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人比妖贵？

唐清没有反抗，”狐妖?狐仙!人不是个个都能成仙的，狐狸也不例外。狐狸要修仙，要像人一样考试，试题不是世俗文章，而是讲究灵性的歌赋，只有真正有灵性的狐狸才可通过考试。九尾妖狐血统高贵，每一尾都代表修炼的修为，而修炼到九尾才可是狐仙！”

“我……”

唐清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想试图狡辩。

陈少芊怎肯给他机会，“你了解我吗?你了解狐吗？上古四大妖狐，纯狐不通灵性，蛇蝎心肠;苏妖狐擅长迷惑人心;涂山地位尊贵，血统高贵;青丘妖狐很少与人来往，你知道吗?为何他人叫我陈少芊，青丘应是白氏，我叫白栀言!”

她越说越激动，”你说我是妖，我问你，人和妖的界限是什么?为什么妖怪就是妖怪，而不是人呢?那凡人不懂妖法，却比妖地位尊贵，但如果妖怪的特征就是走极端，那么走极端的人，又算什么呢?”

“那是因为他们将自己的某一特性发展到极致，毫不顾及与其它特性是否平衡，一直发展到丑陋不堪的，非人的地步，妖本无错，只比仙贱，却被凡人耻笑。”

“奶奶说九尾狐亦神亦善恶兼备。”这是叶笙和小羽墨的声音，白栀言松懈下来，回头看向脸上带笑的叶笙。

她转过身看向磨清。”唐清，谢谢今日相助，我想，你我二人终究是不同世界的人，今日之恩我他日相报，我们，就此别过吧。”

白栀言眼里已没了刚刚的怒气，只剩温柔，“我青丘白氏之辱非一日之举，我定为狐族雪耻。”唐清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叶笙，疑惑白栀言态度的转变。

“芊芊，我今日说错话了，你原谅我，我们还要成亲呢。”他不认命似的求白栀言。

“不了，我日出发去凡间，你赶紧走吧。”白栀言对他摆摆手，感到有些无力地说。

“芊芊，我……”唐清依旧不死心。

“够了!我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我不喜欢你，我们狐族一生一世只为心爱之人相守，你另找良人吧。”白栀言忍无可忍，“你不走我走!”

“叶笙，走吧。”她见唐清站在原地不动，干脆自己走了算了，她拉起叶笙就走。

“怎么样?”叶笙扇着扇子，左手牵着小羽墨，“什么怎么样?”白栀言问他。那风似乎有灵性地吹了过来，白栀言一袭橙衣，头发被吹得四处飞扬，她缕着发丝，他们一同走在稚园中。

“你的心情，还有命薄的事。”

“我明天就带小羽墨去凡间，今日那仙界之人不知怎闯入的青丘，这儿不安全了。”

白栀言皱着眉头，眼神望着远处的云梦泽，“你的名字怎么从没告诉过我?”叶笙问出了那个问题，白栀言没有给他回答，“说点儿别的吧。”她低头踢了踢石子儿。

“栀言?好听。”这时羽墨凑了过来，“狐狸姐姐，你为什么带着面具啊?”白栀言把他抱了起来。

“你想看我取下来吗?”她微笑着温柔对羽墨说，“小上仙，你好可爱啊。”“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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