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大学时和母亲居住过的地方——咸阳西宝立交段咸阳华荣园林花卉苗田的苗木管理处
(2011年3月10号左右——2011年9月25号左右)
就这样,母亲和我就在那两间房子南边的那间房间里住了下来,那间房间里有一个炕床,炕床因为是砖头所砌,瓷砖铺贴,所以不管是炕床的四周还是炕床的床面都是硬邦邦的,睡在上面虽然铺了铺被,也有点搁腰、搁肩的感觉。
自来水水管就在房间里的门口旁边,用水很方便。
房间里的长宽大概南北长4米,东西宽3米,作为一间住房,这么大的面积算蛮好了,但是一个大炕床就占去了整个房间一大部分的面积,这样就有些拥挤了。
在那里住下来以后的第二天早晨起床去上学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上到高架桥上,苗圃田的西南边就是高架桥底下的西宝高速路,我看到桥下的西口有一处绿色的铁栅栏缺失的地方,于是我就从那里过高速路,当时我不知道行人过高速路是一件随时可能被车撞死然后压成血肉模糊的不成人形的事情,但是当时我对此无知,只觉得汽车一辆接着一辆呼啸而过,几乎找不到机会过高速路。我站在那里等了十几分钟,逮到一个机会,我飞快的跑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跑到高速西行向的路的南边的边上的时候,我的身后就呼的一声“飞过”一辆汽车,把我给怕的。这才过去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有过去呢,于是,跨过路边的镀锌铁栏杆,站在那里又花了几分钟的样子,前边车轰隆隆的“飞过”,后边的车也轰隆隆的“飞过”,我当时的心情是慌张无助又惊恐的。
待逮到一个稍微远的车过来的机会,我飞快的往东向的的路的南边的路边跑去,终于过了去了,我的肾上腺飙升的还没有回落,心颤抖的厉害,腿有点软软的使不上劲。
第二天,大概是中午吃午饭以后我去学校的时候,我又过了一次那个高速路,那天早晨的时候,我已经知道在西南边爬上坡下来石头墙壁上去陈南路上的西宝高架桥的桥的北端,然后走上西宝高架桥往南走去学校,所以,我就在西南边的石头坡下来的石头墙壁下爬上西宝高架桥的桥的北端,然后往南过桥一路往学校去的,但是吃完中午饭去学校的的时候,我嫌爬那坡下来的石头墙壁到西宝高架桥的桥的北端有些麻烦,就又从西宝高架桥下西口那缺口的地方过高速路了,然后我又进行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在震耳欲聋的汽车的呼啸下,在冒着被一辆辆的小轿车、渣土车轧成一滩滩零碎散乱的人体组织的惨烈的危险下过西宝高速路的头脑发热的举动。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横穿高速车行道过高速路了,谁就是用棍子在我身后撵,我也不敢横穿高速车行道过高速路了,甚至就是谁把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还是不敢横穿高速车行道过高速路了。
才搬到花卉那边的时候,天气还是蛮寒冷的,后来,过了大概两个星期以后,天气便慢慢的暖和起来了,天气一旦暖和起来,屋子周围的那些梅花树就渐渐的开起了梅花,这正可谓是:
历尽穷冬二度开,
不管花期合时宜。
天赐百花各项好,
任其开放成美诗。
紧挨着华荣园林公司的西边,有一所学校,学校的名为咸阳秦都职教中心。记得在母亲和我搬到花卉那边居住的时候,每当星期一到星期五早晨的时候,咸阳秦都职教中心的校园里都会播放校园广播。因为秦都职教中心距离我和母亲居住的花卉那边不远,所以,播放的校园广播的歌曲的声音就会传到母亲和我居住的花卉这里。而广播里所播放的歌曲则大多是2011年流行的歌曲,其中,属许嵩的歌曲播放的最多。
于是,在居住到花卉那边以后,每当早晨上学的时候,我就都会在秦都职教中心播放的歌曲声中前往我就读的学校陕西国际商贸学院了。
搬到花卉那边居住以后的大概两个星期,我就告诉了阿鲍我和母亲所住的新的地方,然后阿鲍就在2011年3月底的那个双休日里的一天也不知道星期六还是星期天过来我和母亲居住的花卉那边了。
