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把沐希推搡到自己的沙画面前,得意洋洋地炫耀着,“你猜猜看,这是什么?”
沐希托着腮,认真想了想道:“螃蟹、海马以及章鱼?”
芙宁娜有些着急地指着最大的一只动物,“不对不对,这里还有一个。”
“企鹅?”
“唉呀,算了,直接告诉你答案吧,这是膨膨兽。” 芙宁娜兴致盎然地继续画着,片刻后,一只小小的海獭栩栩如生的出现在沙滩上,沐希十分肯定的说道:“这个我看出来了,是海獭。”
“嘻嘻,这是那维莱特哦。”
难得看到芙宁娜如此开心的样子,沐希在旁边附和着,“这么说来,的确挺像的。” 就在两人暗自发笑的时候,沙地上突然出现第三个人的影子。不过,两人都觉得那是不久前才漂回来的芙卡洛斯,并没有转头去看。
沐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懂了,那维莱特=海獭。”
“嘿嘿,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觉得吗?”
“嗯…很抱歉让你们产生了这种莫名其妙的误会,虽然这话只能私下说,公共场合我绝对无法作此表态。” 那维莱特一本正经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芙宁娜和沐希愣在原地,僵硬着转过头。“呃…”
芙宁娜小声地问着沐希,“你说,暗地里给最高审判官起外号会不会被送进梅洛彼得堡?”
“据我所知,枫丹法律好像没有这一条吧。” 沐希心虚地答复,这种尴尬的氛围持续了很久之后,沐希才鼓起勇气,转过身,恰巧对上那维莱特的眼眸,“那维莱特,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和芙宁娜讨论海獭的时候。”那维莱特侃然正色地说道:“我是最高审判官,不骗人。”
沐希不知道怎么接话,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刚刚…你都听到了?” 看着那维莱特点头的样子,沐希撇了撇嘴角,闷闷不乐地低头认错,“好吧,我们不应该说您是海獭的。”
芙宁娜在一旁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半天不说话,但仍不忘用鞋擦去沙滩上的画。
“其实,你们并不用如此拘谨,把我当做一只局外龙就行。”那维莱特如此这般解释道。
沐希和芙宁娜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这更加使那维莱特疑惑不解。“难道我的说辞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想不到我们的最高审判官大人,已经学会如此幽默的开玩笑了啊,真是令人欣慰。”芙宁娜郑重其事地拍了拍那维莱特的肩膀,满意的点点头。
那维莱特有些不自然的看向旁边,“其实,今天的确有些棘手的事情需要说一声。”
芙宁娜倒是很好奇地站到一旁,“什么呀?”
那维莱特婉拒道:“这件事…暂时请芙宁娜女士回避一下。”
“好吧好吧,我离远点就是了。”芙宁娜虽然好奇,但想到可能是什么很重要的公事,也无趣再听下去,待在远处和几只膨膨兽玩闹起来。
“所以,审判官大人找我是有什么要事需要帮忙吗?”
那维莱特拿出一张纸,缓缓展开,“这是那场审判中「谕示裁定枢机」宣告的结果。” 沐希拿过来看了看,上面除了写着「水神,有罪,死刑。」之外,右下角还隐隐透着光,仔细看去,上面赫然印着「沐希、有罪…」
那维莱特看着沐希读完纸上的内容后,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没事。”沐希原原本本地把纸张折好,还给那维莱特,“只是这封「邀请信」,比我预想的要来的早一些。”
不知为什么,那维莱特看着对方豁达的样子,心中不自觉的升起一阵悲恸。“可是,谕示裁定枢机为什么会下达这样的结果?”
“不是谕示机的原因,而是…”沐希将视线投向天空岛,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完,而那维莱特已经知道了原因,有罪的判罚,并不是芙卡洛斯所下达的,而是「天理」的意志。
“不是结果,而是命运吗。”
“好了,放弃掉那些不愉快的话题吧。如今成为完全之龙的您,现在又是怎样的一番感想呢?”
那维莱特顿了顿,苦笑着望向芙宁娜的方向,“应该给她五百年来的精彩演出献上掌声的…”
“至于我,不得不承认,在人类的社会中,越来越沉迷其中了,但我终究不是人类,而是以人的姿态参与期中。”
“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沐希缓缓吟出几句诗来,笑着说道:“抛去诗歌本意,用你的话来说,就是…你我所淋的雨,又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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