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仓芥一这次来的目的很清晰——不仅仅是为了“茧”,也是为了针对朝仓抚子的病体研究,毕竟他们都进行合作了,也要拿出一点合作的态度。
“所以你的父母其实什么都没有告诉你?”
泽田弘树嗤笑一声,略略扫过一些报告,“这些有什么用?”
“对。”朝仓芥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去翻看那些报告,这些东西当然是不够看的,但是他的父母对当年的实验绝口不提,也许是因为在那场实验之前就签订了什么协议吧。
“只能根据现有的药物去反推导,或者......”
“再进行一场实验。”
话还没说完朝仓芥一的衣领被一双手狠狠攥住,像死水般平静的琥珀色瞳孔里倒映出的是像海啸般汹涌的蔚蓝。
“疯子。”泽田弘树几近厌恶地看着他,“这是你们欠她的。”
朝仓芥一没有反驳,噙着浅浅的假笑看着他,最后慢慢开口,“也不早了,希望下次我们的交谈可以更愉快一点。”
泽田弘树眼神像刀子一寸一寸剜他的肉,然后偏过头戴上了帽子,一步一步走出令人窒息的沉默。
这座屋子里摆满了各种尖端的仪器,桌子上的研究成果放在外面可能都会引起极大的影响,朝仓芥一听见厚重的关门声后站在原地慢慢深呼吸——这座他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四四方方的小屋子是除了研究所之外他待得最久的地方。
他脱下来外套放在一边,像体力不支般仰躺在椅子上,随手摸到了遥控器关上了唯一的光源,霎时整个屋子陷入黑暗,唯有天花板泛着幽幽绿光。
很多时候太想太想姐姐了怎么办?
那就把她画下来吧,朝仓芥一想着也这么做了,他画下了海,画下了花,画下了他们。
在潦草几笔的小人身边,还有一个大大的摩天轮。
这次,难道我还会让你扔下我吗?
...............
等到泽田弘树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想了想还是轻轻敲开朝仓抚子的房门,直到很久很久都没有等到回应才耐不住担心开了门。
“.........姐姐?”
“嗯?”
月光下,朝仓抚子安静地坐在落地窗前回头看他,月光洒落在她的全身,心一下一下地收紧,泽田弘树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的身形,一步一步走向她。
“你的头发........”
直到这一刻,朝仓抚子好似才发现般挑起一缕发丝去看,“银白色也很好看,对吧。”
泽田弘树没有说话,她确实很美,美得像月光下的辉夜姬。
他轻轻地走过去,这一年来对于获得的每一份新的情感他都格外珍惜、格外贪婪,越来越像个“人”的同时也在像“人”那样放任自己的欲望生长。
“很美。”
他轻声说着,在朝仓抚子身边慢慢跪坐下来,放任自己的想法把她拢进怀里——隔着单薄的睡裙,他才发现朝仓抚子的身形格外纤细,而她身体里的热源就像冬日里微弱的火苗。
“地上凉,晚安。”
泽田弘树有些笨拙地说着并不熟悉的话语,很轻松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晚安。”朝仓抚子半躺在床上,感受着体温的回暖,轻轻笑着。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礼盒,贺卡上一笔一划写着“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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