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大陆上的地脉似乎出了什么问题,一些“不该存在”的人出现在了这里。
莱依拉:哈……(起床)
月笼梦行·莱依拉:你醒啦?
莱依拉:?!(本来朦朦胧胧的,看到对方后一秒清醒)
莱依拉:啊——!有人假冒我啊!
月笼梦行·莱依拉:哎?
解释了好久莱伊拉才相信是地脉出了问题,导致“星空的赐福“突然实体化了。
月笼梦行·莱依拉:啊对了,虽然说之前那些论文都是我帮你做的,但从今天起,我不帮忙写啦,最多给你整理一下论文的思路,之后还得靠你自己咯。
莱依拉:知道了。
莱依拉:但是就这么让你留着,似乎不太合适吧,教令院的人会发现你的。
月笼梦行·莱依拉:这你放心,我有办法藏起来。
世界树那边。
纳西妲:大慈树王!?(揉眼睛)这是幻觉吗?还是真的是你?
大慈树王:不是幻觉哦,我回来了。
纳西妲:(哭着冲上去抱住了她)
大慈树王:(抱着,摸摸头安慰)
(这边我是让所有书里的人都想起了那些被遗忘的事情了,所以纳西妲会脱口而出一句大慈树王。)
稻妻的一条街道上。
丹羽:你好,请问你有没有看见画像上的这个孩子?
路人:没有。
丹羽:你好,请问……
路人:去去去,一边儿去,挡着赶路了。
丹羽:(意外的拉住了经过的公子)你好,请问你看到过画像上的这个孩子吗?
达达利亚:(看了一眼画像)这不是六席刚诞生时的样子吗?
丹羽:六席?他叫倾奇者啊,什么六席?
达达利亚:哦,没什么,我认识他,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但是他现在变了个样子,我也不敢保证他还记不记得你,到时候你俩互相认不出来可别找我。
丹羽:能看到他就行,不管他记不记得我。
就这么公子拉着丹丹去了另一条街道,街道口,散兵正在等公子。
散兵:你可算回来了?慢悠悠的,乌龟都比你快。
达达利亚:我路上见到个人,拿了个以前的你的画像在找你,看一下你认不认识他?
散兵:(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之后怔住了)
散兵:……丹羽?
散兵:真的……是你?
散兵:不对,肯定是做梦,他几百年前就已经死了……
丹羽:倾奇……啊,不对,现在该叫你什么?
丹羽:算了,对你来说可能没什么意义吧。话说你的变化可真大呀。
散兵:(一步一顿的走到他面前)你是……地脉记忆,还是……灵魂?
丹羽:我是活人啊。(把他拉了过来,让他的耳朵贴在心口)你听,是心跳声哦。
散兵:(终是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丹羽:唉?怎么哭了?
达达利亚:呃,丹羽先生,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就是你本来已经死了?
丹羽:?
达达利亚:你仔细回忆一下距离你上次还睁着眼是什么时候?
丹羽:……想不起来了……
达达利亚:那你还记得闭眼最后一刻看到的是谁吗?
丹羽:埃舍尔……不对,应该是『博士』多托雷。
丹羽:我想起来了……他杀了我……还剜了我的心脏……心口有被划开的痛感……
达达利亚:好久了,他一直在想你。
达达利亚:他经常说:
散兵:(百年的误会,让我毁了所有关于你的东西,现在想你了,我却只能靠破碎的记忆努力拼凑有关你的一切……)
丹羽:这样吗……
达达利亚:啊对了,他现在见到二席就想揍他来着。
一把锤子飞了过来。
达达利亚:嗷!(被打到)
丹羽:你没事吧!
散兵:待会儿拖七天神像那边就行了。
丹羽:你不松手?
散兵:不要!再让我抱一会儿……
丹羽:好好好。
丹羽:啊……那个……
达达利亚:(一头血站起来)想问我为什么叫他六席吗?他在经历三度背叛后被人骗到至冬愚人众里了,位列第六席,代号散兵,啊对了,我是末席,代号公子。
丹羽:这样啊。
达达利亚:啊,还有,他脱团了。
达达利亚:但我习惯叫他六席了,其他人的话……好像是叫斯卡拉姆齐。
丹羽:他称号好多。
散兵:是啊,倾奇者,六席,散兵,斯卡拉姆齐,浮浪人,黑主,流浪者,阿帽。一大堆称呼。
丹羽:流浪者浮浪人黑主阿帽哪来的?
散兵:流浪者是我现在的自称,阿帽是小吉祥草王给我在教令院挂的名。
达达利亚:浮浪人是六席以前出去执行任务时用的化名,黑主是稻妻传说五歌仙里的人,后来容彩祭上有人给他们画了画,五个原型其一就是六席。
丹羽:哦哦哦。
丹羽:啊还有,你不包扎一下吗?
达达利亚:小伤而已小伤而已。
散兵:(拖走他)
达达利亚:哎↗!
————————
散兵:今天我和丹羽结尾。
丹羽:感谢作者让我复活。
特瓦林:安德留斯复活一下谢谢。
温迪:能复活少年吗,求求你了。
枫原万叶:能复活我的朋友吗?
魈:(祈求的眼神)
看心情。
“啊——!”
拜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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