在2011年的3月底到2011年7月放暑假之前的那段时间,阿鲍总共过来母亲和我住的花卉这里七八次的样子。当天气很暖和的时候,阿鲍过来母亲和我住的花卉这里的时候腿上几乎都是穿着黑丝袜和超短裤。有时候在母亲去咸阳街里买菜的时候,我就会和阿鲍纵情的在房间里的那张炕床上♂♀。
2011年4月里的一天,在老家八滩的我家的一块田(那块田的面积为零点八亩又零点几分,也就是八分多地的面积,一亩地不到)因为修建省道而被征用,村里通知母亲回来拿两万多块钱的土地征用款,母亲和我就从花卉那边住的地方去火车回到盐城老家把征地补偿领来的那两万多块钱以她的名字用身份证存了起来。那两张存款单的款项分别是一张定期一年的一万块钱,一张定期两年的一万块钱的存款,都用在了我大二和大三的学费上。然后大二大三的时候助学贷款也拿,助学贷款用来作每学年的生活费。父亲每个月寄给母亲千把块钱的样子,年底结余一万几千块钱。2011年春节假的时候,父亲回到老家将结余的一万几千块钱的工资的一万块钱交给母亲。2012年春节假的时候,母亲和我在李家庄租住着没有回老家,所以父亲把工资结余里的三千块钱打到了母亲的银行卡上。2013年春节假的时候,父亲回到老家将结余的一万几千块的工资的一万块钱交给母亲。2014年春节假的时候,因为照顾哥哥家在2013年那年生的小孩,父亲在2013年的7月8月的样子不上班照顾哥哥家那年生的小孩,所以2014年春节假期回到老家以后,父亲就把工资结余里的两千块钱拿给我,我觉得,父亲那年的工资结余大概只有五千块钱,但是具体多少,父亲没说,他大概觉得结余的工资少,所以没面子。
然后母亲和我在大学期间的生活费,就是助学贷款加上父亲年底工资的结余加上父亲每个月寄给母亲的千把块钱。
所以说,在大学生活经济开支这方面,母亲和我就在大四下学期的时候拮据到几乎山穷水尽的地步,而大一到大四上半学期的时候则还不算糟。
存好了那两万块钱以后,母亲和我就又乘坐火车返回到咸阳花卉那边住的地方了。
2011年大概4月里的一个双休日的下午,我在花卉西边的那条小路上,就是花卉西边距离高架桥不远处的那条小路上在QQ里对我才添加为QQ好友不久的一个女的聊骚,结果我就被那个女的在QQ里痛骂。然后我就和那个女的对骂。像这种在QQ里对女的聊骚的时候被女的骂然后我和女的对骂,是我在大学时常做的的事情。彼此骂着骂着,那个女的自然就把我的QQ给删了。
本来我没有把这个女的当回事,毕竟像这种情况,对我来说时有发生,可偏偏那个女的是阿鲍的舍友。
一开始我不知道那个女的是阿鲍的舍友,直到第二天,阿鲍和我在学校约会见面的时候对我生气,质问我为什么要对她的舍友莉聊骚的时候,我这才知道原来之前一天我在QQ里聊骚的那个女的是阿鲍的舍友。然后阿鲍因为那件事,说我好恶心,就和我分手了。分手分了一个星期以后,分手分了一个星期的样子,我和阿鲍俩人彼此耐不住寂寞,阿鲍于是就又与我和好了。
在花卉那边居住的时候,因为要准备第二年的英语四级考试,所以我在花卉那边的房子里经常背英语单词,那时,母亲给我买了一本英语四级备考的资料,里面有一张张小卡片印的英语单词,然后周内下午放学回来以及双休日的时候,我就会经常抽时间背一张张小卡片上的英语单词。但是背来背去,效率蛮低的,用死记硬背的方式学东西,效率向来很低。在学习这块,掌握方法是很重要的、要用技巧、用活劲来学习,不应当用死劲去学习。
然后我还记得当时我在花卉那边住的房间里写高数作业,我觉得做微积题目分就跟玩游戏似的,一步一步把高数题目解开的时候,那种成就感,叫人感到颇满足。
当时,我和母亲所居住的那个花卉所属的园林公司有一批专门拔草的工人,是由一个叫黄亮的五十岁左右的妇女领头管理的,里面都是五十岁左右的妇女。然后黄亮她们有时候在附近的花卉田里拔草的过程中会来母亲和我住的这边休息。
有一次,黄亮她们在远处的花卉田里拔草的时候看到阿鲍坐在我的腿上,当时,母亲和我还有阿鲍坐在房子门前的场地上闲聊着,然后我把阿鲍亲昵的抱坐在我的腿上,黄亮她们远远的看见了。然后有一次在我在学校里的时候,黄亮她们拔草的中途到母亲和我住的这里休息的时候和我母亲闲聊的过程中提到她们上次看到的那件事,就对我的母亲说:“你儿子谈的女朋友坐你儿子腿上的时候你看到了咋不说你儿子咧呀?”母亲对黄亮说:“年轻人谈恋爱,这样很正常的。”黄亮听了我的母亲的回答后,就对我的母亲说:“呀,你咋看的这么开?”母亲对黄亮说:“那你们的小孩这样,你们不允许?”黄亮对我的母亲说:“肯定不允许么。”母亲后来在一个双子日里的一天我在花卉居住的那边待着的时候把黄亮和她说的关于我和阿鲍在房子外面的场地那边玩的时候过于腻歪的这个情况告诉给我听,然后母亲笑着对我说黄亮她们还保守的不行。
