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外滩游玩回到吴江以后的第二天写的这篇上海外滩游记)
2015年11月28号早晨六点钟左右的时候,我和母亲按着前一天说好的计划,从金家坝出发,去往上海。父亲打工所在的厂到金家坝车站并不太远,但我那天感冒了,身体乏力,路走的比较吃力。那一次去上海,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目的,母亲就是想去上海的大场镇去看看,二十多年前她和父亲在上海的大场镇那里承包种植大棚蔬菜。还有一个目的是把上次从老家带过来的黄豆送二十斤给在太仓的姐姐家。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看看上海那边哪里有卖绞肉机的地方。当然,最大的目的,对于母亲来说,还是去上海大场镇那里的教堂做礼拜。
到达金家坝汽车站的时候,尚还没有到六点半,母亲去车站窗口买两张去往上海的车票,票价是三十块钱每人。(现在金家坝汽车站的售票窗口不卖车票了,北厍汽车站也不卖车票了)。
车一路的开,十分钟左右以后,汽车到达北厍汽车站,汽车停了下来并响起喇叭,这时从车站内出来一个女检票员摊开双手并耸耸肩表示没有乘客。于是汽车就继续的往前开。当汽车开到南边不远处便转上了高速路,随后一路的望东开,进入到上海的境内。
到达上海汽车南站以后,我和母亲下车来。我和母亲下车以后就到上海南站的地铁站准备乘坐地铁去往上海大场镇。那时,赶地铁的人还不算太多,买票的自助系统那里不用排队买票。母亲在人工售票的窗口那里买了两张去往大场镇的地铁票。我查了一下墙上贴的地铁交通路线图,发现,去往大场镇的地铁是七号线地铁。地铁一路的开,我在地铁车厢里坐着,感觉有些拘束,在地铁车厢里站着的话还好点,那样,我可以看着天花板,或者车门上方的路线,如果坐着的话,那就不知道望哪儿了,一会儿看到这个人的脸,一不小心,我可能会看到别人看到了你的眼睛,那样,我就感觉抬头不是,扭头也不是,然后我就只好低着头,假装看着手机,不时的再抬起头来假装叹一口气,顺便瞄一瞄周围的人,然后继续低下头玩手机。
所以说,一群没有什么关系的人在一个有限空间里聚集,会产生出不适感,这种不适感使人缺乏自然表现力,并令人过分注重自己的外表,以及服饰的搭配,人们会考虑到步态或者坐姿是不是够好看,这隐形的显示了人们的一种既渴望被关注又希望不被关注的矛盾心理。
到了大场镇地铁站,我和母亲出了地铁,在到了地铁出站投票口的时候,因为没有经常乘坐地铁,所以我一时不确定是不是要把票插进通道口的检票栏,结果母亲直接就想从转栏的空间下钻过,我本想叫母亲等一下我再研究研究是不是果然要把票投进投票口的,结果母亲不等我制止就钻了过去,这下过来的询查员对我的母亲发话了,他怀疑的对母亲说:“你的票呢。”我隔着通道把其中一张票递给母亲,母亲就把票给了询查员,询查员看了票以后郁闷的对我的母亲说,你把票放进检票口里就好了呀,这样过通道的话就不像你这么麻烦了么。我于是接过巡查员递给我的母亲,母亲又递过来给我的票,我就把票塞进检票口,又把我的票塞进检票口,然后我通过的时候,栏杆就麻溜的一下转了一下。
大场镇地铁口当时人烟稀少,大概是时辰还早的原因。
出到大场镇地铁口的外面,在右手方向有一个高大建筑,那建筑上面写有上海汽车客运站的字样。沿着大场镇地铁口的位置往北走,在路西处有建筑正在施工,建筑已建成大半,有绿色的网罩着。左手方向的路边是一排集装箱式的施工人员居住的活动房,上面写有18平米六元每天以及可租可售的字样。
出到地铁站北边的路口,我和母亲往西转去,沿着这条西向的路上往西走去,但见路两边有不少家俱销售点。那条路很旧,又比较拥挤,路前方不远处有铁路横过,当过去铁路之后,便看到大场镇的教堂了。大场镇的教堂的外墙是棕红色的,母亲说这跟二十年前的大场教堂不一样,那时的大场教堂还是砖瓦房。
