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尘抬手想接住那从天而降的金雨。
发现,这场金雨不属于他,不属于TTG,不属于广州。
银龙杯,金雨,冠军。
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恭喜武汉Estarpro4:2成功卫冕冠军,广州TTG遗憾落败。”
“今天的双方都拿出了百分百的实力,百分百的热情,以及百分百的态度带来这么精彩的对局……”
“走吧。”kear早就在休息室等他们了,“回去好好休息,辛苦了。”
身为教练,他比选手压力更大,因此更渴望一个冠军。许诺走了过来碰了碰冰尘的肩膀:“哥们没事吧?”
冰尘勉强扯出一丝笑容:“还好,就是有点……”
怎么说呢?
不甘、无奈、痛苦……五味杂陈。
钎城用眼睛快速扫过休息室——不过是多此一举,休息室就那几样东西,几乎没有东西遮挡视线。
问迷走了。
一句再见都没有留下。
他突然感到心似乎被针扎了一般,疼的要命——可偏偏什么都不能说出来,握着手机的手不禁颤抖着,似在尽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啊迷,我没有在你离开前捧起那座银龙杯。他吸了吸鼻子,所以你的不告而别,确实应该的。
临走前,対外界不太敏感的九尾挠了挠头,转头问kear:“张凯,迷子人呢?上厕所也不用这么久吧?还是说她在某个地方哭?”
许诺拍在冰尘的肩膀上的手顿了顿,替张凯回道:“她走了。”
不然似乎意识到什么,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许诺:“走……”
没说完,九尾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走?我去,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不等我们啊?发病了去看病吗?”
“打到一半走的。”张凯揉了揉眼睛,疲惫的说道,“没病,走吧回酒店。”
“啪”的一声,不然的手机掉在地上:“教练?小迷去哪了?”
“试训去了。”kear轻描淡写道。
试训。
去了。
九尾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手中的玻璃杯直接倒在地上,满地的碎片,他双眼瞪大着,瞳孔微微颤抖着,似乎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试训?她要转会?”
他自然想到这几天钎城和问迷的反常,直接问钎城道:“你早知道了?”
“嗯。”钎城答得很平静,“她要转会,我知道。”
九尾也不顾什么了,扯住钎城的衣领:“你知道,你还不告诉我?”
“她让我不告诉你的。”钎城苦笑了一下,“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件事,我也会被蒙在鼓里。”
九尾颓废地松开了手。
是哦,他九尾有什么本事可以命令人家对自己无话不说?
也对,他九尾凭什么觉得问迷不会离开?
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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