在谈到trust Jesues的话题的时候,黄亮她们希望我的母亲唱Christian hymn给她们听,她们说她们想听我的母亲唱Christian hymn,大概是她们平时唱秦腔戏唱惯了,所以在听到我的母亲提到说要唱Christian hymn的时候,她们就对此感到很有兴趣,所以她们希望我的母亲唱Christian hymn给她们听,但是因为考虑到她们听不懂我们那边的方言,所以母亲就没有唱Christian hymn给她们听。
记得那时,在母亲和我所居住的花卉那边的东边的风景树林里有一颗高高的杏子树,在2011年6月的时候,黄亮她们用竹竿把那棵杏子树上的杏子敲的差不多了。母亲和我对敲杏子不感兴趣,不然的话,那棵杏子树上的杏子就都被母亲和我敲掉了。
然后关于杏子,我是在2011年的时候第一次吃过这种水果,在2011年第一次吃了杏子以前,我是没有吃过杏子的,看也几乎没有看过,在图片里也几乎没有看过。
2011年杏子上市的时候,母亲在咸阳的集市上买过几次杏子回来,但见杏子的形状像五月红毛桃,其颜色是黄黄的,果肉又酸又甜,当我第一次吃杏子的时候,我感慨道,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好吃的一种水果。
然后,在母亲和我在花卉那边所居住的房子的门前又还有一棵葡萄树,但见那棵葡萄树的一条条葡萄藤蜿蜒曲折的盘挂在那根晾衣的铁丝上,然后每当我坐在门前的那棵葡萄藤下,看到那棵葡萄树,我的心情就会蛮开朗的。
当2011年暑假回去之前,那棵葡萄树的一些葡桃枝上结有百十来个碧绿的还没熟的葡萄,然后2011年暑假回去以后,过了两个月的暑假假期再回到花卉住的那边的时候,门口的那棵葡萄树枝上的葡萄没有了,被黄亮她们摘了。
记得那时,我和母亲居在花卉那边居住的房子的门前的场地的西南边还有一棵高大粗壮的槐树,每当我在门前场地的那棵槐树下乘凉,就会感觉非常的悠闲惬意。阿鲍也和我腻歪的在那棵槐树下坐过。黄工头她们看到阿鲍坐在我的腿上的那次,母亲和我还有阿鲍就是坐在那棵槐树下聊天的。
然后在母亲和我所居住的花卉那边的房子的东南边的远处有几棵樱花树、几棵桃树还有别的一些花花树树,春天的时候,满树的樱花和桃花开的那么娇艳,我去到那边看花的时候,就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忧伤的感觉,伤心r头综合症的那种伤感的心情,那种感觉非常愉悦,恋爱的时候就是那样的感觉。
而东南边的近处则有几棵松树,然后东边又有几棵梅树,并且在东边的地上种植有草坪的那种风景草。
然后往东北一点的有几棵高大的杏树,临近杏树的南边一点的有两间没有安装门的毛坯的陈旧的平房,临近杏树的北边是厕所,那时,每天早上起床上厕所,我就去那边蹲在那里一边上厕所一边看在学校买的那个小的按键的手机里的新闻。
而厕所的北边就是西宝高速路了,那里是转弯的弧形路段,由西往北转的路段。
然后当时,给花卉苗田浇水的水的来源是来自一口带有大水泵的井口封闭的大井,大泵井所在的位置在母亲和我住的门前的西北边,也就是进出花卉苗田的那条小路的东北边。从那口大泵井里打出来的水是冰凉的,水质清澈见底。然后在大泵井的旁边水槽内有一根粗管子,打水的时候把那根粗管子从打井的水槽里延伸到苗田的最南边,然后每隔一段的距离,有漏水的地方,水就从那里流进苗田里。
那时,给苗田里石兰树打水的工作就是我的母亲负责的了,当时,母亲不仅负责给苗田里的石兰树苗拔草,还要负责给石兰树苗浇水。
有一次,阿鲍过来玩的时候,吃完了饭(大概就是阿鲍过来吃红烧鱼的那一次),母亲叫我把放着盘碗端的盆子端到西南边的那个自来水龙头那边洗碗,然后在我端过去的途中,阿鲍也走过来了。然后我到了自来水管那边蹲下来用水冲洗着盘碗的时候,阿鲍也蹲下来和我腻歪着聊天。当我洗完了盘碗以后,阿鲍端起了盆往回走,然后到了门口以后,阿鲍把盆放到房间里,母亲看到以后对我说:“你看她多勤快,你就在那里玩,盘碗都她洗了。”我尴尬的,是说实话是我洗的盘碗好呢,还是不说实话就默认是她洗的盘碗好呢。当然是默认是她洗的盘碗,我在旁边玩了。
后来,母亲提到这件事的时候,我再把实情告诉给母亲的时候,母亲笑着对我说:“没想到黄毛还有在我面前假装好人献殷勤的心计呢。”(因为大一下学期的时候,阿鲍的头发是烫染的黄卷发的发型,所以母亲只用黄毛的昵称叫阿鲍)