母亲和我去上海的那一天是周六,因此当母亲和我到了大场镇的教堂那边的时候,发现大场教堂的门是锁着着,看来要等到明日周日才开放了。
我和母亲在大场教堂那边转到东北向的路上,东北向的路上颇偏僻,有一个小菜场在这条路的右手方向的路边。母亲打算在这里找个旅馆住一天,等第二天礼拜天在上海大场教堂做完礼拜以后再回吴江,但是我却不想再在这里停留了,我只觉得这地方一点都不好玩。之前我在手机上查到,上海大学就在这里不远处,也许那里热闹点。我建议母亲去上海大学那边看看。
无奈,母亲只好在我的郁闷之下和我往地铁站的方向走去了,我走的比较快一点,率先到达地铁站的对面。我便站在那里晒太阳。大场镇地铁站对面这里的阳光多充沛啊,我都不想走了。
不一会儿,母亲过来了,我和母亲就一起在这里晒了会儿太阳。
不多时,有一个美女从地铁站里出来,走到我们晒太阳的这里旁边,我没有看美女,只用目光不时的偷瞄她,但见那个美女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和黑色打底裤。那个美女大概是在等人。有一种感觉非常奇妙,那就是旁边有美女待在那里,这种感觉令人异常的愉快。人的大脑或许会在和漂亮的美女待在一起产生引发快乐的激素,这种激素能调节人们的身体内部各个系统,使人变得愉快,不痛苦,并促使人们产生强烈的改变自己以迎合旁边待着的美女看法的愿望。
将近晒了二十分钟左右的太阳,我和母亲就去斜对面的上海汽车客运站了。母亲想去那个汽车客运站里打去往太仓的汽车票,就在我和母亲即将过去上海汽车客运站之前,路口处站着一个拉着淡粉红行李箱的美女。那个美女穿着深粉红色的外套,并染着黄颜色的头发。看来那个美女是在等车无疑了。
教人感到郁闷的是,这里的汽车站几乎有什么人,门可罗雀的。母亲进去车站里询问以后得知这里的票不直接打到太仓,而是要转到上海汽车南站打票。继续坐在车站外面的凳子上晒了一会儿太阳,我和母亲就走去地铁站了。在去往地铁站的时候,我对母亲提议到外滩去转转,但书包里的行李太重,因此我和母亲决定先到上海火车站寄存行李。
下到地铁站里准备买地铁票的时候,一个个子不高的地铁站女询查员到我和母亲站的这里,母亲询问她去往外滩的地铁是哪路地铁,又询问她去往城隍庙的地铁是哪路地铁,又询问去往火车站的地铁是哪路地铁,因为在这之前,我和母亲在是处的路线指示牌上看到上海不少有趣的地方。最后,我说去火车站,母亲则说去外滩的,结果女巡查员直接郁闷了,她对我的母亲说:“你们到底是去哪里?”母亲说去外滩,我说去火车站,女询查员颇感无奈,她对我的母亲说:“你儿子说去哪就去哪。”因此,我和母亲就买去往上海火车北站的地铁票了,是乘坐七号线地铁到镇坪路站下,再从镇坪路站转乘四号线地铁到的上海火车北站。
下到乘车地点的时候,一个高个子穿着黑色地铁站制服的女巡查员站在那里面向地铁,但见她站的笔直,头上挽着优雅的发拮,这个女巡查员好美。
乘上了地铁以后,我和母亲就到镇坪路站下来,然后就在镇坪路站转乘四号线地铁。四号线地铁地铁一路的行进,最终到达上海火车北站。
上到上海火车北站地铁站的外面以后,放眼望去,但见上海火车北站人来人往,母亲把行李放在出离地铁口不远的外面,我独自在这里看守行李而母亲去询找行李寄存处。在站在这火车站这里的一段时间,我的面前经过的美女一个接着一个,美女太多,我看不过来,我不知道应该看哪一个,看哪一个都叫我感到养眼,看哪一个都叫我感到心情愉悦。有一个叫我感到印象最深刻是一个穿着粉偏暗红色呢子衣的女的,但见那个女的头发染微卷,长长的,染的黄毛。她的眼神叫我心动无比。她的面孔清秀,眉毛秀长。我当时心想,如果未来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那真是幸福死了。然而也许,这只是一种错觉,谁知道找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朋友不是一件坏事呢,说不定她让你焦头烂额,叫你烦恼无比。我们总是羡慕别人的女朋友非常漂亮,又怎知,别人或许也在羡慕另外别人的女朋友呢。
