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17年5月2号,吴江今天下雨了,现在的时间是晚上20点42分,我在吴江市同里镇屯村写今天的日记,此刻,我带着一颗疲惫的心在写今天的日记的。当然,今天的日记还得从昨天的经历开始写,因为昨天经历的事情根本没有有来得及写。
昨天早晨,也就是5月1号的早晨,我和母亲早早的从北厍叶周那边拉着装着行李的行李小车往北厍工业园区康师傅厂附近的那个村庄走去,那么我和母亲这一走,那个昨天傍晚开电瓶三轮车送我和母亲过来的那个老头的那20块钱的车费,就被我和母亲给赖掉了。
之后我和母亲就转到一条路上,那条路的边上有一片芦苇,芦苇的叶子已经放青。母亲就去芦苇丛中采了一些芦苇叶子,准备回去用此芦苇叶包粽子。路的南面不知道是谁在那里焚烧垃圾,但见浓烟滚滚的黑色有毒粉尘不停的冒着。
母亲采完了粽叶,我就和母亲继续去找房子租住了。我和母亲来到了临沪大道,沿着临沪大道,我和母亲往西走去,到达与厍星路交界的十字路口时,我又往北走去,母亲却说要去康师傅厂附近的那个村子看一下去年想要租的房子有没有租掉。于是,我和母亲就往南走,南边不远处的西边,就是康师傅厂,康师傅厂特别大。
我和母亲往康师傅厂对面的那个村子找了过去,发现去年想要租的那两间房子已经租完了。母亲想继续往南到黎星村找房子租住,我就不乐意了,我考虑租住的地方要离车站近,这样去上海大场教堂参加受洗就比较方便,要是租了那么远,来去一趟会很不容易。于是我就对母亲喊了几句表达心中的不满,然后头也不回的执拗的往北走去。一路走着我的心里一路的气着,郁闷着。况且又没有吃早饭,又饿又渴。
当我路过进出上海和湖州高速路口所在的地方来到高架桥的下面以后,又往北走了一会,母亲就乘着一辆带客的电瓶三轮车过来了,我于是就也乘上那辆母亲方才乘坐的带客电瓶三轮车,带客电瓶三轮车把我们开去金家坝农业银行,得先把钱取出来不是,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又来了一个20块钱的车费,要是金家坝农业银行再没钱可取,那可就尴尬了。到了金家坝农业银行,我的腿都坐麻了。母亲下车来去金家坝农业银行取钱,果然银行取款机里真的没有钱可以取,这下可真的尴尬了。我和母亲可不会又把这个20块钱给赖掉吧,再把这20块钱赖掉,那可就没意思了。母亲打了父亲的手机,父亲接通了电话,这样,我和母亲就可以叫带客的电瓶三轮车送我们到父亲打工所在的厂里让父亲把车费给付了。父亲之前说5月1号他打工所在的厂里不放假,所以,母亲在打父亲电话的时候我提心吊胆的,就害怕父亲因为上班而没有带手机,这样的话,问题恐怕就很棘手了。
我和母亲乘坐那辆带客的电动三轮车去往父亲打工所在的厂里,父亲打工所在的厂位于金家坝金长路,再一次的来到这里,还是依旧如此熟悉。厂里在五一节放假一天,堆积的打包好准备发运出去的防火板静静的在厂房里等待发货。父亲的宿舍门是锁着的,母亲就打电话给父亲问父亲在哪里,父亲说他在工友那边聊天。于是母亲就叫他过来。一会,父亲就过来宿舍这边,母亲让他把带我们过来的电瓶三轮车的20块钱车费给了,父亲拿出20块钱嘟嘟囔囔的对母亲说怎么连车费都要他给。母亲说,银行里没钱可取。父亲就说:“你也知道银行没钱可取,这边银行都是节假日没钱可取的。”
付完了20块钱的车费以后,电瓶三轮车就开走了。我和母亲来到父亲的宿舍,父亲和母亲每次相见都会如同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总是避免不了各种琐事的吵闹。父亲对母亲吵吵嚷嚷的,其中吵吵嚷嚷的话题有,我的工作,租房问题,来回老家八滩和金家坝之间的车费问题,无所事事做小吃生意迟迟做不起来的埋怨抱怨,家里田里的玉米的肥料还没有施,还有是说,他还能再挣几年,要是挣不动了,我怎么办。关于未来我赡不赡养他的问题,父亲似乎对我赡养他已经不抱多大希望。母亲就对这几点一一反驳,母亲一再强调,外人绝对不可以插手我们家的事,父亲上班挣的工资除了留下伙食费其余的必须全部上交,母亲对父亲在工资方面是绝对不信任的,因为母亲绝不会让别人在我的父亲的工资上做文章。母亲这样加紧对父亲工资的掌控,也是做好为父亲以后安享晚年的准备。
父亲一边吵吵嚷嚷,一边从包里拿出工资里的3500块钱给母亲,然后继续吵吵嚷嚷。
在和父亲聊天的过程中,母亲提到我以前做的一个梦,讲的是我在梦里看到父亲在一个酒店里做好像打扫卫生的工作,结果在父亲在那个酒店里集合(好像军训的那种集合)的时候因为集合的晚了导致头上被一支笛子犹如一把刀扎在头上,父亲因此头破血流,笛子就这么插在父亲的头上一小截。后来,我找到父亲,对父亲遭遇如此的悲惨情况感到心痛,是时,父亲来到酒店外面站在一个三层的台阶的最上面的一层,我站在台阶底端伸手让父亲下来,父亲却坚持不下来,并说些厌世的话。
