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案】第16章 缉拿归案（下）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就算这世界上有所谓的完美犯罪，但是终有破绽。

顾知霖接完祁靳连的电话，心情很复杂。

一个知识渊博，桃李满天下的大学教授，怎么会是手上沾有六条生命的杀人犯？如果是，那又是因为什么，才走上这条不归之路？

顾知霖以目击证人需要进一步调查为由，把张暨带回警察局。

顾知霖对队员们命令道。

肖烈：是！

林翰：是！

张暨不配合地挣扎着身子。

张暨警察同志，不是问完话了吗？怎么还要去警察局？

林翰：我们需要详细的口供，麻烦你配合警方，跟我们走一趟。

林翰将他的双手搭在后背，推着他向前迈步。

张暨无从反抗，跟着肖烈林翰他们上了警车。

根据张暨的说法，龚鹏宇的案子与他无关，他虽然是教解剖课的，但是绝对不会利用专业知识去杀人。

看着在审讯室里脸上毫无波动的张暨，怎么都没办法将他跟杀人犯联系在一起。

张暨淡然地说：

张暨如果你们问完话了，可否将我放了？我还要去幼儿园接我小外孙女下课。

肖烈：你急什么，我们有理由将你扣留最多至48小时。

肖烈气愤地拍着审讯桌。

张暨警察同志，你们到底还需要审讯些什么？我这该交代都交代了。

张暨我跟龚鹏宇曾经是师生关系，除此，我们并没有任何的交集，你们到底还要问什么？

肖烈：你如何解释，龚鹏宇记录你的课堂笔记？

肖烈举着祁靳连在龚鹏宇家中带回来的笔记本照片问：

肖烈：你看看这里，这上面写了什么内容，如何完美地将人皮整张剥下，如何熔尸，如何长时间保存尸体！你说说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

接着，他将手上几张照片甩在张暨面前。

张暨一开始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被笑容取代。

张暨：警察同志，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我教的是解剖课，这些都是我上课的内容。您难道就因为这个，就认为我是龚鹏宇的共犯吗？

站在审讯室外面的顾知霖与林翰透过单面玻璃观察着审讯室内的情况。

林翰：顾队，小烈跟小铭他们二人是撬不开那老狐狸的嘴的。

顾知霖双眉微皱，开口：

顾知霖不着急，天网恢恢，如果真的他，我们一定会有证据证明他的罪行的。

林翰：顾队，那龚鹏宇的案子，我们又该如何继续追查。

顾知霖你上次跟李局申请了B级通缉令，这次看看能不能再向公安部申请将龚鹏宇的通缉提高至A级。

林翰：明白！

————————

祁靳连在法医科室的办公椅子上扶着额头。

祁靳连手术刀、教授、剥皮、学生、笔记、暗杀，这些都有着什么密切的联系。

肖烈：祁大夫，在吗？

肖烈轻轻敲了敲门，轻声叫道。

祁靳连你来啦，审讯开展地怎样？

肖烈将手里的水果捞放在桌子上，面对祁靳连叹了口气，愤愤道：

肖烈：这个张暨还真是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一张铁嘴钢牙，怎么撬都撬不动。

祁靳连嘴角微微一勾，淡淡地说：

祁靳连意料之中。

肖烈：你个家伙，怎么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

肖烈毫无客气地讲道。

肖烈：你饿不饿呀，警察局对面开了家新水果店，我买了些水果捞，一起尝尝。

说着，肖烈拿起刀叉，叉了一个芒果，递到祁靳连嘴边。

肖烈：来，张嘴！

祁靳连口里咀嚼着水果，还不忘白了一眼眼前的一脸献殷勤样的“毛头小子”。

祁靳连你是想不出案件的突破口，来向我请教吧。

肖烈笑着说：

肖烈：嘿嘿，什么都瞒不过我们聪明的祁大夫。我就是想来跟你一起讨论讨论案情的。

肖烈：我们警方目前没有任务证据，证明他有罪。只能扣留张暨48小时，现在已经过去6小时了，我想让你帮帮我们。

祁靳连剥皮狂徒的案子已经过去五年了，当年他没有让警方抓到任何证据，现在就更难了。

肖烈：就因为是如此棘手的案子，所以才更需要祁大夫你呀。

肖烈继续拼命往祁靳连口里塞着水果捞。

祁靳连伸出一只手截住肖烈手中的刀叉。

祁靳连够了，我要噎死了。

肖烈：这么说，你肯帮忙咯。

祁靳连有些艰难地吞着水果捞，缓缓说：

祁靳连你不说，我也会帮忙。

祁靳连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水果捞，正好我也饿了。

肖烈拍了拍手掌，满意地说：

肖烈：那好，吃饱喝足就该干活了。

肖烈：顾队方才开会说，龚鹏宇的案子我们暂且先放放，公安部那边已经对他发布了A级通缉令。我们目前负责最主要的案子是五年前的剥皮狂徒案。

肖烈：这么多年都没有他的消息，如何真的是张暨，我们一定要抓紧这个机会。

肖烈：在这48小时内找出证据，证实他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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