那个美女在那边站了好一会儿,随后和过来的朋友一起返回走向火车站候车点。
又过了八九分钟,母亲找好行李寄存点返回到我站的这里,我和母亲于是就背上行李书包过去了。
存行李的地方在隔壁的汽车总站,上海汽车总站和上海火车北站离的很近。
到了上海汽车总站以后,我和母亲把行李存到了柜子里,那个柜子的操作很简单,只需按一下那按钮,然后把十块钱塞进去就行了。行李寄存八个小时以内含八个小时收费十块钱。在开始寄存行李的时候,母亲改变主意了,她和我商量说回苏州,我觉得可以,说实话我也不大想去外滩那里玩了,没什么意思。然后我和母亲就又从汽车站里出来返回到火车北站,可刚返回到火车北站,母亲就又改变主意了,她和我说去外滩吧,我觉得可以,来上海不去繁华的地方转转怎么可以。于是我和母亲就又返回上海汽车总站寄存行李的地方。
到了行李寄存点的柜台旁边,有两个美女在那里鼓倒着半天要存行李,母亲凑过去看看,结果那两个美女走了。这样,母亲就动手按按钮了,投完钱以后柜台门“嘭“的一下打开了。出了密码票以后,我把密码票收好。如此,行李就寄存好了,我和母亲就出发去往外滩了。我和母亲是乘坐地铁去的外滩,乘坐的地铁是四号线地铁,然后在世纪大道站下转乘二号线地铁到的那里。
当地铁开到陆家嘴的时候,上来的乘客颇有气质,他们穿着正装,领子为白色,所谓白领,在陆家嘴这样的金融中心大概是强大的生力军,嗨,对于我,真是想都不敢想,看看这些朝气蓬勃的白领,真是教我感到非常羡慕,他们在这样一个国际化的金融中心上班,真好。
过了陆家嘴,南京路便到了,外滩在南京东路上,南京东路那里有一个陈毅广场,陈毅广场上面就是黄浦江边了。
当我和母亲出地铁口到南京路上的时候,我承认我晕了,但见那南京路的繁华教人叹为观止。路的两边都是高大建筑,路上人群比肩接踵。
建筑都有些年代了,多是西方式的建筑,保留着百年多前的风格。
南京路果然名不虚传。
外国人在南京路这里成为常见,路上不时的看到白皮肤大鼻子的男女老少。
到了红绿灯口的时候,人群堵在那里,堵了好长。
又到一个红绿灯口,人群又堵在那里。
后来,母亲嫌拎的包有点重,于是就到南京路北边的一个路口的店里买了个十块钱的包,那个店的对面有一个百货商场,看起来非常高大。
随后我和母亲转回南京路上继续往外滩走去。
不一会儿,东方明珠塔就尽显眼底了,与东方明珠塔同样具有特色的是矗立在它周围的建筑,矗立在东方明珠塔附近的是建筑奇特的大楼,那些建筑的墙面非常霸气,天兰色,金黄色,不一而足。
再继续往前我,我和母亲就走到了南京东路的尽头,南京东路的尽头有一个广场,就是陈毅广场,有一个陈毅的铜塑雕像立那里。广场东边是通往黄浦江边的楼梯,我和母亲沿着楼梯涉级而上。当我走在这里的台阶上,我想起了咸阳湖,想起了咸阳古渡,我仿佛再次的走上了咸阳古渡那边的台阶。往事依依,尽都作了旧里笑谈,徒剩回忆。
黄浦江边就在脚下了,江边上有栏杆栏着,江的东边对岸有一座大楼,那座楼的外面写有震旦两字。震旦,代表东方之意,真可谓霸气十足,气势宏伟。
是处的游客非常多,在这里已不能再说看美女了,因为美女在这里已没有看头,沿着草坪边上的大理石台边坐满了游人,沿着江边的栏杆边上亦站满了游人。英国人,美国人,法国人,印度人在这里都有,christian,mu'si'lin,fo'jiao'tu、以及gong'chan主义者、zi'ben主义者,不同信仰的人都在这里得到显现。
我和母亲往南走了一会儿就不走了,而是坐在旁边的大理石边坐下观看风景了。
但见黄浦江上不时的驶过一艘游轮。
而路上来往走过的行人则不见停息,在众多的行人中,外国的小孩最好看,有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娃娃漂亮极了,但见她的头发弯弯曲曲,面孔白晰可人。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以后,我和母亲就起身回走了,在我们的身后有个带钟的建筑,每到十五分钟就嗡嗡的响几下。