后来,梦境一转,我和母亲去了西安,父亲可怜兮兮(这个梦境与之前的梦境相连)的来到西安找我和母亲,梦境又跳到父亲刷牙的时候牙刷头子断了卡在父亲的喉咙里,梦境又跳到我的手里端了一碗水给父亲(和我以后做的在父亲死了以后我手里拿着一本《Bible》飞到阴间给父亲,让父亲学习《Bible》好抓住第二次信耶稣的机会的梦的梦境相一致)。
那么这个梦可以这样解,笛子代表敌,笛子是干什么的,是发出音乐并让人陶醉其中的,那么笛子犹如一把刀扎在父亲的头上就是代表敌说的话进入父亲的脑海里。父亲受到敌音的干扰,一旦按照敌音做事,就会导致陷入悲惨的晚年境地。那么我的手里端着一碗水,则代表用水清洗,治疗,那么这碗水,则代表着圣灵。只有圣灵的力量,才可以使父亲在敌音的干扰下,不致陷入绝境(肉体第一次死了以后不致有灵魂第二次永远的死)。
那么这个梦可以这样解,笛子代表敌,笛子是干什么的,是发出音乐并让人陶醉其中的,那么笛子犹如一把刀扎在父亲的头上就是代表敌说的话进入父亲的脑海里。父亲受到敌音的干扰,一旦按照敌音做事,就会导致陷入悲惨的晚年境地。那么我的手里端着一碗水,则代表用水清洗,治疗,那么这碗水,则代表着圣灵。只有圣灵的力量,才可以使父亲在敌音的干扰下,不致陷入绝境(肉体第一次死了以后不致有灵魂第二次永远的死)。
父亲听了母亲叙述的我做的那个梦以后颇感厌恶的说怎么把做梦当一回事,这一点我却要说,一个善于从梦中发现一些端倪的人,可以提前采取一些措施,来避免某些不好之事的发生。还有,可以从梦中的某些细节与现实联系起来,并充分的发挥出想象,使事情的解决变得颇有创意。弗洛伊德花了大量的时间在研究梦行成的原因,但是对于梦如何解梦,却需要更为灵活的想象与联系,这就好像占卜,也是从占到的某个现象与现实联系起来,并提出问题的解决方法,为了增加说服力,就在占卜时弄些神秘色彩,让人感觉到占卜者的精确与神秘。其实人人都可以,并不需要故作神秘。最关键一点,是要充分的发挥出与现实的充分联系。
那么这就有意思了,当你们看到这里以后千万别有谁叫我给你们解梦,我可不给你们解梦,你们自己做的梦自己揣摩去吧,若是非要我给你们提一点建议,那么我就要告诉你们,信ye(第一声)su(第一声)吧,信了ye(第一声)su(第一声),不管你发生什么样比梦还悲惨的事情,也一样会得到拯救,化险为夷。
和父亲聊了一小些时间以后,母亲和我就去金家坝的街上找房子租住了,金家坝街上的房子不是太好找,于是,我和母亲就到金家坝汽车站乘坐去往同里汽车站的公交车,母亲本来打算是要乘着公交车到屯南村租房子的,可公交车在屯南村附近的公交站台停靠的时候,我和母亲以为屯南村还没到,后来,公交车过了三友以后,我和母亲就只好在屯村公交站台下来了。这样,母亲和我就来到屯村租房子了,在屯村吴江大润发超市的东面,有一座高架桥,在高架桥的西面,有一条通往村内的水泥小路,我和母亲就沿着这条水泥小路往村里走去。过了转弯口的时候,我和母亲穿过高架桥,我让母亲一个人去找房子租,我一个人在原地等,这样效率会比较高,如果我拉着行李小车跟着一起找房子的话,那样的话可能会找的很慢。
当时我的心里在想,屯村周围这里工厂比较多,房子应该不成问题,事实的确如此,母亲高兴的过来说她找到了一个房子,是一百一十块钱一个月,押金一百,已经交了钱了,钥匙拿来了,等东西搬过去以后再找另外一间房子,这样,房子的问题就解决了。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幸福来的太突然了。那么这就意味着,今晚我不用睡在大街上了,那么这又意味着,小吃生意可以做成了。母亲说,那家的房东也信ye(第一声)su(第一声)。那么这就意味着我们不是住在那些烧香拜偶像的人的家里。那么这也就意味着,我去上海受洗可以更加安心了。我就和母亲走去到母亲租住的房子那边,租下来的房子不是太大,但是非常安静。门前有一条河流,出去向西拐过去的地方有一片茂密的竹林。清闲优雅。我就对母亲说:“圣灵这样说:“他受的罪暂时可以了,让他先安定下来吧,让他做好准备,以迎接接下来所要经历的磨练。””
那么很好,今天的日记就到这里,我在同里屯村这里祝你好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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