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架空,原创纯爱小说【别问我为什么分类是言情,纯爱属于言情一类,纯爱,非仅限于异性中的爱情.“纯”为纯洁的意思,指的是用干净唯美的文字,描写了忧伤与感动并存的爱情】,双男主,若有雷同,纯属意外。
乾罢十四年,皇帝李濂粱在位十四年,国号乾罢,百姓安宁,天下太平。皇帝李濂粱勤于政事,减少赋税,农业为本,提倡百姓种田,丝织业、农业、船业发达。君勤国盛,整治污吏,与皇后周氏共同掌政。不仅是为好国君,还是个好丈夫。
后宫空虚,唯周氏一人,始终不肯听进朝廷大臣的劝,子嗣两子一女,大皇子勤奋勉读,三皇子贪玩成性,但更胜武学。二公主容貌姣好,知书达理,举止得体,略通琴棋书画,识得字,才智过人。
后年纳进四妃,德淑贤景。又进秀女选出,如了朝廷大臣的愿。
民间有众多李濂粱与周氏的故事,感人肺腑,广为人传。传得大多扑朔迷离,不大真切确实。
大将王潋带领十万精兵一路北上抵御匈奴,大胜而归。可谓是英姿飒爽,杀敌无数,战功累累。
今日,便是将军王潋返回抵达京城汴泽城的日子。热闹的打紧,百姓站立两边,目光炽热地望着远方,欢迎着大将军回归。
“敢问今日可是有什么大事?”只听一少年托着下巴询问道,少年衣着配色算不上华贵,穿着的确是极好的料子。
又加上少年脸上未脱的稚气和英气,眼神里多有些不惑,站着人群堆里十分扎眼。
青年挑眉,仔细端详了会沈殊瑾。一身白衣锦袍,上面绣着一些银白花纹,生得白皙得很,青丝垂发也束了个白玉冠,腰间佩戴着白玉玉佩,他没见过什么玉,但这块玉他一眼便觉得价值不菲,这妥妥的富贵人家的公子形象啊!
“这你就孤寞寡闻了,今日可是咱们大将军大胜而归的日子!”说着,那人像似竖着鼻子,一脸骄傲,还竖着拇指,对他口中所说人的敬仰已经表现在的面部上。
将军?大胜而归?大伯?他回来了?大脑飞速运转,一顿思累,不禁感慨日子竟过得如此之快。
沈殊瑾右手托着下巴,双眸垂下。一阵微风吹来,远处有隐约的马蹄声,城门大开,远处,隐隐看见军队的身影,百姓们一下就闹腾了起来。
“你这穿着像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应是今日私塾给你批了假吧。”
“我偷偷溜出来的。”沈殊瑾淡笑,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溜出来,自然也不顾忌什么。
沈殊瑾见日中了,携了些点心杂书才偷溜回府。
他院中景致倒是好,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形成斑斑驳驳的影子,小径边栽着些花,池中荷花映日。
姹紫嫣红,嵌在滢滢绿意中。
一阵风拂过柳树,轻抚它柔嫩的柳条。
院中的花草平日多是沈夫人打理,自几月前身子虚下去,便无心顾及了,由她身边的丫鬟飞柳打理,自然也是顺心。
沈殊瑾溜入屋中,倒是些许凉爽。放置好物品,便盯上了桌案上先生安排的功课,几张宣纸和竹简,经书置在上面。
他平日里虽说毛手毛脚顽劣性子,倒也不会因此荒废了功课,南云先生也是个严师,因此他的成绩也算一个甲等。
严祁,十几年前的皇城榜眼,翰林院掌院学士,入朝为官,后告病辞老,实际上身体硬朗得很,圣上默许。字南云,因此得名南云先生。
与他父亲深交密友,成了他老师,悉心教导他,严格苛刻,满嘴仁义道经,治国之论。
你说他这个人有趣,又不全是。别人抢着都不要的从军,他偏偏就对这方面有兴趣,不过他还是听他爹的话,乖乖走科举这条路。
国子监每月只有初一和十五休假,学生无故不得擅自离堂,遇有特殊事情必须向国子监祭酒请假才可离开。
他似乎是请了病假一日。
国子监规定每年考试十二次,每个季度考试三次,月月考。
国子监学习《四书》《五经》,兼习《性理大全》以及律令、书数等。
“少爷,夫人邀您前去前堂。”屋外有人轻叩几声门,传话道。
沈殊瑾盯了会书,应下了,起身前往前堂。
一走到了堂外,便能听到两姐妹细碎的交流声,是晏乐欢,自幼与他母亲交好,两人也算是管鲍之交了。
“阿瑾来了,来瞧瞧你干娘。”晏乐欢唇边勾着淡淡的笑,眼眸如澈水,细碎地咬着嘴边的糕点,裹着些茶水,品完好略微思索,“都长这么大了,不像以前的小团子,可爱得打紧。”
“嗯……比晔儿矮些,倒是有得闹的了。”
楚瑶娘瞥了晏乐欢一眼,眸中温柔似要化作一滩水,楚瑶娘年轻时是京城有名的美人,仪态礼仪把持恰到好处,端庄有礼,瞧人时莫是含了情,桃花眼边泪痣呈得妖艳,却端持礼数,少有人不心动。
“阿瑾最近功课如何?没让南云先生费心否?晏晔倒还在国子监,也差不多到时辰了,阿瑾在功课上有何疑难要多去找南云先生和晏晔。”楚瑶娘柔声细语道。
楚瑶娘眼中闪过几分迟疑,温吞道:“阿瑾你将来可有什么志向?你……”
她的语意未尽,却意有所指。
楚瑶娘不好眀面说,只是旁击侧问沈殊瑾,她自是知道沈殊瑾在文武两方面都是极为出色的,可是沈殊瑾志不在文,向往那烽烟四起黄沙肆漫、血腥的战场。
有保家卫国这个志向即便是好,可使楚瑶娘更不舍的是儿子在外受伤,过得不好,更害怕见到一具尸体。
而他爹又一个性子的倔,希望沈殊瑾从政习文,朝廷上的阴暗更是不必说的,沈毅最近在查关税,里头的勾搭更是令人发指的,竟牵连到了外邦和朝中的几位大人。
“从政吧,按父亲来的就好。”沈殊瑾微蹙眉头道。
他自是不用强制征兵,官绅大臣膝下半子不受奴役征兵,许是只有普通百姓了。
战场他期待的鲜衣怒马,只不过后来想去,若无战争怕才是这天下苍生所期望的事,可惜战争就像一个不定时的炸弹,时不时出来唬人,给人致命的伤害。
他不求功成名就,若不能,那边做一个好官罢。
晏乐欢脸色有点沉,开始打好场子,“瑶娘,阿瑾他日后定是一块好料子,风光无限,长得俊俏,论从文从武,也怕是会有不少小娘子欢喜,孩子不想说的变莫要再问一下去。”
晏乐欢眼睛突然一亮,“晔儿来了,莫要再论这些扫兴的话题了。”
左左右右只不过为了打一个圆场。
“母亲,伯母。”晏晔的声音淡淡的。
“来了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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