后来我和母亲在回走的过程中看到电车驶过,这叫我感到耳目一新。
我和母亲又在步行街前的路口处转到了北面,这里说实话也挺普通的,只有沿着南京路看起来繁华,至于从南京路的北面的路去到北面以后,那里的景象跟一般城市里的烟火气息的景象差不多。
回到地铁口的时候,天已渐暮了,当最终到达火车站的时候,天已经全晚了,街上的霓虹灯火点缀美丽的上海之城。
去汽车站拿完行李以后,母亲就不远处的火车站去打火车票了,打最近的火车票,当然是苏州没错了,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票之意不在出行,而是为了进火车站里过夜休息。上海到苏州的火车票不贵,只有十五块钱一张,两个人三十块钱,凑合着熬一夜吧,索性火车站里有空调,还不赖。然而说实话,上海火车北站的候车室里的印象,我感觉并没有苏州火车站里的候车室那样恢宏,上海火车站的候车室它所分的若干个候车室是一间候车室一间候车室隔开的。
开往苏州的火车是在十号候车室等车的,出发的时间是十九点四十五分。到了夜里十一点半的时候,十号候车室关灯了,巡警将里面滞留的廖廖无几的人叫到了六号候车室,我们这些在十号候车室里的人就去到六号候车室里继续休息了,巡警查票的时候我故意说错过车了,就这样,我们在六号候车室熬到了第二天早晨的六点半才出离上海火车北站的候车室。
上海火车北站的外面,菲菲细雨从天空中倾洒而下,母亲打算还要乘坐公交车去往闸北教堂,但我却没有兴趣再逛上海。母亲因此只好任由我的意愿,准备打票回苏州了。排队买票的过程中,上海火车北站的售票窗口还没有开,等了一会以后,姐姐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和母亲聊聊家常,聊完电话以后,母亲就决定和我去往姐姐租住的地方看看了。母亲经过询问,火车站这边没有去往太仓的火车,要到汽车站打汽车票去往太仓。所以,我和母亲就踏着细雨走去到不远处的上海汽车总站了。
到了上海汽车总站以后,母亲打电话给姐姐说准备打太仓的票了,这时,姐姐在电话里说,从上海到太仓可以乘坐地铁到达嘉定,然后在嘉定汽车站打到太仓朝阳汽车站的汽车票,然后在太仓的朝阳汽车站站乘坐115路公交到达桃园菜场下来。
从上海火车总站到嘉定的地铁票价是六块钱一人,从嘉定到太仓朝阳汽车站站的车票也是六块钱一人,比直接从上海打汽车票到太仓节省一半左右的票钱。三号线地铁不知开到哪个站我忘了,然后我和母亲就在那个站下来转乘十一号线地铁到达嘉定北。
嘉定北地铁站的附近比较空阔,新建的楼宇此起彼伏。在嘉定北地铁站附近的公交枢纽那里,母亲打了两张去往太仓的汽车票。
不一会儿,那辆汽车上的乘客就坐满了,于是那辆汽车就开出,去往太仓了,那辆汽车从开出到到达太仓朝阳站,大概只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到了太仓朝阳汽车站以后,我和母亲下车来,然后我和母亲就来到汽车站旁边的高架桥下等候115路公交车,115路公交车流转的车次时间比较长,我和母亲等了好久才等来115路公交车。
我和母亲于是乘坐115路公交车去到桃园菜场公交站台处下来,母亲到桃园菜场公交站台对面的桃园菜场里买了二十多块钱的熟菜,其中有十多块钱的卤鸡爪,那卤鸡爪非常好吃,每一个卤鸡爪都特别的大,非常好吃。
到了姐姐在桃园小区租住的地方以后,我和母亲简单的吃了买来的凉菜,那凉菜的调料很像调凉皮用的料子,这就勾起了我曾经在西安那些年中吃凉皮的回忆了。
