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四周目：怀疑并不可怕（金币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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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枝快看，是夏季大三角！”许淮枝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在深蓝色苍穹里有太多发光的微小星星，她很难找到他话语里所说的那三个。

所以她有些苦恼地将下巴抵在膝盖上道：“要是有台望远镜就好了。”那人闻言抓住她的手笑着承诺：“以后会有的！”

“他们不会同意把钱花在那方面上的。”许淮枝撇嘴语气别扭答。

01/

许淮桥剧烈咳嗽着，他感觉这一声接一声的咳嗽好似要将肺和胃这两个器官连带着吐出，掌心与地面接触，裹挟着血块的血丝落在手掌与手掌之间，跪着的腿之前。

1008系统对此爱莫能助，他无法用能量让许淮桥感受不到疼痛，因为这是许淮桥做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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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变成这样是你干出来的？”许淮桥仰起脸问，那张失血过多又经过雨水冲泡的脸太过苍白，苍白到五条悟怀疑伸出手指就能将那张滑腻的面皮戳破——就像是戳破一张薄薄的纸般简单轻松。

“是的。”他毫不犹豫地点头承认。

“为什么？”许淮桥的眼底流露出赤裸裸的迷茫，他的视线从五条悟的脸转移到坐在地板上阖眼的夏油杰。

夏油杰的下巴几近被鲜血染红，连带着那张熟悉的栗色沙发也有大片血迹。许淮桥的声线在颤抖，他不可置信地启声问：“你杀了他？”

五条悟再次毫不犹豫地点头承认。

“你疯了？”

“还是我疯了？”

许淮桥的声音暗沉，他无法做到大声质问。五条悟可以感受到许淮桥全身的色彩正在流失，浑身上下唯一有血色的地方大概是他的唇瓣。

五条悟举目注视着苍天缓缓开口：“其实如果一个人被轮回七十几次应该很难不疯掉吧。”

“我大部分时间都浑浑噩噩不甚清醒，即便有偶尔清醒的时刻也会被你们掐断。”五条悟依靠在门框上笑道，“你知道未来会发生的事对吗？”

“你知道理子会死对吗？如果知道的话……为什么、”五条悟的语句顿住，因为这句话实在是太过熟悉，熟悉到就在几分钟前才从另一人口中说出。他发现自己虽然在夏油杰面前说他相信犬饲楝，可实际上他还是会忍不住问出同样的问题。

而在这停顿的几拍里许淮桥凝视着他失措的脸庞，那副模样好像在鼓舞着五条悟将没有说完的话托出，可五条悟就像是被蜡封住了嘴唇般缄默。

“你说出来。”许淮桥忽然开口，那双颜色极深的眼瞳注视着他，“怀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没有将疑惑说出来。”

02/

他们将门关上，连带着连绵不绝的大雨也被丢置门外。许淮桥脱去厚重的外套，然后将夏油杰的尸体扶到沙发上，紧接着他坐在已经冰凉的尸体身旁等待着五条悟的问题。

“放心吧，世界不会这么快坍塌，毕竟它是我制造出来的。”五条悟随口安抚，而许淮桥却因此蹙眉问：“你创造出来的？”

“对。”五条悟在腰后垫了个枕头答，“你可以把这理解为梦境。”

“杰告诉我，其实这一切都是假的。因为这是我在狱门疆里为了不让自己被蛊惑所以冥想出的世界。”五条悟口吻随意，但他倒是有些意外地转眸看向许淮桥：“你真不知道？”

“我不知道。”许淮桥诚实答。

“我知道的时候——”他的话戛然而止，五条悟歪头注视着他。

“把系统的存在告诉他是会受到惩罚！”1008语气有些着急，“这惩罚可比你那时候的电击要痛得多！”

许淮桥从容接上之前所说之话，就见他一字一顿斟酌道：“是在夏油杰叛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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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卡疯了！＞

＜本章为青淳的金币加更（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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