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挣扎抽身的那点动作,在悬殊的力量对比前,徒然无用,只沦为了火上浇油的一点情趣。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她只可被献于至高王座上的人。
即使是昏沉的看不清彼此面容的室内,也遮掩不住她的光华,她依旧像是甜美到腐烂的水果、引诱蜂蝶的花蜜,散发着令人难以自抑的甜香。
强烈的欢愉向紫宵涌去,像是心脏被羽毛轻触的战栗向他的四肢百骸荡漾开去,让那双向来沉静无情的浅茶色眸子妖异地微睐起。
她湛蓝色的罗裙零落于地,露出大片大片胜雪洁白的肌肤。
他揽着她的腰,将她一步步逼退到塌边,将她压倒,像一个终于得到心爱的糖果的小孩一样贪婪冲动得不可救药。
不知多久过去,他终于放过她被品尝得殷红、泛着水润光泽的唇,啄了下她的唇角,接着沿着下巴、脖颈、锁骨,一路动情地品啧起来,留下盛开到靡艳、颓唐、旎丽的花儿。
顾曦慢慢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泪水都涌了出来,墨玉的眼眸染上被情欲逼出的水雾,眼角桃红,美得惊心动魄。
咸涩的滋味溢入唇舌,紫宵忽然惊醒,轻轻抱住她,却不忍放手。
“对不起。”
“是我逾矩了。”
“将军何必同妾身说这些?”
她低声笑弄,一字一句,将他从幻梦中扎醒。
“妾身的族人里,做一姓一族炉鼎、侍奉叔侄兄弟的,不在少数,妾身怎么会觉得委屈呢?”
“妾身只是觉得自己天真,竟觉得自己幸运。”
她就那样静静伏在他的肩头,姿态温顺而顺从 ,可此刻,他却觉得离她万水千山的远。
这一个脱离了控制与分寸的吻,毁去了顾曦对他的所有信任,连同那些未及扎根发芽的情丝一同拔得干干净净,让他们之间的一切回到了这场盛大而荒诞的逃亡发生之前。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扶风,澄清广袤的湖面之上,一座玲珑小巧、无甚雕琢的竹楼堪堪高出水面,一派平和静好。
可很快,匆匆落在竹楼平台上的少年推门而入,打破了这份平静。
“南州传来的消息,明宴明然同去了澜州,明然用双生之绊借用了明宴的修为,短时提升至合体,劫持林霁,换走了顾姑娘。”
“公子?”
“阿轲,你直说罢,明晏,还是明然?”画像的手微微凝滞,苍蓝色宽袍的青年头都未曾一抬。
“左右,她的事与我无关。”
“明……”
李珂咬了咬牙,终还是继续说到。
" 碟文上说,明二公子兴之所至,拥顾氏入帐,幸之。"
"将离南州之际,又送其入长公子之院。"
"公子……"见李梦华手中的那支青金石狼毫应声而折,李珂是万万不相信他真的放下了的。
“你怕什么?自我下定决心要和她一起的那天起,比这酷烈百倍的事情我都预想过。”
李梦华面色一片平静,先前握笔的手忽地用力,血直接晕红了纸上未及着色的罗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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