吃完凉菜以后,姐姐带着外甥小大卫与母亲和我一起去往小商品市场买绞肉机去了。到了小商品市场以后,姐姐带着小大卫和母亲一起到小商品市场里,我就站在小商品市场外面等母亲和姐姐他们出来。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母亲和姐姐还有小大卫从小商品城里面出来,母亲买了一个绞肉机,那个绞肉机的价格为五十多块钱,看起来似乎不错,可后来用第二次的时候,绞肉机坏了。
买完绞肉机以后,我们又返回到桃园菜场,姐姐和母亲进去桃园菜场里买菜,我和外甥小大卫站在菜场的外面玩耍,像小时候经常和小伙伴玩的那样:炒蚕豆,炒窝豆,不吃不吃弄两个。
外甥小大卫玩的很开心。
买完菜回去以后,姐姐开始煮鱼,母亲把买来的一斤猪肉用绞肉机绞成了肉末,连同姜,葱,白萝卜一起绞碎,第二天和上生粉,小苏打,面粉,打进三四个鸡蛋,用筷子搅匀,随后用瓷调羹一个接一个的舀起投入滚沸的油锅里炸,肉圆子就做好了。一般一斤的猪肉可炸两斤半到三斤的肉圆子。
姐姐家租住处的电视是一个30英寸的宽代电视,吃完晚饭以后,我和母亲就在姐姐家租住处里看那个看起来好大的电视的电视节目。我又用姐姐的那个红米手机登录了一下我的QQ。
晚上,我和母亲就在姐姐家打地铺休息了,天气并不是太冷,因此打地铺还凑和。
第二天一早,我和母亲要回吴江了,在回吴江之前,母亲把之前一天绞好的猪肉放到姐姐家租住处的电磁炉的油锅里炸肉圆。
七点半左右的时候,我和母亲离开姐姐家租住的地方去往桃园菜场公交站台,到了桃园菜场公交站台处二十分钟左右的样子,115路公交车开过来了,随后,我和母亲乘上115路公交车去往太仓汽车站。在太仓汽车站里,母亲打好了两张去往苏州汽车北站的汽车票,是十点钟开的车,我和母亲等了将近四十分钟左右,然后检票乘车。
汽车开到了苏州北站,我和母亲下车来到苏州汽车北站西边的站台处乘坐316路公交车去往长江路蔬菜批发市场。在长江路蔬菜批发市场,我和母亲停留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又返回。在此期间,母亲买了一些橙子以及一两斤的猪肉,这里的猪肉价格十三块钱一斤,不像吴江江兴路蔬菜批发市场十块五一斤那么便宜。
在长江路蔬菜批发市场那里,母亲又寻找了一圈豆浆机,但是豆浆机在长江路蔬菜批发市场里,母亲没有找到哪个店有卖的。
在回苏州汽车北站的公交车上,途中上来一个黑人,那个黑人站在我的前方,耳朵里塞一副耳机。那个黑人大概二十二三岁的样子,是个学生般模样的黑人。我略微的看了一下那个黑人的头发,发现那个黑人的头发好像被火烧了一般的球球卷卷,头顶未见漩涡。公交车在开到苏州火车站北站公交站台处停靠的时候,那个黑人下车了。
公交车又开了一站便到达了苏州汽车北站,我和母亲在苏州汽车北站316路公交站台边下车来,然后到苏州汽车北站南边的公交站台处乘坐91路公交车去往吴江。91路公交车经过了相门新村,苏州大学。在91路公交车经过徐家浜时,我透过车窗看到有一个小商品市场坐落在91路公交站台西对面。
91路公交车一路的开,在开到吴江海悦花园站台边停靠的时候,我和母亲下车转乘203路开往同里的公交车。
203路公交车开过一两站以后上来一个身材高窕的美女,但见那个美女双腿修长。紧身的牛仔裤穿在腿上凸显迷人的曲线之美。但见她的双脚踩着高筒马靴,马靴的上部直抵膝盖之处。那个美女戴着一副眼镜,是老师般模样,年龄大概三十一二岁的样子,批着齐肩的头发,手里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应是那个美女的女儿,长相与那个美女的长相非常相像。
在经过两站的时候,那个美女就牵着她的女儿的手两人一起下车了。
203路公交车不久开到同里汽车站,我和母亲下车乘坐216路公交车去往金家坝。
到此,上海外滩游记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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