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在同一频道的坦白局

祝被关在狱门疆687天的五条老师生日快乐！

在狱门疆里的第二个生日，一切都要顺顺利利的啊！

希望下一年生日能看到五条老师“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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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他一脸严肃地坐在那儿，害得你以为他因为你的事烦躁，之后便选择了一股脑地坦白，只是在思考你们的婚礼？

你嘴角的奶油没来得及舔去，口中的蛋糕残余也没来的及咽下去。

五条悟凑到你的眼前，很自然地舔去你嘴角的奶油，又霸道地席卷走你嘴里的蛋糕，满意地咋咋嘴。

“嗯，真好吃，不愧是我选的。”

良久，你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瞬间脸爆红。

“嗯？怎么了？”

你拍开他要来摸你的手，试图掩盖内心的紧张。

“蛋糕太甜了。”

“诶，是吗，我觉得刚刚好啊。”

“不过……”

他凑上来又在的唇边嘬了一口。

“再甜，也没有丽子你甜。”

你不明白他此刻叫你丽子的意义。

“都说了，我不是禅院丽子。”

五条悟倒是很无所谓。

“是吗？你不喜欢这个名字吗？”

“倒也不是……”

“我是无所谓的哦。”

“诶？”

“你叫禅院丽子也好，还是叫1207也好，那都是你自己决定的啦。如果你不喜欢丽子，我也可以叫你1207。因为……”

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

五条悟对你来说一直都是遥远的存在，他身上的光芒总是太过耀眼，细长的眉毛，高挑的鼻梁，尖细的下颚，加上一双明亮得像钻石般的钴蓝眼眸，组成了骄傲而又不可触及的他。

可是，此刻五条悟身上的光对你来说似乎有点太过明媚了，要不然你怎么会看不清他此刻灿烂的笑容？啊，对了，你知道了。

是你眼中的泪水挡住了你的视线。

你有些气恼地去擦眼角控制不住的泪水。

你感觉他伸出手温柔地拭去你的眼泪，你听见他爽朗的声音，穿透了你郁结于心的症结。

啊，终于有人对你说出这句话了。

“你就是你啊。”

你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抱住他的头，额头抵住他轻轻地摩挲，你闭上双眼，不用听，你也知道此刻你的声音一定是狂乱而又迷恋的。

“再……多说一些。”

五条悟笑着回抱住你，偷偷得将戒指戴进你的无名指中。

“好哦，再多说多少句我都很愿意。不过……”

“你什么时候和我**？”

“诶？”

狂乱退去，迷恋消失，理智重新占领你的大脑高地。你终于认清，眼前的五条悟无论变换多少副面孔，永远都是性格恶劣的长不大孩子！

就连刚才让你产生错觉的善良光芒，此刻似乎都变成了阴沉的黑色一般。

“这种时候，别说会消音的事啊。”

“诶~~是丽子说想要和我**的，难道一觉醒来就要赖账吗？”

“闭嘴！”

你发现，即使现在你摘下口罩，论脸皮你也已经比不上五条悟了。

该死，这家伙学习能力太快了！

好怀念当时被你噎得哑口无言吃瘪的五条悟。

“你都说是梦境了，当然不记得了。”

“诶……”

这只大喵不死心地过来拱拱你，蹭蹭你。你硬下心来，不为所动。五条悟见好就收，生硬地转移话题。

“说来，你们组织可以在梦中给你们下达指令的吗？”

“嗯。”

“这么先进？是咒术吧？”

你敲了敲他的头。

“这是科技！组织都是无咒力的普通人。”

“能做到这种地步，也和咒术师差不多了吧。以前杀过一个诅咒师，他的咒术就是控制人的梦境，让人在梦境中不知不觉地死去。”

“诶？还有这种事？那你没事吗？”

“哈哈，我可是最强的啊。不过你能关心我，我也很开心啦。”

五条悟帮你理了理靠背，让你坐得更加舒服。

“接着我们的坦白局吧，你们组织的目的是什么呢？就是为了做出像你这样的人造咒术师？”

你摇了摇头。

“组织最开始的目标也不是咒术师，毕竟在那群唯物主义者面前，你们这些咒术师是超乎常理的存在，以前几乎都没听说过的。”

五条悟没心没肺地笑着。

“当然，我就是那个最超越常理的存在！”

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

“后来他们发现了一些特殊人群，这类人群的基因和普通人有一些不同。而这个特殊的基因，使得这些特殊人群在面对一些细菌、病毒的时候总会有超出常人的抗性。”

“诶，是吗？”

