜

蕾娜：（一脸懵逼）你……你……你……你干啥？当着嫂子们的面和本女神这样拉拉扯扯的，真的好吗？

南风尘夜（眯眼）从现在开始，我说一句，你答一句，听到没有！！

即使陈夜没有了任何神力，但身上突然散发出的恐怖的如同尸山血海的气势却将蕾娜吓了一大跳

蕾娜：（吓得结结巴巴）是……是……陈董……陈董你刚才眼神好……好吓人呐……

南风尘夜你是谁？

蕾娜：（满头问号）我？我是凯莎的同学啊，帝蕾娜，之前是……现在不是了，之前我们在同一所大学毕业的……然后被GJ分配到了G级单位工作

蕾娜：然后我爷爷和凯莎是老熟人……鬼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虽然关系并不咋滴……（白眼）

南风尘夜（眯眼）把我前世的她们在宇宙的关系缩小到华夏范围了么？

蕾娜：什么前世？不是……陈董……你这病……得治啊……怎么严重到这地步了……

南风尘夜（汗颜）治个锤子，我还没问完，为何我之前动用关系网，却查不到你的身份

蕾娜：啊？查不到？哦……你当然查不到啦……

南风尘夜什么情况？

蕾娜：哎呀……说了你也不懂……

南风尘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蕾娜看到陈夜一直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只感觉后背飕飕冒冷汗……

蕾娜：（头皮发麻）陈董？还有别的疑问吗？如果没有……那请陈董还是回去治疗吧？

南风尘夜呵！你是曾经在华夏一号部门，代号：烈阳，的人造恒星的科研机构工作吧？

蕾娜震惊且不可思议的望着陈夜，随后摇了摇头企图否认

蕾娜：不……不是……

南风尘夜别想着瞒我，你知道我的能力

南风尘夜呵……不是昨天在调查瑞莉娅的李家时，无意的得到了这个计划的废稿，我还真以为这只是一张废纸！

南风尘夜虽然这个计划不知什么原因终止了，但这种半公开的废弃计划，我要想查，还是挺容易的！

南风尘夜所以，你现在，应该是进入了新的部门了吧？

蕾娜：你调查李家做什么？陈董，本女神承认你很有钱，但本女神劝你还是不要作死比较好……

蕾娜：而且，本女神现在只是个……只是个心理医生罢了……

南风尘夜心理医生？呵……知道了……

南风尘夜（眼神阴翳的看着蕾娜）从现在开始，我两的对话，你最好保密！不然……

蕾娜被陈夜的眼神吓懵了，不知所措的看着陈夜，一度以为陈夜下一秒要把自己杀掉

凉冰：哎？你们在干嘛呢？

凉冰：帝君拉着娜姐偷偷摸摸的在说什么呢？

碎碎念的凉冰一边嘀咕着，一边奇怪着自家的帝君究竟在搞什么名堂，故而忍不住去看看

南风尘夜我没事，就是问了医生一些事，走吧冰儿，我们进屋！！

凉冰：（小声）医生，刚才老陈跟你说了什么？

蕾娜：（小声）呃……你家老陈怕是真的精神上有点问题，刚才拉着我问了一堆我都听不懂的问题……呃……总之我有仪器，能诊断你家老陈究竟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陈夜和四女进入别墅

凉冰：（将陈夜按在沙发上）坐好！

随即，蕾娜拿出了一个微型的扫描仪对准了陈夜

蕾娜：陈董，别动，这是华夏最新的精神波动测量仪器，能检测你的精神是否出了问题

南风尘夜哦……

几分钟后……

凯莎：（担忧的看着陈夜）怎么样了？医生

蕾娜：咦？仪器坏了？显示陈董精神是正常的绿色标志

南风尘夜我就说吧，我没问题！

鹤熙：我信你个鬼哦，你个糟老头子！

鹤熙：医生，你这仪器靠不靠谱啊，要不要直接人工测试好了？

蕾娜：不可能！这仪器是上面发的，我这才拿到手没几天啊，前几天还测量出了一个精神病患者，没理由啊……

蕾娜：（古怪的收起仪器）那就，人工古法测试吧……

蕾娜：（拿出一块表）呃……陈董，稍微冒犯一下，你现在盯着这个表，不要转移注意力哦……

南风尘夜咳咳……（这好老土的催眠）好吧……

陈夜目不转睛的盯着钟表

蕾娜：（默念口诀）

蕾娜：陈董，你最近工作很累吗？

南风尘夜(逐渐恍惚）也不算……累吧……

蕾娜：能告诉我，你最近都在做什么吗？遵循你的内心想法

南风尘夜杀……杀绝虚空……饕餮……饕餮……宇航级科技……华夏……地球……地球……联邦……天使……三王……过往……三万年……我……不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南风尘夜凯莎……天刃王……天基王……恶魔之王……莫甘娜……凉冰……鹤熙……

