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挽歌道:“你没觉得少了一个人吗?一个小孩。”
“墨衣不是找你去了吗?你们这对小情人儿这是净会搞这些情趣,真是搞不懂你们。”
情人?! 情趣??!
这都是些什么杂七乱八的东西?
他向来是个有城府的,即使内心已经有了一万个心思,也是不会表现出来。
他也全然没有在意这番话,以为是竹染不想分给他鱼的借口,可是他偏偏不吃这一套。
柒挽歌坐到了河边,他的马尾实在太长,每每坐下都要甩一下,不然就会坐到头发:“你知道他在我那儿便不去找了?”
“那时你我从未谋面但是知道你有那个能力现在一见我觉得你能好好照顾他加之我又不是那细心之人所以交予你我很放心。”竹染喘了口气道:“乌噜噜就交托给你了他很懂事的用不着多么费心。”
什么
这番对话可是稚嫩极了,一个真敢说,一个也真回去理睬它。
说来这鱼的生命力也真是顽强,已经被开膛破,肚剃干净了鳞片竟然还能说话。
恍惚之间,那鱼的香味已经出来了。烤的很均匀,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经常跑到如锦河偷烤鱼来吃。
竹染把第一条鱼给了柒挽歌:“这是封口费我们两个人都吃了就是共犯你说了也得不到半分好处拿着鱼走吧还有你身后那个家伙盯我们好久了。”
柒挽歌回头一看,是墨衣。向竹染告了别后他就拽着墨衣的耳朵走了。
离如锦河远了些柒挽歌才撒开了手,他单手叉着腰道:“你偷听我们讲话?”
墨衣揉了揉耳朵道:“哥哥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偷跟哥哥出来的,也不该偷听你们讲话,我这不是怕哥哥又走丢了嘛。”
他这副好委屈的模样,这些好委屈的言语倒是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柒挽歌道:“这是在天庭上,我有法力傍身,又有人能奈何得了我?再者,我又不傻,也不是没有武功,怎的就被你当做小鸡仔子那般柔弱了?”
“是,硬和哥哥来,哥哥自然是不怕的,可是若是下个药什么的哥哥你能应付得来吗?”他看了一眼那鱼道:“是个什么人给的东西哥哥都吃,哥哥也忒不防人了。”
说到不防人柒挽歌倒是有话了:“我若是那种疑心深重、见谁都要拿捏几分的人,那还有你说话的份?防人之心是不可无,可若是什么人都防着也免不得让人寒心。”
见他有些要急了的意思,墨衣连忙认了错:“是是是,是我言错,哥哥莫要生气了。”
柒挽歌正和他吵都尽兴呢他就认了错,觉得好没了意思。
随手把那烤鱼给了他,刚要说什么时,他接过烤鱼看都没看就啃了一口。
柒挽歌没好气的道:“怎的?不怕有人下药了?”
墨衣嬉皮笑脸的道:“哥哥给的,就算是那毒药我也吃。”
他没有在理那人,自己在前面走着,身后的人屁颠屁颠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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