在花卉那边住的过程中,母亲管理了两个月石兰树苗,得了九百块钱的工钱,以后,花卉那边就不让我的母亲管理石兰树苗了,但是母亲和我还可以住在那边,顺便照看照看石兰树苗,但是不付母亲的工钱了,住就免费住着。
2011年六月份,母亲和我搬到了之前住的那间房子的连着的旁边那一间里住了,之前的那一间华荣公司安排了黄亮她们在那边附近的苗田里干活的过程中的休息室。
2011年暑假,母亲和我回到盐城老家,待两个月以后再次返回咸阳花卉那边,时间离大二上学期开学还有一个星期,然后那时,我因为感冒,一边的牙板因为感冒,免疫细胞和感冒病毒在我的那一边的牙板里面作为战场进行战争,导致那边的牙板在免疫细胞和感冒病毒的战争下生疮,疼的要命,吃东西张开嘴都困难,然后持续难受了一个星期,再吃东西张开嘴的时候,我那边的牙板才不那么疼。
在我那一边的牙板还没好的时候,也就是在母亲和我返回花卉那边三四天以后,阿鲍也返回学校了,阿鲍返回学校的第二天过来花卉这边,那天母亲没有在花卉那边,去咸阳的街里买菜去了。
之后,阿鲍又来过花卉那边一两次。
那两次,母亲就都在花卉那边了。
九月十号左右,华荣园林老板的一个弟弟过来这边,对我的母亲说花卉那边要征用,母亲和我住的那边的房子要拆迁,然后叫母亲和我搬到别的地方去,态度倒也温和,没有多说什么,他在房间里看着他的手机,他大概是在翻看着他得手机通讯录,然后翻看着翻看着,他打了一个电话可能是他的女朋友,说为什么把她拉进黑名单,之后又打了几个别的电话,然后聊然后就回去了。
几天以后,华荣园林老板的另外一个弟弟过来这边,态度蛮横的叫母亲和我搬离那边,恶狠狠的。
话既然说到这份上了,无奈,母亲只好去李家庄租房子了。
第二天是双休日里的星期六也不知道星期天,阿鲍过来花卉这边玩,她听到我说的关于之前一天的华荣园林的那个老板的一个弟弟态度蛮横的叫母亲和我搬离花卉这边以后,她表示义愤填膺,她对我的母亲和我说,叫我们不要搬,她叫我们就赖着不搬,看能怎么样。
之前,黄亮她们的意思是要母亲去华荣园林南边的在服装城那边的大棚房子里住着照看大棚,母亲去过一次那边看过,那边面积太小,不好住,所以,母亲就在李家庄找房子租了。
李家庄的房子比较好租,空房比较多,母亲找到了一户人家的院子里的北边一个二手房东租下来的一楼的一间房间。
2011年9月开学到9月20号那一段时间,是母亲和我在花卉那边住的最后两个星期多一点的时间,在那段时间里,母亲跑了好几趟学校,才把我开学交的那一学年的住宿费退回来。然后在办理大二学年助学贷款的时候,我在耿武侯的办公室外面等着把暑假的时候在村里盖了章的贫困证明送给耿武侯,耿武侯没在办公室,所以我就在耿武侯的办公室外面等。当我在等耿武侯过来他的办公室的过程中,一个黑黑胖胖的同学也过来耿武侯办公室这边,他手里拿着一个蓝壳文件夹,他看我手里拿着办理助学贷款的贫困证明,就问我是不是也过来耿武侯这边办理助学贷款的,我说是,他问我是哪个班级的,我说我是人资3班的,他就过来和我握手,他说他是人资2班的,他说他叫朱丹。我和朱丹的认识,就是在那时候认识的。
在搬离花卉那边的最后一个星期之前的星期六,我去美佳教育培训机构上了一节计算机二级VF的培训课,因为我们人力资源管理专业的学生要考计算机二级VF证书,所以,2011年9月开学以后没几天,母亲到美佳教育培训机构给我报了计算机二级VF的培训课程。然后在规定培训开始的那个星期六的晚上六点钟,我从花卉那边摸着黑去往美佳教育培训机构上计算机二级VF课去了。因为母亲老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培训课结束回去,所以,上课上到中途八点多钟的时候,我就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我在毛毛细雨中借着昏暗的路灯回去往花卉那边走。
那是我大学以来第一次那么晚在人烟稀少的路上走,加上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所以当时我的心里感到很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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