南风尘夜瑞……瑞萌萌……老师……琪琳……蔷薇……语……语琴……李家……救援……瑞莉娅……

陈夜说得让四女面面相觎，这是哪跟哪啊……

蕾娜：陈董，你清楚你的身份吗？

南风尘夜不……清楚……前世……南风尘夜……星辰……星辰死神……陈夜……轮回印……虚空……降临……宇宙……危险……

南风尘夜阿狸……到……到……娑娜……一共……6……6人……从……从……瓦罗兰……而来……我……失去了……对……前世……前世的……记忆……

南风尘夜系统……系统……神力……供应……死亡……虚空……虚空能量……我……陨落……切断……切断……她们……返回……瓦罗兰……

南风尘夜请……不要……不要再……跟随我……也许……也许……无缘……再见……再见……

南风尘夜（吐血）噗！！！

陈夜说完，猛地胸口一甜，一口鲜血从口中激射而出，溅了蕾娜一身……

凯莎：（惊恐）帝君！！

鹤熙：（慌乱）陈夜！！！

三女惊慌地扶住摇摇欲坠的陈夜

凉冰心急如焚地抽出纸巾，心疼地擦去陈夜嘴角血迹，一边惊慌失措地看向蕾娜

凉冰：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吐血了？！！

蕾娜：（猛地收起摆表）这……这症状……我平生从未见到……

蕾娜：（惊愕）现在……只能确定陈董有重度妄想症……但……怎么说着说着会……

凉冰：怎么了医生，你倒是接着说下去啊！！

蕾娜：陈董俨然是把他所说的当成了现实……分不清现实与虚妄，就会把想象的梦境确认成现实……才……才会如此……激动……

蕾娜：这……陈董到底经历了什么……

蕾娜将手放在陈夜的脉搏上，仔细观察着

蕾娜：（拿出一瓶药倒出一粒）快！把药吃下去，这是镇静药，陈董现在气息十分紊乱……

蕾娜：这是气血攻心的症状……

就在四女慌乱地抱起陈夜进入卧室的一系列动作

南风尘夜嗯？这是哪里……

突然，无数缥缈的声音响彻陈夜的耳边，声音里夹杂着不甘、委屈和愤怒

锐雯：夜哥，你总是这么拼，丝毫不考虑我的感受，分手吧，小雯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哭着转身，头也不回）

艾瑞莉娅：达令，还记得舞剑仙吗？说好了共度余生、生死与共呢？达令你做了什么？你太让刀妹失望了！！（眼眶血红地将手中的艾欧尼亚之锋愤怒一扔）

娑娜：先生，对不起……琴儿不敢再和你一起走下去了……琴儿怕……琴儿怕成为……先生的累赘……这么多次轮回，先生总是自己一个人扛着……琴儿走了……先生安好！！（温柔的向陈夜挥了挥手）

凯特琳：本女警现在一句废话都不想和你多说，你好自为之吧，缘尽了，你就只会把我们当花瓶养，哼！！（恨铁不成钢地望了陈夜一眼）

蕾欧娜：阳君啊……现在本女神有了身孕，阳君依旧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阳君考虑过本女神和诗蕾的感受吗？啊？啊？！说好的一起战斗呢！！（咆哮）

阿狸：（颤抖的声音）夫君……你……你收集那么多功法和神力……每次轮回我们都没有派上用场……妾身……宁可……什么都不接受……只想夫君安安稳稳的……就有那么难吗？就有那么难吗？！！！

凯莎：（冷漠地望着陈夜）帝君啊……你看……我为你守了这王位三万年，面对虚空甚至躲都躲不及，生怕帝君回来时……小莎已经陨落……可帝君你呢？

凉冰：（哽咽）帝君……你是怎么宣誓的……说好的守护天使呢……你就这样守护吗……冰儿怕了……真的怕了……从头到尾……冰儿只觉得自己好没用好窝囊……谁都打不过……全靠帝君用命替我们抵挡……所以……这……有什么用呢……

鹤熙：（满眼泪花）帝君……你看……熙儿学了好多好多东西……反虚空……弑神武……哎对了，还有帝君的《轮回论》和《时空论》哎……彦身上的次生物引擎……就是熙儿为了能帮助到帝君给装上去的……可是！！！！帝君……你太让熙儿失望了……

瑞萌萌：（失望的摇头）走吧……琪琳姐……我们似乎不合适和老公在一起了……

琪琳：（愤怒地瞪着陈夜）没错……这么多女人……都当花瓶养了……结果却不珍惜自己……

瑞莉娅：（梨花带雨）你连自己都不知道珍惜……你还会珍惜什么……你说啊！你说啊！

陈夜不可置信，目眦欲裂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红颜转身，缓缓化作点点荧光，消失在无尽黑暗中……

南风尘夜不！！！别走！我错了！我错了！！！我……

神秘人：仙帝，你即入红尘，藕断丝连拖泥带水，现在是虚空，那下一个呢？你就这样一次次赴死？

神秘人：她们……心都碎了……你敢直面死亡……她们可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和意志直面你的死亡……仙帝！！

这缥缈，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声音，陈夜茫然四顾，企图寻到发声之人，但却在无尽黑暗中找不到任何物质，内心的怒火止不住的蹭蹭往上冒

南风尘夜（怒吼）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神秘人：（叹息）我不是谁，我只是个旁观者，仙帝，你根本不清楚你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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