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自杀

第二天中午

云杰：【缓缓睁眼】

云杰：…哥哥……

云墨泽：小杰你终于醒了！

云杰：现在几点了？

云墨泽：中午了

云杰：我睡了多久了？

云墨泽：一天

云杰：什么！【做起】

云杰：我…我睡了这么久！

云杰：（完了！父亲要打死我了！）

云杰：父…父亲呢……？

云墨泽：在书房

云杰：…完了…【绝望】

云墨泽：什么完了？

蔺秋萱（母亲）：小杰！小杰你醒了？！

蔺秋萱（母亲）：小杰你饿不饿？

蔺秋萱（母亲）：妈妈给你做了好吃的

蔺秋萱（母亲）：我们下楼吃饭吧！

云杰：【用力掐自己胳膊】

云杰：嘶～疼…

蔺秋萱（母亲）：小杰你掐自己干什么？

蔺秋萱（母亲）：多疼啊！【给他揉了揉】

云杰：我…不是在做梦吗……

蔺秋萱（母亲）：当然不是

云杰：妈…母亲……为什么…

蔺秋萱（母亲）：别叫母亲，要叫妈妈！

云杰：（会被打死了吧！）

云杰：（打死就打死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死之前就任性一次吧！）

云杰：好…好的，妈妈【小声】

蔺秋萱（母亲）：你刚刚叫我妈妈了！【惊讶】

云杰：（果然…还是不行…）

云杰：对不起…我不叫了…【小声】

云杰：…能不能不把我关到地下室……

云杰：…我怕黑…【抓紧被子】

蔺秋萱（母亲）：你说什么呢！妈妈怎么会那样做！

蔺秋萱（母亲）：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蔺秋萱（母亲）：妈妈没有生气，只是太高兴了！

蔺秋萱（母亲）：小杰终于愿意叫妈妈了！

云杰：【抬头看着她】

云杰：（发生了什么？）

云杰：（我记得昨天醒来好像是先和哥哥聊了一会儿，然后我看到了妈妈，又和妈妈聊了一会儿，然后…然后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蔺秋萱（母亲）：（不好！不能让他想起来！）

蔺秋萱（母亲）：想什么呢？和妈妈下楼吃饭吧！

云杰：好

他们来到楼下

云路明（爷爷）：小杰醒了！【笑】

云杰：是的爷爷

云杰：【左顾右看】

云路明（爷爷）：放心，你爸不在【笑】

云杰：嗯

蔺秋萱（母亲）：来，小杰坐妈妈旁边

云杰：好

蔺秋萱（母亲）：来多吃点【夹菜】

云杰：（…真的可以吃吗……）

蔺秋萱（母亲）：吃啊，怎么不吃？

云杰：我…我马上就吃！

蔺秋萱（母亲）：你要是不喜欢吃，可以不吃

蔺秋萱（母亲）：别为难自己

云杰：我…我知道了…【小声】

云路明（爷爷）：小杰放心吃

云路明（爷爷）：这些菜都是为你做的

云路明（爷爷）：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云路明（爷爷）：别这么拘谨

云杰：啊？好，好的爷爷

蔺秋萱（母亲）：来，多吃点，这个鱼好吃

蔺秋萱（母亲）：多吃点【夹菜】

云杰：（…鱼…吗？算了……）

云杰：好【吃】

蔺秋萱（母亲）：吃完饭妈妈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云杰：【点了点头】

蔺秋萱（母亲）：小杰想去哪里玩？

云杰：…哪里都可以……

云杰：只要是外面哪里都可以【小声】

让他没想到的是最后一句话，还是被他们听见了

云路明（爷爷）：小杰没有出去玩过吗？

云杰：没有…平常只顾着学习…所以…

云杰：（更何况他也不让我出去玩）

云路明（爷爷）：其实是你爸不让你出去，对吧？

云杰：…嗯…【低头】

云路明（爷爷）：你小子真厉害！

云杰：什么？！【转头】

云杰：父！父亲！【慌张】

云杰：【跪下】

云杰：父亲，我…我…【害怕】

云昊（父亲）：起来吧

云杰：啊？

云昊（父亲）：你想跪着？

云杰：…我…我……

云昊（父亲）：起来吧

云杰：是…【站起】

云昊（父亲）：坐下吃饭

云杰：【咽口水】

云杰：不…不用了，我吃饱了……

云昊（父亲）：那去书房等我

云杰：是【上楼】

云路明（爷爷）：现在后悔了吗？

云昊（父亲）：…………

云路明（爷爷）：后悔了，就好好对他

云路明（爷爷）：【起身】

云昊（父亲）：爸，妈还好吗？

云路明（爷爷）：已经好多了

云路明（爷爷）：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砰”上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云墨泽：小杰【跑到书房】

云墨泽：【打开门】

云墨泽：嗯？不在？

蔺秋萱（母亲）：应该在他房间

云墨泽：对【跑去房间】

一进门就见一个人奄奄一息的蜷缩在地上

云墨泽：小杰！【跑过去】

云杰：…药…药…【神志不清】

云墨泽：药？【寻找】

云墨泽：【看见床底下有一个瓶子】

云墨泽：应该是这个【拿出来】

云墨泽：过敏药？

云杰：给我…给我…【爬起】

云墨泽：哦，好好好！【递给他】

云杰：【吃下后，静静的坐在角落】

云墨泽：【看着他】

云杰：…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云墨泽：你…对什么过敏？

云杰：…海鲜……

云墨泽：对海鲜过敏？！那你还吃？！！！

云杰：哥哥你说这句话不觉得可笑吗？

云墨泽：哪里可笑了？

云杰：我们不同

云杰：你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云杰：所有人都围着你转

云杰：而我不一样…没人关心我……

云杰：没人在乎我的死活……

云杰：只要能填饱肚子，我什么都可以吃

云墨泽：你看看你刚刚吃了海鲜的反应，那是能要了你的命的！【生气】

云杰：那我能怎么办！

云杰：不吃我就饿死了！

云墨泽：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墨泽：难道爸爸还不让你吃饭吗？

云杰：【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纸】

云墨泽：这是什么？

云杰：…他给我定的规矩……

云杰：你自己看！【扔给他】

他看到我纸上的内容，惊讶的说不出话，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疼爱他的爸爸，竟然会这样做

云杰：从学校到这里至少也有10km

云杰：他让我跑着来，只有半个小时

云杰：你说我吃什么？

云杰：我又能吃什么！

云杰：晚上我什么都吃不到

云杰：剩菜剩饭都不给我留…

云杰：这屋里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挣钱买的

云杰：我没有花他一分钱

云杰：要不是有一鸣哥他们帮忙，我连学费都交不起，更不要说吃饭了

云杰：你说我能怎么办？

云墨泽：小杰……

云杰：哥哥，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云杰：人为什么要活着？

云墨泽：我也不知道

云墨泽：但众生皆苦，活着才有希望不是吗

云杰：…希望…已经没有希望了……

云杰：…你回来了，那我就没用了……

云墨泽：你说什么傻话呢！？

云杰：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很傻！

云杰：我居然会傻到相信你！

云墨泽：你…你想做什么！！？【心慌】

云杰：…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云杰：【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云墨泽：小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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