“嗯，就比如说，这次的新冠疫情，咒术师的感染率和发病率就几乎为零，远低于普通人。嘛，非要从高科学的角度来看的话，就像是咒力进化了你们自身的免疫系统，让你们可以抵御病毒。”

五条悟微微一笑。

“咒力原本来源于人类的负面情感，是不能直接修复身体的。想要做到的话，就必须将咒力负负相乘得正才行。反转术式不是人人都能学会的，咒术师里会反转术式的也是少之又少。不过，听你这样一说，总感觉很讽刺啊。”

“是吗？”

“人的负面情感居然成了人进化的原因什么的……呵。”

你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回答。

五条悟也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结，摇着尾巴，笑着说道。

“不过，听你从科学的角度分析了一番，总觉得那些无聊透顶的咒术师突然变得新奇起来了呢。继续说吧，我想听。”

“……”

“大概在几年前，组织的目标就变成了那些咒术师了。经常会暗中抓一些咒术师来研究。”

五条悟摇了摇头。

“诶~一般说来，咒术师都很有自保能力的，怎么会轻易地被抓呢？”

“组织和盘星教有所勾结。”

五条悟周身的气场瞬间冷了下来。

“夏油杰？”

“是。他会在暗中协助我们，为我们提供咒术师实验体。”

五条悟冷笑一声。

“嘛，单看目的，你们倒是殊途同归，会联手也不奇怪。所以呢，禅院丽子的离家出走，被抓去当实验体，也夏油杰有关喽？”

“嗯。”

“哦，是吗？”

你有些愣怔，止住了声，呆呆地看着发呆的五条悟。

他的气场变得有些可怕，连咒力都变得冰冷起来，你有些害怕，小心翼翼地出声喊他。

“悟……”

“啊，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别介意，你继续说罢。”

“……后来，就是我之前说的，我借由着那些实验体的憎恨产生，后与禅院丽子成功融合，成为了第一个人造咒术师。其实，这还要得益于禅院丽子超强的身体素质了，否则也熬不过去的吧。”

“嗯，禅院丽子是禅院家少有的几个拥有天与咒缚的人。”

“可能吧，总之，咚——啪——轰——，我就诞生了，代号1207。”

五条悟被你夸张的叙述给逗笑了，他撑着手臂，再次靠近你。

“感谢咚——啪——轰——，是它们创造了你。”

“说起来，我们是一天的生日哦。”

“那12月7日出生的五条悟要问12月7日诞生的1207小姐最后一个问题。”

你本能地向后缩着。

“什……什么？”

“你对和你一天出生的，世界最强咒术师——五条悟到底有什么企图呢？”

你摸着五条悟柔软的白发，心中一愣。

你对他有什么企图呢？

刚和他见面的时候，可能只是想让他带上口罩吧。久别重逢的感动什么的，到真的没有，毕竟那段单恋的时光对于1207来说就像是一场第一视角的电影一般。代入感并不是很强。

可是现在，你看着五条悟拉下口罩，用他如蓝宝石般璀璨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你，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该告诉他组织想要他的DNA克隆他吗？

不，你之前已经告诉过他了，但他似乎还不太相信，眼下各种现实摆在面前，似乎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但你心中竟没由来地升起一丝柔软与忐忑。

你竟然开始担心他是否会在意你对他有所企图，尽管你知道他根本就不在意别人是不是对他有所企图，毕竟他是最强的。

但此刻的你不希望这份感情染上一丝不纯粹的欲望。

于是你决定蒙混过关。你往后一躺，用被子蒙住脸。

“企图什么的，你刚才不是听到了吗？”

“是吗……可是你不是说你都忘了吗？现在，你又想起来了？”

你小声说道。

“嗯……”

“那就再说一遍给我听吧，我想听哦。”

“……”

你现在是明白了，比厚脸皮你根本不是五条悟的对手，于是你决定用沉默来对付他。五条悟微微勾起嘴角，说不清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你的回答。

他低下身，凑近你，在你面前用气声说道。

“是吗？那等你好了……我很期待你对我的企图。”

你脸颊爆红，说不清到底是为了什么，鬼使神差地，你也用气声轻轻地回了一个“嗯。”

你不知道他听没听到，只是他轻笑一声，放下手中的蛋糕，摸了摸你的头。

“你好好休息吧。”

说罢，他走出了病房。

他既没叫你禅院丽子，也没叫你1207。

你明白，他在等，等你用你自己认同的身份展露在他的面前。

一向性格恶劣的五条悟，此刻他的温柔竟然你涌起一丝的感动。

你捂着被子，默默地说道。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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