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抛向自己的问题,让认真聆听的丹尼尔斟酌了两秒,几乎是不可否认:
“不,我本人是绝不会……”
他刻意停顿,话锋一转,惋惜道:
“只可惜,我只是个打工的,上司的利益超越一切。”
桃麦见丹尼尔面上挂着油盐不进的笑,实则真油盐不进。
拉拢这条路行不通,只能从别的地方下手。
“我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低沉温柔的声音打断桃麦的思路。
桃麦不死心地盯着丹尼尔,想从那张温润又处事不惊的脸上找到动摇。
遗憾的是 ,他隐藏得很好。
态度摆明,周旋是不可能的,立场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轻易改变。
作罢,桃麦泄气了那般抬手捏了捏眉心,爽快回答道:“有,我命人给你上。”
说完还贴心询问:“有没有忌口?或者是特别想吃的东西?”
丹尼尔摇头,“都可以,我不挑。”
用完餐以后,二者都没有意向提起关于对立的话题,毫无目的地穿梭在王宫里。
一人讲,一人听,偶尔闲聊,岁月静好。
……
“与其站不住脚,不如好好想想怎么通关这无聊的比赛。”
凯莉闲散地倚靠着黛粉色的星月刃,好看的关节起起伏伏使得星镖在指缝里灵活跃动。
“况且,我们不是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吗?”
话音轻佻,如挑衅却又是线索。
低声啜泣的参赛者猛然噤声,他抬起泪痕交错的脸,眼里闪着希冀的亮光望向凯莉,渴望她能再多说一些,再多说一些。
“在下有话要说。”
安迷修慢慢举手,他回忆拼凑后,按照自己的思路接过凯莉的话,示意大家看他:
“在下觉得,这似乎并不单单是比赛,更像是考验?”
或者是觉得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他赶忙又说:
“毕竟你们看,纵使我们万种死法,到最后不还是完完整整活了下来。”
“所以这场比赛的核心不是死亡。”
“那你的意思是她其实并不想置我们于死地,而是想通过这种形式促成什么目的。”
雷狮掀起眼皮,眼里是显而易见的不信任和明晃晃地嘲弄。
“天真。”
“我倒觉得这种情况成立。”一直都不曾发表过任何意见,安静得出奇的金加入这场猜想。
“我们不是还活着吗?”
他抿着唇,面部线条绷紧,跳脱的性格也被隐藏进平静的五官,只剩下翕动睫毛上的泪,无人察觉。
金毋庸置疑的表情好似为厌世焦虑的人群服用了镇静剂。
他们喜欢听好话,他们喜欢听能让他们活下来的,充满希望的话。
尽管他们清楚知道这不过是缓和气氛的漂亮话,但依旧不自觉放松神经地沉沦。
“雷德,你找任意一个方位去试探看能不能出去。”嘉德罗斯四处打量,寻找破解的缺口,他心里有个声音,或许主动出击才是上上策。
被牵着鼻子当待宰的羔羊,这不是他的作风。
“好的老大。”雷德领命后,飞速消失在视线里。
嘉德罗斯半蹲下身,他眼神眯成一条缝,屏住呼吸去感受周围,枫叶林沙沙作响与湿漉漉的空气奏响和鸣。
“祖玛,一会儿按我说得做。”
“是,嘉德罗斯大人。”
嘉德罗斯催动体内的元力接力蹬地,蒙特祖玛唤出羽蛇,葱绿色的元力推搡着嘉德罗斯的脚底,促使他能跳得更高。
到了一定高度,嘉德罗斯明显感受到了驱赶,他轻嗤而笑,手里源源不断的元力汇聚成大罗神通棍,强有力地攻击直击过去。
一道是无形的阻拦,一面是嘉德罗斯毫无保留的全力一击,两者冲撞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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