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择

影：夫人，夜宵已经备好。

华毓秀：走，去餐厅，边吃边聊。

刘卡尔：不麻烦夫人了，我们已经吃过了。

华毓秀：是夜宵，又不是正餐。

李海伦：夫人决定的事，就不要推辞了。

卡尔听海伦如此说，便跟跟着李夫人来到餐厅。李家的餐厅很大，占去了一整层楼。餐厅里灯火辉煌，由于是夜宵，他们没有在主桌坐下，而是在餐厅一侧的偏桌。卡尔可以想见，李夫人是怎样在这里举行宴会，招待贵宾的。

华毓秀：做吧，不用拘束，就当是街边的餐馆。

卡尔笑着点头，却想象不出哪个街边餐馆能与这里相比。

李海伦：夫人，我和卡尔相处很久了，我想和他结婚。

卡尔吃惊地看着海伦，结婚的事，应该是自己主动才是，却被海伦反客为主了。卡尔察觉到李夫人并不没有马上回应，而是端起手边的果汁，饮了一口，然后又饮了一口。这时，海伦将目光转向卡尔。

李海伦：怎么，卡尔，你有异议吗？

刘卡尔：海伦，你应该和我说一声，万一……

卡尔小声说道。

李海伦：万一你不同意，我也可以立刻知道。这对你对我，都好。

刘卡尔：我怎么会不同意呢！这几年，哪天不是我追着你跑，哪回不是你拒绝我？

李海伦：哈哈哈，所以呢……

刘卡尔：我是怕，怕夫人她有异议。

李夫人看到海伦与卡尔的小动作，心里升起一层熟悉的情感，想起她与李道恒的青葱岁月。看来他们之间还是有感情的，这样想来，她感到一丝的欣慰。

华毓秀：卡尔，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如果我同意你们在一起，你能保证对她好，一生一世疼爱她珍惜她，永远不让她伤心不让她难过吗？

李海伦：夫人，我又不是小猫小狗，要那么多疼爱做什么？

李海伦虽然这么说，眼睛里却闪烁着泪光。原来，世上的母亲都是一样的，哪怕是夫人，她也是爱自己的女儿，希望自己的女儿幸福，不愿意让任何人伤害她的女儿的。

刘卡尔：夫人，如果海伦愿意嫁给我，这些我都会做到，并且加倍地做到。

卡尔郑重地说。李夫人没有与卡尔对视，她的泪水含在眼睛里，她担心被别人看到。

华毓秀：好，你们的事可以自行做主，我这里没有别的话了。

说着，李夫人起身，影扶着她向餐厅的门走去。卡尔和海伦站起身，目送李夫人出了门才坐下。

刘卡尔：夫人好像心情不大好。

李海伦：你没听说吗？

刘卡尔：听说什么？

李海伦：翡翠集团发生这样大的事，你不知道？

刘卡尔：哦，你是说股票变动啊。这些对于一个大集团来说，很正常啊。

李海伦：那我弟弟的事呢？

刘卡尔：你弟弟，我不好评论。只是辛苦夫人了。

李海伦：我希望我们的婚事早些办。

刘卡尔：怎么那么急？

李海伦：明人不做暗事。翡翠集团现在有很多负面新闻，需要一桩大事来转移人们的视线。我想，我和你的婚事就是那个大事。

卡尔听海伦这样说，皱起了眉头。他有些不自信了，他开始怀疑海伦结婚的初衷与动机。

李海伦：我知道你会疑心，我是利用你。一件早晚都会发生的事，为什么不让它发生得更有意义呢！

卡尔瞠目结舌地看着海伦。这个女子是如此聪慧，她的商业头脑无时无刻不再带给他惊喜。

刘卡尔：海伦，你本可以不和我说这些，那么我就一点也不会疑惑。

李海伦：我的婚姻不能糊里糊涂的，如果事后翻起账来，可能会引起一场灾难。

刘卡尔：我了解你，也尊重你的选择。

李海伦：没有人真正了解一个人，哪怕是他自己。所以，你的选择是什么?

刘卡尔：你不知道我会怎么选择吗？

李海伦：我不会心存侥幸，因为那样总有一天会输得和赌徒一样惨。

卡尔牵起海伦的手，他深情地看着海伦湖水般充满智慧的眼睛。

刘卡尔：我刘卡尔愿意娶李海伦为妻！

海伦立刻抽回了手，笑了起来。

李海伦：做什么，像生离死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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