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仁王雅治总是感觉到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在网球部看到温苒,按照温榆的说法,她去帮篮球部的忙,所以不和他们一起回家。
欺诈师何许人也,当即便嗅出了一丝不对劲,眯了眯狐狸眼睛。
曾经,只要听到“温苒”的名字便会有反应的立海大现任部长,竟然头也没回。
前几天,柳生向真田说起,温苒因为早上迟到而被记过的事情,在一旁听着的幸村竟然没有任何反应,连嘴角的笑容弧度也没有任何变化。
正是因为幸村表现得太正常了,所以才会让仁王察觉到他的反常。
这不由得牵扯出另外一件事,那天在书报亭的时候,温苒也是这样,反常到离谱。
那天放学后,仁王正好路过书报亭,突然想起来这个月的漫画书还没有买,碰巧遇见了还没回家的温苒和切原。
只听见切原扯着嗓子,大声地地质问着温苒,“你竟然不知道部长在世界赛上输给了手冢前辈的事情!”
“你不是吧!苒,这不像你啊!”
“那可是部长啊!部长!”
“我们的幸村部长!”
这么大的嗓门,就算仁王不想偷听也听到了。
仁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动到了他们的身边,直接忽略切原的问候,难得一见地挺直了腰背,正色看向温苒。
“你不知道?幸村输了比赛的事情?”
温苒平时见惯了向来漫不经心的仁王,此时的他有些严肃,就连身旁的切原也没敢出声。
她看了眼杂志上标着的世界赛的时间,那场比赛,在分手之后的日子里。
“我不知道。”温苒的语调平淡,没有一丝波澜。
“你不知道!”
切原简直无话可说,这次就算是关系再好,他也没办法替她找补了,“你怎么能不知道?”
面对他们惊讶又审视的目光,温苒平静地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
她的目光逐渐黯淡,却没有任何犹豫,一字一句地解释道,“从澳大利亚回来之后,我害怕接触和他有关的事情,那会让我想要流眼泪。”
“所以我主动回避一切和他有关的事情,努力不让自己去想到他,这样可以不那么痛苦。”
诚恳又让人难以否定的回答,令在场的三人无言沉默。
仁王是个矛盾的人。
他喜欢恶作剧骗人,却极其讨厌被骗,游走于真实与虚假之间,极度厌恶虚伪与不真实。
因此当听到温苒竟然连幸村输给手冢,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一无所知时,他差点以为温苒是把幸村的真心踩在地上的人。
温苒都回答得如此坦诚了,欺诈师又怎么可能会为难她,再次扮起了玩世不恭的模样。
想来也是,那毕竟是幸村喜欢的女孩,再怎么样也不会是糟糕去到践踏他人真心的人。
想到刚才对温苒太大声了,切原有些尴尬地挠头。
对于仁王和切原的反应,温苒并无微词,幸村是他们的部长啊,她清楚幸村在他们的心中有多重要。
温苒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那你们可以告诉我那场比赛是什么情况吗?”
这几天迹部纪信...倒是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毕竟人在法国,工作上的事情已经足够让他心力交瘁了。
在同法国的代理商吃过饭后,他接到了横跨大洋彼岸的女儿的电话。
“怎么了宝贝?”
“什么事情这么严肃?”
“你是说想让网球月刊停印这个月的杂志?”
“怎么说呢,这个倒也不难,但是已经发出去的部分......你是想要让他们全部召回吗?这个也不是问题......”
“当然了!爸爸当然会答应你!但是能告诉爸爸原因吗?”
让一家杂志社停止发售当月的杂志,只不过是同杂志社的老板吃顿饭、花点小钱的事情。
而且女儿很少和迹部纪信提如此任性的要求,他向来对温苒有求必应,更何况这只是一点小小的请求,迹部纪信当然会答应她。
一说到网球,就会让迹部纪信想起她那个打网球的男朋友。
果不其然,这次的事情又是和幸村有关。
电话那头传来女儿清甜的声音,“我和他没有交往啦,只是邻居而已。”
“就算已经不是交往的关系,我也不见不得有人诋毁他。但凡看到过他对网球的热爱和坚持,都是要为他争辩上两句的,我也不例外。”
“宝贝,你是幸村君的球迷吗?”
“球迷?我算不上吧,我根本不懂网球。不过爸爸说的也有道理,我大概就是一个见不得人家说他一点不好的狂热fan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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